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棠，你說阿佑突然改變策略，這場仗，他究竟……”長寧問紀曉棠。

紀曉棠不能回答。

長寧需要的也不是紀曉棠的回答，自己臉上神數變，先是擔憂，繼而卻又滿臉的彩。

“我相信阿佑。他是戰神啊。別人速戰或許不行，可是阿佑他一定行的。曉棠，阿佑他在奏摺上說，他會在三個月之拿下蜀中，平定叛。”

這一次，紀曉棠的驚訝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

祁佑年說要速戰，或許是因爲朝廷、太后和皇帝的力，速戰也有許多戰法，一方面能緩解京中的力，一面也能顧全到蜀中的戰局。

然而，三個月拿下蜀中，平定叛！

沒人這樣要求過祁佑年，客觀地說，就是京中這些紙上談兵的朝臣和後宮的帝后，也沒誰指祁佑年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完這樣幾乎不可能完的任務。

祁佑年爲什麼要這樣，他難道不知道，這樣一封奏摺，就等於是他在帝后面前立下了軍令狀了！

祁佑年爲什麼要這樣做！

紀曉棠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曉棠，你信不信？”長寧公主當然不能會紀曉棠的心，還搖晃著的手筆追問。

長寧非常希能從紀曉棠口中聽到相信這兩個字。急需要同盟。

“三個月……”紀曉棠對長寧的問題避而不答，“我對蜀中況並不瞭解，只是聽爹爹他們偶爾談論，三個月時間太短了。”

“可是阿佑一定能行。”長寧卻固執地說道，一面又遲疑了起來，臉龐微微泛紅，似乎有什麼話不好啓齒。

“公主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告訴我？”紀曉棠就看了出來，笑著問道，敏地意識到，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長甯越發不好意思了，同時也越發的興。

“曉棠，這件事，我沒有告訴給任何人知道。”長寧往紀曉棠的邊挪了挪，將聲音的越發低了，“阿佑在奏摺上說，他三個月拿下蜀中，回來覆命，到時候要求母后和皇兄一個恩典。”

祁佑年在隆慶帝和韓太后跟前立下軍令狀，用不世的戰功，換一個恩典。

他所求的，是什麼樣的恩典？

這句話，紀曉棠問了出來。

長寧含更甚。

就算紀曉棠是個遲鈍的人，也不能不有所猜測。

“威武候家已經位極人臣，阿佑又是冊封了的世子。而且，威武候家家產頗。高厚祿，別人家想要，於阿佑，卻都已經有了。他能求的，還能有什麼恩典呢……”長寧的聲音越來越小，“上次阿佑回來，母后和皇兄都跟他說過話。阿佑的年紀也不小了，老威武候在阿佑的年紀，已經娶了表姑。”

“當初，也是老威武候在北疆立下了大功，才能娶了表姑進門。皇族的孩歷來不多（像這樣的公主就更有了），要想娶皇族的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接下去的話，已經不用長寧公主明白說出來了。

“祁大人，他在奏摺上這樣說了？”紀曉棠忍不住問了一句。

“曉棠！”長寧公主嗔怪地看著紀曉棠，“你不瞭解阿佑。你眼中看到的阿佑，是那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可我自小就認得他了。阿佑他其實是個……害的人。”

說祁佑年害，長寧公主自己卻的像個小孩，同時驕傲的像個小人。

“若是他明白那樣寫了，就是對我不敬，母后和皇兄也要說他狂妄！”長寧又道，隨即又將聲音低，“我倒是希，他能狂一些！”

三個月拿下蜀中，難道還不夠狂嗎，就是老威武候，也不敢立這樣的軍令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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