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寧,現在的你,比起以前我認識的你真是啰嗦了不啊,是醫生都有這麼一面嗎?」
祁寧氣表都變了:「向輓歌,我看你就是沒有心,我說這些,難道不是為了你嗎?」
向輓歌撇了撇,難得有些小姿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知道你還說。」
「這不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嘛,你看我在醫院這麼多天,一直都很沉悶,偶爾也需要這樣調節一下氣氛的不是。」
祁寧睨,沒好開口:「你現在倒是有說有笑了,剛來醫院狀況差那樣,我看你是忘記了。」
向輓歌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好了,我知道了,我回去會多注意的。」
祁寧點了點頭,眉頭卻還是擰著:「還有你的右手,你要是再對你的右手自殘,你以後有什麼事就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祁寧不幫不聽話固執的人。」
提到右手的事,向輓歌臉上有片刻的凝滯。
「嗯,我知道了。」
半響,淡淡回。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不要讓蘇特助等太久,我們也該走了。」
祁寧本還想多說幾句,聽向輓歌這麼說,最後還是選擇緘默。
「是了,回吧,只希你能把我說的話都聽進去。」
向輓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
道別過後,向輓歌坐到蘇澤的車子裏面。
車子啟,向輓歌視線落在窗外,想到又要回到別墅,開始之前那樣的生活,的心裏,就像是被什麼攥住了最重要的部分一般,抑得難。
「向小姐有心事?」駕駛座,蘇澤突然開口。
向輓歌收回落在車窗外的視線,睨著蘇澤的背影:「蘇特助怎麼這樣說?」
「看向小姐的心不是很好,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
「我?蘇特助想多了,我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蘇澤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的向輓歌,依舊是清淡的一張臉,但是眸中的冷意,似乎比起前段時間更加的凌然了。
若是說之前的向輓歌是倔強后偽裝的卑微,那麼現在的,就像是被命運擊中無法反抗已經在慢慢接著的人,這樣的,死寂得讓人覺得悚然。
想到這位跟自家總裁前前後後的糾葛,蘇澤忍不住開口:「向小姐,傅先生只是有些事還沒有看,等他看了,或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提及傅承勛,向輓歌的緒沒有太大的變化:「蘇特助想多了,他看不看,於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我也不在乎。」
蘇澤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回答,他臉上表頓住。
「蘇特助,我跟你們傅總,只是買賣。」
「向小姐,你還是恨傅總嗎?」
恨?
向輓歌掀淡笑,但卻不語。
蘇澤是明白人,從後視鏡里看到這神便明白了,最後還是沒有多說。
……
蘇澤將向輓歌送到別墅便走了,文姨出來將向輓歌帶進別墅,一邊走一邊說:「在醫院這麼久,把向小姐無聊壞了吧,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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