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
裴楓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們說,這兩個崽,誰是上面那個?】
裴景卿:【目前看來,清迢脾氣比較大,但……小驕跟謝哥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你們能想象謝哥當下面那個嗎?】
容懷宴:【什麼意思?那你們就能想象我當下面那個?】
謝硯禮:【顯而易見的事。】
容懷宴:【誰高誰攻,大學學檢,你比我矮1公分。】
【已知:我兒子隨我,你兒子隨你,答案顯而易見。】
謝硯禮:【是0.01公分,我比你年輕,發育慢,現在矮的是你。】
容懷宴:【比比?】
謝硯禮:【比。】
裴景卿:【來來來,本寢室第二屆比高大賽正式開啟,參賽人員容懷宴、謝硯禮,裁判:裴景卿,編外打雜人員:裴楓】
裴楓:聽說我謝謝你,還給我一個份牌。
顧星檀醒來時,沒看到容懷宴。
以為他早早上班去了。
纖指隨意撿起昨落在床尾的薄紗睡袍披上。
出被睡袍蓋在下面寶石藍的計生用品盒子,從國外定制的特大號尺寸,格外灼眼。
顧星檀順手把將空掉的盒子扁丟進垃圾桶,與里面打了結的東西‘同生共死’。
隨著走,依稀可見紗質薄,能清晰印出子雪白上那一朵朵綻開的胭脂,連寬大袖口略有裂痕,是被容懷宴昨晚弄壞的。
“狗男人!爽夠了就不見人。”
顧星檀小聲嘟囔了句,而后繞過屏風,往外間浴室走去。
誰知——
竟看到了門口一白家居服的男人。
沒看錯的話,他這是在測量高???
顧星檀眨了眨眼睛。
“你在干嘛?”
昨晚嗓子用過度,此時勾纏著縷縷的啞。
容懷宴也看到了顧星檀。
視線落在上,忽而開口:“別過來。”
顧星檀下意識頓住,漂亮眉尖皺著。
這時才看到容懷宴擱在架子上支著的手機。
大抵是開視頻。
容懷宴拿起手機道:“188.9cm。”
“老二,認輸嗎?”
兒子是不是同的問題不大,重點是誰上誰下,絕對得分個高下。
下一刻。
視頻中傳出謝硯禮那邊智能高測量儀的電子音:“您的高——188.9cm。”
裴·裁判·景卿愣住了。
編外人員裴楓大笑出聲:“哈哈哈哈,你們這是什麼孽緣!”
“別爭了,互攻吧!”
笑死。
兩位參賽選手同時面無表地關閉視頻電話。
容懷宴將手機一拋,走上前,抱住子曼妙的軀,下顎搭在肩膀,嗓音怠懶:“小海棠。”
顧星檀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試圖推開這個在自己上的粘人。
“你們稚不稚?”
這麼大了還比高?
容懷宴高與力量優勢,直接把顧星檀原地抱起來,往室大床走去,“比輸了,很失落,需要小海棠安。”
???
是小海棠。
還是顧小海棠?
顧星檀眼看著他要安的對象從容大變態變了容小變態。
腦子混沌時。
依稀回憶起他們說的那個數字。
不是一樣的嗎?
充其量平手。
怎麼就輸了?
這個偽君子!
裝委屈!!!
“小海棠,專心點。”
顧星檀紅半晌才溢出了句:“騙子。”
男人如玉指骨沿著床尾索昨晚剩下的小盒子時,卻了個空:
“用了?”
“對,一晚上就用,你看看容小變態多過分!”
“還有很多。”容懷宴撈起纖腰肢,探打開床邊屜,出里面整整齊齊擺滿的寶石藍小盒子。
顧星檀眼瞳微怔。
卻見他又打開下面兩個屜。
亦是滿滿當當。
容懷宴不疾不徐地拆開一盒新的,道:“別擔心。”
“誰擔心這個——啦!”
子音婉轉,裹挾著很輕很輕的泣音,在空氣中繚繞,“嗚,變態。”
……
當天容氏集團八卦論壇熱帖第一——
#工作狂容總首次礦工四小時#
「貧道掐指一算,容太太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應該是坐完月子了吧!」
「憐惜老板娘的小板」
「什麼什麼,容太太懷孕了?還生了?我不就出差半年嗎,居然錯過了我們容氏集團繼承人的出生儀式!」
「啊!小公子長什麼樣子有人見過嗎?是不是繼承了容總和容太太的盛世?!」
「據說超級可,炸好看!」
「有生之年能看到容總帶娃上班嗎?」
「放心吧,只要沒辭職,有生之年可能能看到,畢竟是咱們集團繼承人呀」
「等等,重點是——所以今天容總遲到,真是因為……開葷?」
「臥槽樓上好大狗膽!(我也想知道。小小聲jpg」
「大白天,這不是開往兒園的車,放我下車啊啊啊啊!」
「車門焊死」
「有沒有知者」
「樓上直接報江書份證號得了哈哈哈」
「@書辦也湊合湊合」
知者·書辦:這屆員工真的很福爾斯。
沒有可言!
