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護卻說:“到底是一母同出的親兄弟,始終都不會刀劍相向的。”梁護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意有所指般。
孟氏一時沒懂他意思,蹙著眉心思量許久,也沒再多問。
歷史上,最終刀劍相向的親兄弟,還嗎?為什麼王爺會這樣說?
但又覺得,畢竟他們是親兄弟,濃于水。若問出來,則是有挑撥是非的嫌疑了。
所以孟氏也點頭附和:“王爺此言在理,正是這個話呢。說到底,你們才是一母同出的親兄弟。”
梁護似是這才回過神來般,乍聽妻子這樣說,他也笑了,然后輕輕搖了搖頭。
孟氏更不懂他的意思了,但仍是沒多問。
便是夫妻,也有底線和分寸。他于來說,既是夫,也是主。日后若得大,他便是的君。
孟氏自便教養,要三從四德。所以該做的事會盡全力去做,不該問的,會盡量不去多饒舌。
這便是他們之間門的夫妻相之道。
外人面前相敬如賓,彼此之間門也會有商有量,但卻不是無話不談的。
或許沒有比較的話,就不會起貪。但前有永昌郡王,后有武安郡王,他們一個妻有孕堅持不納妾,一個即便一朝認祖歸宗飛黃騰達也仍待妻如初,對比起來,心中多有些不是滋味兒。
如今王爺屋里的樊氏還懷了孕,為主母,自當百般照拂。
上要孝順公婆,中要和睦妯娌小叔,下還要照應小妾……還要相夫教子,為夫分憂。
一整日下來,忙得跟陀螺似的,可真正為自己的,又有哪些呢?
但娘說,這是在這個位置該有的責任。就像生來便是長房嫡,從小被教養得知書達理,為的就是日后被送來皇家、或是各世家當冢婦一樣。
娘說人不能太貪心,既要夫婿份尊貴,又要他只一人。
.
徐靜依夫妻二人走到倚水居后,也就暫時撂下了那些煩心的事。
回到了夫妻二人的小窩,彼此都更想好好一下只屬于他們兩個的生活。至于別的,多慮無用,也就不如不慮了。
除去那些煩心事不說,如今倚水居的日子,的確要比從前在顧家時過的舒服。
地兒大,邊侍奉的侍們也多。一回這兒來,想躺著想臥著想坐著,都由自己說了算。
侍們去備熱水了,徐靜依累了一整天,便就先在一旁睡榻上躺了下來。顧容庭倒不累,見妻子歇下了,他則坐去一旁窗邊看書。
徐靜依一個人躺著無聊,便眼去看端坐窗邊看書的男人。自從認回來恢復了份后,他好像很快就適應了這個份般。同嗣王兄他們站在一起,氣度上,毫瞧不出他是民間門長大的。
仿若舉止投足間門的氣派,是與神俱來的般。較之前世,如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靜依突然想到前世他剛認回來的一些事,好似這個時候比那時候要更坦然許多。那時候雖他也沒有突然飛上枝頭的狂傲,但最開始時卻明顯對新份有不適應的。
蘇茹雪前世錯愛蕭銳澤,致使自己在產子的那天被冤枉造反,隨後滿門抄斬,連剛出生的孩子也一同死去。 她因死後怨氣凝結,重回人間變成蘇家嫡女,卻冇有前世哥哥姐姐姐相幫,獨自一人複仇。 她被接回是因為代替妹妹嫁給那快要病死的六皇子,避無可避之下她選擇答應。 新婚之夜,她遇到了第一晚威脅她的男子,眼裡滿是驚訝:“怎麼是你?你溜進來搶親不成?” 蕭景辰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新婚小嬌妻竟不認識自己的夫君,這場好戲有得演!
胤礽轉世后當了二十年的新社會青年,一朝見義勇為回到前世。奶團子胤礽晃著小腳丫,梳理剛蘇醒的前世記憶:幼年時,伺候他的人幾乎一月一換,敢勸誡他謹言慎行的仆人一定會因“對太子不敬”率先趕走;讀書時,高齡教書師傅顫悠悠跪著授課,他因憐憫賜座,教書…
姜姮被親手養大的妹妹弄死了,但是禍害遺千年,她又活了,一睜眼,成了敵國王妃,夫君是以前的死對頭,腿殘了還是被她給廢的。原主為太子自殺,死對頭嫌她丟臉,將她遣還娘家,還送來了休書一封!這誰能忍?于是她還了他一封休書。你休我我休你,扯平了咱繼續相看厭吧。后來,舊賬翻出來了。“要命一條要腿兩條,想要報仇拿去就是,我就不帶怕的!”“命和腿都不要,把你自己賠給我就好了。”啥玩意兒?這種事情還能以身相抵?
她不學無術,輕佻無狀,他背負國讎家恨,滿身血腥的國師,所有人都說他暴戾無情,身患斷袖,為擺脫進宮成為玩物的命運,她跳上他的馬車,從此以後人生簡直是開了掛,虐渣父,打白蓮,帝王寶庫也敢翻一翻,越發囂張跋扈,惹了禍,她只管窩在他懷裏,「要抱抱」 只是抱著抱著,怎麼就有了崽子?「國師大人,你不是斷袖嗎......」 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等崽子落了地,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