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州喜歡蘇南星,蘇南星隻是給他做個治療,自己就吃醋。
那以前,孟清雪喜歡自己,自己給孟清雪送各種禮——雖然都是助理挑的,但也是他的名義送的,蘇南星得多難啊。
陸北淵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難怪蘇南星說傅延州至邊沒有七八糟的人。
陸北淵正想著,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對方說了什麽,他應了一聲知道了。
剛掛掉,又一個電話進來,是魏雲月打來的。
他接通,直接問:“什麽事?”
聲音冷的,魏雲月一愣,接著說:“跟誰生氣了?怎麽跟我說話這麽冷漠啊。”
陸北淵覺得的話莫名其妙:“我就這樣說話。你打電話是有事?”
魏雲月笑了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跟我說話的……”
“你沒事我掛了。”
陸北淵本來就在後悔。
後悔自己以前沒有和其他異保持距離。
現在魏雲月又說這樣的話,他突然就覺得厭煩起來。
魏雲月聽出他沒有開玩笑,忙道:“別啊,我有事。”
“你說。”
魏雲月說:“百川說要回來了,我們聚聚啊。”
上次顧百川的確說要回來,還恭喜他和蘇南星複合。
陸北淵想了想,道了一聲好。
“還有事嗎?”
“北淵,你這話說的,我們是老朋友,沒事不能打電話……”
“沒事我掛了。”
陸北淵不給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給顧百川打了過去。
顧百川的手機打通了。
“百川,你要回來?”
顧百川笑笑:“我現在墨城,明天去首都。”
“行,明天一起吃飯。”陸北淵說完加了一句:“我到時候問問南星,帶一起去,你不介意吧?”
顧百川道:“我正打算讓南星幫我看看,最近睡眠不太好。你要帶著南星來,我可是省了掛號費了。”
兩人說笑幾句,約了明天的時間地點,沒說別的,就掛了電話。
此時,傅延州也在接電話。
“我聽說,你為了個人絕食?真的假的?這麽可笑的事,是你做出來的?”
傅延州麵無表地開口:“我的事與你無關。”
傅延海哈哈大笑:“傅延州,你也有今天啊!當初得我出國的時候,你不是很威風嗎?”
傅延海是傅延州同父異母的哥哥。
傅家得不行,傅延州父親的私生子都不知道有多個。
傅延州是正兒八經的婚生子,可誰也沒想到,傅延州父親在結婚之前,就已經搞大了別人的肚子,還生了個孩子出來。
後來傅家越來越,傅延海自然要來搶家產。
傅延州最後了勝利者。
其他私生子都老老實實的,隻有傅延海偏激又翳,最後傅延州隻好人把他送到了國外。
傅延州覺得自己就夠不正常的,傅延海比他還不正常。
在傅延州看來,傅延海就是個神經病。
所以這幾年,他一直阻止傅延海回國。
就是不知道傅延海從哪裏知道這消息,還打電話來嘲諷他。
跟一個手下敗將沒什麽好說的,傅延州直接把電話掛了。
當晚,傅延州接到海外一個手下的電話,說傅延海不知道走了什麽關係,坐私人飛機回國了。
傅延州怒道:“立即去查!看他在哪裏落地,人去堵他!”
傅延海膽大包天,眼裏沒有法律秩序,之前就幹過買兇殺人的事。
雖然未遂,讓傅延州製止了,但足以說明,這是個做事不計後果的瘋子。
*
晚上,陸北淵和蘇南星說了顧百川要回來吃飯的事。
“我就不去了。”蘇南星一下一下順著肚子,剛剛吃多了,胃裏有點撐。
“怎麽了?”陸北淵問:“我不在家,你一個人多無聊。而且,百川你也的,還有魏雲月……”
“你朋友,我去了他們不自在。”蘇南星解釋:“我在家等你回來。”
“去吧。”陸北淵說:“你不去,我也不想去。”
“那你以後和朋友聚會,難不都要我跟著嗎?”
“為什麽不可以?”陸北淵說:“還是,你不願意?”
“倒也不是。”蘇南星看他一眼:“你想讓我去?”
“嗯,想。”
說實話,陸北淵不太想讓顧百川見蘇南星。
但蘇南星的態度很明確,顧百川又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麽多年的了,陸北淵是真的拿他當親兄弟。
帶蘇南星過去,其實也有讓顧百川看一看他們現在的相,讓他徹底死心的意思。
別的可以讓,人絕對不可能。
何況,蘇南星對顧百川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
甚至不知道喜歡的人是誰。
蘇南星問:“你和你朋友都說過了,我會去?”
“說了。”陸北淵其實隻和顧百川說了。
但本來就是給顧百川接風,其他人的意見也就無所謂了。
再說,他也不想和魏雲月多說什麽。
他以後都要和異保持距離。
這事兒得從一點一滴做起。
蘇南星隻好道:“那就去吧。”
蘇南星第二天上班,先去了喬翰南的病房。
正好見李元凱。
李元凱熱跟打招呼,之後問:“蘇醫生,你針灸這麽厲害,可以止痛嗎?”
蘇南星問:“是哪裏痛?”
李元凱歎口氣:“我朋友昨天出了車禍,多骨折,疼得都不了了,所以我過來問問你。”
蘇南星一愣。
李元凱朋友,不就是黎青?
黎青出車禍了?
蘇南星不是聖母,哪怕是醫生,也本不想給一個害過自己的人減輕痛苦。
“骨折這種疼,沒辦法的。”蘇南星說:“忍忍吧,過去那一陣就好了。”
“骨折的地方都腫了,還不能手,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李元凱在病房裏聽嚎,都快煩死了,所以來喬翰南這裏清靜一會兒。
蘇南星搖頭:“沒辦法。”
之後去了別的病房,到傅延州病房的時候,他正在接電話。
臉上的表不怎麽好看,不過看見蘇南星,他擺擺手,笑了笑。
“盡快找到他。”傅延州低聲音說了一句,然後看蘇南星:“先針灸嗎?”
“先吃飯。”蘇南星把手裏提著的飯盒遞過去:“我看著你吃。”
傅延州寵若驚:“你給我帶的飯?”
飯是於故給的,蘇南星沒說,隻道:“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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