*
*
附【容清迢番外三則】
1、容·丘比特·清迢
在大家期中長到三歲的容小公子。
雖然取了個風雅斯文的名字,然而很小就能看出來生了一反骨,叛逆又霸道。
容懷宴和顧星檀這輩子都沒想到——
他們會生個‘逆子’出來。
偏偏容清迢小小年紀,又叛逆,智商還高。
有時候顧星檀真的很怕這兒子會背著他們搞什麼高智商犯罪……
每周六,都要讓南稚帶到南家,去律政世家近距離接法律熏陶,多多了解法律知識以及各種案例,以免未來走上犯罪之路。
容清迢:“……”
算了。
自家的媽媽自己寵著。
這天周末。
顧星檀把容清迢送到南稚家門口,從車窗出一只纖細雪白的皓腕,揮了揮手:“好好玩。”
干脆利索地開車離開。
沒幾秒。
炫酷的黑跑車只留下尾煙繚繞。
沒有半分留。
原本南稚還以為容清迢會哭。
畢竟才三歲。
萬萬沒想到,這位小朋友幽幽嘆了口氣,而后主握住南稚的手:“南姨姨,讓你見笑了。”
南姨姨:“……”
不知該不該笑……
但是真的好好笑啊!
巧的是,今天恰好云曜也過來。
這幾年,他堅持不懈。
只要一休假,就會來南家自證清白。
原因是——
當年他跟著南稚來見家長,南家人雖然對他客客氣氣,并沒有直接把人打出去,但也表明了態度。
娛樂圈魚龍混雜,尤其是男明星,經的太多,長云曜這樣的更是如此,如今他們或許新鮮還在,但等到時間長了——
新鮮不在了。
云曜可以隨時隨地而出,但單純如南稚,已經經歷過一次創傷,經不得第二次。
南家人也舍不得。
所以,南家人同意他們往,卻對于結婚這件事,遲遲未曾松口。
每次都是云曜來尬聊。
所以今天有容清迢小朋友在,云曜倒是開心。
果然。
長得可的崽就是歡迎。
南家那一堆法庭上嚴肅古板的長輩,對著容清迢頃刻間笑得和藹慈祥,完全不是面對云曜時的冷酷疏離。
“留在我們家當南家的小寶寶吧?”南家爺爺笑瞇瞇。
容清迢也不怕這位素來讓犯人聞風喪膽的大法,小臉很正經:“我是爸爸媽媽的小寶寶,不能南爺爺家當小寶寶。”
“不過——”
“南姨姨和云叔叔也可以有小寶寶。”
這話一出。
全場皆靜。
等著大家長南老爺子發話。
尤其是云曜,覺呼吸都要停滯了。
南家爺爺倒是淡定,套路道:“讓南姨姨生個小妹妹,給你當小媳婦兒好不好?”
容清迢眉皺起,有點為難道:“對不起南爺爺。我現在還小,婚姻大事可能做不了主哦。”
南家其他人終于沒忍住,笑出聲。
一個小不點說‘婚姻大事做不了主’真的好好笑!
容總和容太太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搞笑的人啊。
為什麼生出來的小崽崽。
正經中自帶笑點!
南稚也差點笑,倒在云曜懷里。
不愧是顧老師家的崽兒。
不過下一刻。
南爺爺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輕描淡寫道:“你們倆也談了三四年了,該談婚論嫁就談婚論嫁。”
一錘定音。
越過南稚的父母,定了下來。
云曜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直到被南稚用力掐了下胳膊:“醒醒。”
云曜如夢初醒,猛地站起來表明態度:“我以后一定……”對南稚好。
然而起得太急。
供不足,暈眩了下,話都沒說囫圇。
南爸爸遲疑了秒:“這小子是不是不行?”
隨即對南爺爺道,“您要不再考慮考慮。”
“爸!!!”
云曜站穩之后,差點又給南爸爸跪下。
連叔叔都忘了,直接喊爸。
把南爸爸喊得都蒙了——
“你小子不怎麼樣,倒是會來事。”
云曜終于緩了過來,“我超級超級好,南稚很清楚。”
南稚現在已經是老司機,一聽這話,小腦瓜頓時通黃,生怕引起什麼誤會:“不不不,我不怎麼清楚。”
云曜:“……”
老婆怎麼回事,要關頭怎麼還掉鏈子?
