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意的時候,桑稍稍愣了一下。
因為先前不知道聽誰說,賀家對許家不滿意,因為許意和江秉燭的那些事兒。
但是看起來,許意和賀銘川的關系并未到什麼影響。
桑微微點頭算作打招呼,許意卻攔住了,看著客客氣氣地說:“桑書,你來找銘川的嗎?”
“嗯。”
許意眉眼彎彎,“對了,先前我就應該找你的,但有些事耽擱了。我后面又去看過江秉燭一次,他想讓你出和解書,我覺得他在異想天開,就拒絕他了。”
那的確是在異想天開。
想了想,又說:“我其實也不想他出來的,畢竟他的存在只會是我人生中的污點。”
桑腦子里面飛快的運轉著,將和江秉燭打電話的錄音發給了賀銘川,賀銘川給許意聽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事兒就止于此。
但江秉燭知道了,由此牽連到了桑。
桑頓了一下,問許意:“你跟江秉燭說的錄音的事?”
許意并沒有否認,說:“桑,你明知道我和江秉燭那個時候藕斷連,你還跟他微信聊些有的沒的。要不是那次學校的事,你肯定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不要覺得是幫了我我就應該對你恩戴德,你心里的那些小算盤,誰不知道?”
聽到這番話,桑徹底無語。
沒做辯解,因為沒什麼用。
看了眼手里的外賣袋子,問道:“所以你這會兒是打算在我和賀銘川藕斷連的時候,搶了他,讓我一下你當時的?”
“那倒也沒有,”許意回,“我和銘川本來就是朋友,他比較講義氣,朋友和人之間,他肯定會選前者。”
桑覺得就是閑得無聊,但桑不爽是真的。
冷著聲音說:“你要真覺得我的存在才促使你和江秉燭之間徹底沒戲,我沒什麼好說的,你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但你非要整我,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許意輕笑,“桑書倒也不必這麼高看你自己,我還沒那個閑工夫浪費在你上。”
揚了揚手里的外賣袋,說:“我要上去給銘川送吃的了。”
說完,許意轉離開。
賀銘川的公寓其實沒多人來過,而且電梯上去是需要碼的。
賀銘川自然沒有給所有人他家碼的習慣,但許意是知道的。
他們兩是不是只是朋友這麼簡單,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桑真的是有點生氣了,平白無辜被牽扯進來,差點就因此喪命。
那自然是說不好的,萬一當時江秉燭就一刀捅了呢?
關鍵對江秉燭真是沒什麼好,只能算得上是同事,卻生生當了人家的敵。
這個帽子可給戴高了。
更生氣的大概就是明明是在為許意著想,覺得都那個樣子了江秉燭還要欺騙,想讓認清楚形式。
結果被當破壞他們的壞人。
桑非常氣憤地將這個事兒告訴了葉闌珊,連同去找賀銘川這事兒一起。
葉闌珊卻說:“你竟然先去找的賀銘川?”
隨后,葉闌珊又說:“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傅景行?我聽說好像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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