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可喜歡王嬸了,在印象中是沒有的,兒園的小伙伴們很多都有爺爺,就沒有,以為王嬸就是,特別依賴人,最后直接坐到王嬸懷里讓喂著吃。
吃完,王嬸還打開電視放畫片,中午安安也是在王嬸家睡的,家里的被子還在曬,沒辦法睡覺。
下午,黎宵拿著柴刀出去了,說是砍點柴回來燒。
江則去隔壁把安安喊醒,然后帶著和黎欣去縣城逛逛,先去縣城里新開的兩家超市,超市里賣的東西很多,但跟g省的超市沒法比,只買了一點調味料。
在看調味料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江——”
江下意識回過頭看,然后就看到后不遠站著一個抱著孩子的人,人頭發全都往后梳,出寬大的額頭,懷里抱著的小男孩和有六七分相似,也是大腦殼。
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婦,婦手中挎著籃子,正拿著一瓶醬油,看到喊人,也看了過來,臉上神略有些驚訝,問了一句,“怎麼,是你認識的人?”
眼睛打量著江們。
江皺了皺眉,認出對方是自己的同學和老鄉,還記得當初自己剛穿越過來沒多久,這人和一個張萍的同學上門來看。
只不過這人表現的很是怪氣。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人好像是什麼黃青青。
黃青青眼睛盯著江看,看到白皙漂亮的臉蛋和保養澤的黑長發,抱著孩子的手上還戴著兩枚戒指,那手又白又,一看就是沒干過活兒的手,跟自己糙干裂的手完全不一樣。
看到這里,黃青青下意識將自己抱著孩子的手了,似乎想遮掩一下。
臉上笑得有些勉強,“你不是去了南方嗎?”
江看著人,想到是自己的老同學,便點了點頭,“對,今年回來看看。”
黃青青抿了抿,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酸不拉幾問:“我聽說你老公現在很會掙錢,好像開了一家工廠,那一年得有幾十萬了吧?”
想當年知道江退學跟了一個混混,心里很是嘲諷鄙夷,覺得江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最多也就是在縣城里打轉,沒想到最后在縣城里打轉的是自己,江不僅考上了大學,男人也有出息了。
以前的很多一起嘲笑江的同學,現在都變夸的了,夸聰明有眼,把吸的家庭甩的遠遠的,找的男人也是有本事的,誰能想到曾經名聲極差的混混還能有今天?
江聽到這話,正準備謙虛說沒有,哪知懷里的安安就特別自豪道:“才不是,我爸爸開了兩家工廠,明年還要開大公司呢,掙了好多好多錢。”
“……”
江趕捂住的,尷尬笑道:“沒有沒有,小孩子不懂事,瞎說的。”
安安扯下江的手,仰頭看了一眼,“媽媽前些天不是還跟我說家里很有錢嗎?”
“……”
那是因為安安從兒園回來,說小伙伴們都說他們父母很有錢,穿的服鞋子特別貴,江怕自卑才告訴,咱們家不窮,你爸爸特別會掙錢,那些爸爸媽媽也買得起,但沒必要買,咱們家吃的穿的都非常好,那些所謂的大牌都是品牌溢價,不值得浪費錢。
然后大概因為這個,小家伙聽了后就把這事記住了。
江沒好氣了鼻子,“真是個大斗。”
決定以后說話注意點,這孩子真是什麼都往外說。
對面的黃青青臉一僵,這才注意到江懷中孩子的樣貌,小孩差不多四五歲大,長得極為漂亮,皮□□白的,眼睛又大又黑,看著人的時候,一臉天真爛漫。
一看就知道是養出來的。
兒子也算是家里寵得很了,什麼好吃的都著他,但就沒眼前這個孩子長得好。
江怕安安說多錯多,只點了點頭,便抱著孩子走了。
走遠了,黃青青旁邊的中年人忍不住道:“那是你同學?看樣子嫁的不錯。”
不說穿著打扮,是那一氣質,就能看得出日子過得很順暢,臉上一點煩惱都沒有的樣子。
黃青青臉落了下來,“誰知道能好多久,聽說有錢的男人都在外面找小的。”
覺得江也就表面看著風,里怎麼樣誰知道?
婆婆沒接這話,扭過頭看了一眼,晦的撇了撇,轉過去繼續挑選醬油。
江三人逛了一圈就走了,然后去南街看看。
南街那邊,現在一條街幾乎都是服裝店,江們逛著逛著就買了不東西,買了棉鞋,然后又去步行街買了兩床新被子和熱水袋。
拎的滿滿當當,連安安手上都拎著兩雙鞋。
在安安的記憶中,他們一家子平時都是逛大商場的,所以第一次逛縣城的老街覺得十分新奇,回到家看到爸爸在劈柴,更加新奇興了,一直圍著爸爸轉個不停。
還被黎宵指揮的團團轉,將劈好的柴撿起來堆在一起。
晚上,一家四口又去王家吃飯,王嬸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王叔也在家,還讓黎宵開了一瓶白酒,兩人喝了幾杯。
一頓飯吃的很熱鬧。
黎宵平時被江管著不喝酒,心養著胃,今晚江難得沒管他,不過讓他別喝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喝酒的緣故,還是王家的白酒度數太高,吃完飯回家,黎宵還有些醉,走路不太穩當。
安安很嫌棄喝了酒的爸爸,回到家后說爸爸臭,晚上不要和爸爸睡。
江帶去浴室洗澡,“那你晚上跟小姨睡吧,小姨上香噴噴的。”
安安想了想,對比了一下臭爸爸和香小姨,然后用力點頭,“好吧。”
其實更想和媽媽睡。
江把洗干凈后就送到黎欣那個房間,黎欣下午就已經洗好澡了,現在正躺在床上玩手機,江把安安塞進被窩里,囑咐一句,“看點手機,對眼睛不好。”
“行。”
黎欣把手機往床頭一扔,手抱住的安安,安安以為小姨跟自己玩,笑得很大聲。
江洗漱好后回房,黎宵躺在床上不,被江推了好幾下才不不愿起去洗澡,回來后直接鉆進被窩里。
木床咯吱一聲響,江剛想提醒他一聲,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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