最后還是容清迢小朋友力挽狂瀾,他先是斯文地啃完了南爺爺給的糕點,又用隨攜帶的小手帕,才聲氣道:“結婚不是有婚前檢嗎。”
眾人恍然大悟。
然后齊刷刷看向容清迢。
你一個三歲小寶寶,居然知道婚前檢?!
正常嗎?!
知人南稚表示:應該正常吧?
畢竟百年書香世家出、胚胎時期就接收天文地理胎教熏陶,出生后一歲就開始接英教育!
人生大事今天終于看到曙。
“叔叔帶你去游樂園玩!”
即將完一大心愿的云曜喜不自勝,恨不得將容清迢當小錦鯉供奉起來。
“清迢寶寶,你就是叔叔的小錦鯉。”
“不是神丘比特嗎?”
“嚯——”
“小小年紀,你懂得有點多。”
“睡前故事,叔叔小時候不聽嗎?”
誰家三歲崽崽睡前小故事聽得是古希臘神話。
他能記住那各種復雜的眾神之名嗎?!
不過——
好像是能記住。
不然怎麼知道神丘比特,還能活學活用。
于是乎,南稚和云曜結婚當天。
清迢寶寶一丘比特天使裝萌翻全場,忽閃的小翅膀,還挎著個羽弓,偏偏小臉酷酷的,對于這種可打扮,敢怒不敢言。
顧星檀狂拍無數張照片。
然后打印出來親自裝裱,掛在客廳墻壁上。
務必每一位進門的客人,第一眼就能欣賞到清迢小可的盛世。
有種不顧酷哥兒子死活的母。
2、容·叛逆期·清迢
容清迢無意中看到了容懷宴腰腹間那枝海棠。
“爸爸,你這里為什麼會紋海棠花?”
容清迢雖小,懂得可多。
是紋的還是畫的,清楚的很。
容懷宴云淡風輕:“哦,因為爸爸喜歡海棠花。”
“好酷哦。”
清迢小朋友驚嘆不已,隨即扭頭看向顧星檀:“媽媽,我喜歡奧特曼,所以我也要紋。”
說著,掀起服,出白白的小肚子。
顧星檀喝著水呢,聽到兒子宣布這件‘人生大事’,差點沒維持住多年的禮儀修養。
著自家兒子像極了容懷宴的小臉。
難以想象——
未來他頂著容懷宴那張高貴冷艷的臉,一掀開擺,腹上是撐開的奧特曼。
畫面太強。
顧星檀趕跟容懷宴示意:
姜予初跟了燕珩五年,燕珩疼她寵她,給了她一種自己是特殊的錯覺。 直到無意中在書房中看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齒,笑容璀璨,男人滿眼寵溺地看著她。那一刻姜予初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回歸故里,燕珩沒有一通電話一條短信,姜予初慶幸那個男人終于膩了她,打算放她自由。 誰承想半年后兩人再次相逢,燕珩僅用兩個字就把她的幻想打破。 他不是放過她,而是在溜她。 一次去通告的路上,姜予初不知出于什麼心理,問燕珩可以娶她麼。 男人靜默數秒,拍了拍她的側臉,讓她不要做夢,涼薄到極致。 此后姜予初肆意妄為,和娛樂圈各款男神緋聞不斷,瀟灑自如。 燕珩獨自在酒會上捏碎了杯子,酒悉數灑在手背上,臉上的笑容夾雜著陰狠。 酒會結束后,姜予初被黑暗中的男人壓在車里,燕珩笑著摩挲她的眉骨,嗓音低啞陰沉,“怎麼那麼不聽話?就那麼想嫁給我?嗯?” 姜予初拍了拍他的臉,動作輕佻,呼氣如蘭,“燕公子,想娶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現在是我不想要你了,請你有多遠滾多遠。” 商界巨賈燕珩縱橫情場,桀驁不馴,女人不過眼不過心。 直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流出——姜予初攬著某人的脖頸笑得嫵媚,燕公子卻眉眼冰冷,半點沒有情。 “姜予初搭上貴公子,圖錢還是圖人還是圖利?”的熱度經久不下。 燕公子含著煙,隨意懶散的發了條打臉吃瓜群眾的微博—— 是我圖她這個人,有問題? 粉絲炸了,路人懵了,黑粉心態崩了。 桀驁不馴貴公子VS冷情冷心野玫瑰 *玫瑰艷麗,綻放于塵埃。 一句話簡介:狗男人的追妻火葬場。 立意:逐夢演藝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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