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被寶王妃算計了一次之後,現在對寶王妃的一舉一都非常謹慎,覺得都是有深意的,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想到這裏,他怕人去盯著徐家有沒有什麼舉。
雲兮故意把這個消息給燕王的,重鳴回去總要有點掩飾才行,至於燕王會怎麼想,那就是燕王的事了。
晚上雲兮一個人吃了晚飯,坐在窗戶那裏想風臨淵說晚上一起去見舅舅的,人到現在都沒回來。
「王妃,王爺讓王妃去大排檔。」莫桑進來行禮。
雲兮意外,一般況下風臨淵都會接去的,今天怎麼讓一個人去:「哦。」拎了花盆了小蜚就出門了。
雖然最近沒什麼刺殺,但是雲兮還很謹慎,到了大排檔莫桑護衛著雲兮往裏面走,剛走到裏面院子的門口,雲兮就聽到裏面的喧鬧聲。
到了門口,風臨淵就出來接了,帶到一邊的一個亭子那裏。
「什麼況?」雲兮看著風臨淵。
「明天這些矮人要被關到大理寺的大牢裏,舅舅帶他們來喝一次酒。」風臨淵解釋了一下。
?雲兮看著那些矮人喝酒豪邁的樣子:「如果關到大理寺的大牢裏,可能就不會出來了。」
風臨淵點頭。
雲兮多有些愧疚,之前子柏找說過這件事,當時並不是很在意,子柏那個人看誰不順眼的時候,什麼時候都看誰不順眼,以為子柏不過是懶,不想理這件事,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這麼嚴重。
「皇上怎麼說?」雲兮看著風臨淵。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皇上沒給那些大臣一點面子,這次那些大臣鬧的厲害,再著這些矮人對皇上來說是異類……」風臨淵說明皇上的意思了。
兩個人說著子柏過來了,他一改往日孤傲的樣子,穿了一件寶藍的長袍,人看著也有些頹喪。
「我沒求過你什麼吧?」子柏拿著酒壺看著雲兮。
「我以為你只是說說。」雲兮看著子柏。
「我只是說說?」子柏嘲諷「這麼多人的命,我只是說說而已嗎?他們只是想活著而已。」
若是以前,雲兮會覺得這是一句很悲壯的話,可是最近聽多了莫名說自己只是想活著,竟然覺得這句話有些嘲諷。
活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誰都一樣,只是有些人的不容易,別人會不到而已。
「先坐下。」風臨淵看著子柏激的樣子,尤其是對雲兮那樣,讓他有些不開心。
子柏制住自己的憤怒,想了又想,終究慢慢的坐下了。
這個時候響起了鼓聲,跟著鼓聲幾十個矮人跳起舞來,還唱起了雲兮他們聽不懂的歌。
「他們唱的是什麼?」雲兮看向子柏。
「那是他們家鄉的歌,歌唱日月星辰,歌唱山海大地賜予他們的一切。」子柏看著那些人跳舞「我在海上經歷過很多事,遇到很多不一樣的人,之所以會帶矮人回來,是因為他們足夠友好,他們的人不多,但是他們都很快樂。」
雲兮想了一下:「我當時在在絕見到他們的時候,覺他們很沉。」
「那是他們不悉這裏,他們擔心自己被趕走。」子柏說著苦笑了一下。
剛開始的確有那樣的況,不過現在雲兮城的人,和矮人已經能友好的相了。
雲兮看著他們唱歌跳舞,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關起來,甚至會被斬殺,但是現在的他們是歡樂的。
風臨淵靠近雲兮:「明天皇上要封藍無暇為國師。」
「這麼快?」雲兮意外。
風臨淵點頭:「藍無暇預言出來,天幽國將會繁榮,將會有很多孩子出生。」
「這用預言嗎?」雲兮一陣嘲諷,覺得這個藍無暇不要臉的。
「還有一些細節。」風臨淵沒有詳細的說。
明明看著矮人很歡樂,雲兮卻開心不起來,等到他們都醉倒了,子虛才走了過來。
「舅舅。」風臨淵和雲兮走站了起來。
子虛躬行禮:「現在只能靠你們了。」
風臨淵和雲兮對視了一下,他們也沒辦法啊,難不直接給救走?
這樣顯然不,他們終究要生活在太下面,而不是像莫名那樣,只要能活著,不管怎麼活著。
「我會儘力。」風臨淵答應了。
晚上還有點冷,他們稍微聊了一會兒,風臨淵帶著雲兮離開了,兩個人在馬車裏一直沉默。
今天皇上要封國師,要理矮人的事,風臨淵早早的起床去上早朝。
雲兮迷迷糊糊的醒了:「你要去上早朝?」
「恩,雖然皇上幾乎確定了矮人的事兒,我還想去看看。」風臨淵對這件事有些無能為力。
雲兮迷糊的想了一下,突然就清醒了:「我也去!」
雲兮可是正兒八經的靈王,去上早朝很正常,不過是因為不想去。
今天的事比較多,禮部早早的就準備了,眾大臣紫辰殿,發現寶王和寶王妃都在,不對,寶王妃現在穿著靈王的蟒袍,應該稱呼靈王才對。
雖然雲兮多次進朝堂,但是這是第一次上早朝,眾人心裏嘀咕,想靈王到底是為什麼來的。
皇上正準備殿,宮人航忙稟報靈王來上早朝了,皇上有些意外,同時又有些不安,雲兮絕對是沒事就不出現的主,今天不知道要鬧什麼事。
但是已經到這裏了,不可能說不上早朝了,他只好著頭皮進去了。
眾朝臣行禮,皇上面南坐定。
「靈王第一次來上早朝,大出朕的意外。」皇上想直接問雲兮是什麼意思。
「聽說皇上要封國師,臣怎麼能錯過。」雲兮行禮。
皇上知道藍無暇和寶王府的關係,但是寶王府對這件事一直不在意,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過問了。
「國師為保我天幽國風調雨順而封,是天幽國的福澤。」皇上直接說。
「皇上為天幽國殫竭慮,微臣實在汗,只是封國師是大事,如今燕楚之地雖為死地,卻也是我天幽國的領地,國師既然被皇上看中,定然有過人之能,可否救燕楚之地於死寂。」雲兮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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