“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了?”顧瑾說話時的眉眼多了幾分幽怨,在看見季曉不解的,目之后又悠悠的嘆了口氣,勾著的手指放在手心挲,“你說要帶著我跟安安旅游,忘記了嗎?”
季曉被他撓的心口的,開口道,“我也以為忙完之前那段時間就沒事了,誰知道公司另外又給我安排了工作,最近比較忙,這才擱置了。”
這男人鬧氣別扭來了不得了,季曉只能選擇最明智的舉,先認錯。
顧瑾的眸子深了幾分,彎著脊背,下顎搭在季曉的肩膀上,兩只手臂穿過的細腰,把重新按在懷里。
最近真是太忙了,早出晚歸,幾乎所有時間都在忙工作,兩個人每天僅剩的相機會也就只有睡前的那段時間。
他每天都在遷就的時間,哪怕只是像這樣抱著。
“那你要什麼時候才有時間?”
顧瑾低聲。
“再等等好不好?最近手頭上的事比較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時間。”
“沒有必要的飯局可以推掉,比如像今天這樣的。”
“這是工作需要。”
“但這應該是你的下班時間。”
顧瑾反駁。
“......”
季曉頓時無力辯駁。
如果是一個人的工作也就罷了,但是偏偏是溫甜和何昔年的經紀人,必須要為這兩個人的工作負責人,所以有些工作才會怎麼都推不開。
“安安現在在我們這邊,你就算不陪我,也總得花點時間陪陪他吧?不然要是讓媽知道我們沒人陪孩子,你看還讓不讓我們帶安安。”
季曉抿著,“安安呢,我現在過去看看他。”
說著,季曉就趕忙往里面走。
顧瑾無奈的在后面跟著,在進門之后拉住的手,“今晚安安不在。”
“不在是什麼意思?”
“下午的時候媽過來了,說是幾天沒見安安有點想他了,就把他帶回老宅了。”
季曉的眼眶騰的一下就紅了,小手拉著顧瑾的袖,“媽會不會覺得我對安安不負責?”
“不會,知道你平常有工作,今天帶走安安只是單純的想他了而已。”
季曉坐在沙發上,顧瑾在一邊擁著,氣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變了,直到季曉被顧瑾在下吻得快窒息的時候,腦子才終于有了一丁點反應的機會。
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有的只是兩人愈來愈濃重的息聲。
顧瑾攥著的手腕舉過頭頂,熱烈又強勢的吻讓季曉腦子一熱,有些麻的舌尖開始順著他的作,在溫熱的口腔中熱的纏綿。
男人的子突然猛地一僵,圈住季曉手腕的力氣逐漸消失,季曉得了空的手立馬圈住顧瑾的后脖頸,睜著迷離的眼睛,著腰湊上自己的。
的吻技并不練,只知道笨拙的吮吸著他的。
顧瑾眼底的灼熱更加強烈,一下一下輕輕的吻著。
“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說。
“嗯?”
“一起洗個澡?”
他說的更言簡意賅。
季曉覺自己的眼眸熱的發燙,開口的聲音干又沙啞,“好。”
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顧瑾彎腰抱著,從客廳一路上樓走到臥室,再把放進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里。
季曉的上是一件紫的薄紗長,浸了水的繃的粘在上,勾勒著滿的地方呼之出,顧瑾滾燙的手指從的鎖骨到后背,解開腰間的帶,頃刻間便是滿目春。
的皮向來是細的,只是過浴缸清澈的水,顧瑾看見了腹部的傷口,不長,但是黑黑的一條線猙獰又可怖。
“現在已經沒什麼覺了。”
季曉覺到他的目,也覺到他緒的變化,細聲開口。
傷的那陣子季曉被養的很好,確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除了有時候還稍微的有些,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覺了。
“等徹底好了,我就帶你去檢查,把傷疤去掉。”
顧瑾黑沉的眸子盯著漂亮的小腹。
季曉沒有吭聲,手搭在顧瑾的肩頸上,好半晌之后才嗯了一聲。
就算顧瑾不提,也會想辦法去掉這個傷疤,難看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關于這個傷疤的一些回憶并不好,不想以后看見這個傷疤就想到那段往事。
從醫院回來在家休養的那段時間,兩人誰都沒有提起喬悠然那個人,是兩個人心里的一刺,明明這個人的存在起不了任何作用,甚至連出現的時間都不長,但卻是讓季曉傷最重的。
顧瑾自責,季曉也難以釋懷。
這個澡洗完出來的時候,季曉已經滿面緋紅,手臂連勾著男人肩膀的力氣都沒有了,悶悶的抿著靠在他的口。
季曉的上還沾著水,就被顧瑾放在的大床上,、的皮還著淡淡的,口因為剛剛的舒爽還在上下起伏著。
臥室的燈不亮,但卻著曖昧的黃暈,照的那雙剛被他吻過的殷紅,還泛著。
這個場面對于一個那麼久沒人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顧瑾上的襯衫也已經,地站在上,季曉仰著頭,看著他攥著自己的一只腳在心口,然后拉開襯衫的紐扣,傾便了下來。
他的上還泛著涼意,有水漬順著臉頰下,流過結,隨著吞咽的作再往下。
不止,男也很吸引人。
兩人的思緒逐漸飄到了一起。
“氣氛到位了嗎?”
他低沉的嗓音在這種時候說的話總帶著一的引,黝黑的眸子里早就是顯而易見的,對于人的。
從今晚下車牽著他的手開始,從回應他的吻開始,顧瑾就知道,今晚必定會走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他甚至都不需要問出口,就知道是愿意的。
季曉沒有回答,睜著晶亮的眸子著他。
顧瑾結滾,上一秒還不聲的盯著,下一秒就已經捧著人的臉強勢的吻了下去。
人向來是不喜歡問題的,季曉也同樣,只喜歡男人強勢的付出行。
顧瑾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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