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可憐。”蕭凜打蛇上,順著桿往上爬。
人湊到蘇蕓面前,大肆吐苦水宣揚他的‘凄慘’。
蘇蕓被他稽的作逗得咯咯咯笑個不停,手拍著他的肩膀。
“好啦你別表演了。”
明明是個嚴肅的大男人,但是在自己的面前一天天沒個正行,真是……
都懶得說他了。
又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兒,讓蕭凜打來水洗了把臉,蘇蕓那醉意才算是徹底消散。
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間門,在院子里的蕭老太問況怎麼樣。
蘇蕓笑著回答“我沒事,我就抿了一小口,沒想到那二鍋頭的后勁這麼大。”
“沒事就好,不能喝酒了以后別喝酒,有的人一杯酒下肚就賠上了一條命。”
蕭老太是真的擔心蘇蕓,蘇蕓心暖暖的。
走過去攙扶著老太太的手“我們進屋烤火吧,天氣好冷的。”
“今年還不算很冷,前幾年那才冷。”
盡管如此,老太太還是跟著蘇蕓一起進了屋去烤火了。
大概下午三點這樣,蘇蕓就將提前準備好的年夜飯做好。
把盛的飯菜擺到桌上,蕭凜出門口去點了一串鞭炮。
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年夜飯正式開始了。
村里不時有鞭炮聲響起,每一串鞭炮響起的時候,就表示又有一家人吃年夜飯了。
村里的人現在都還不是很富裕,但是相較于前幾年掙工分吃飯的日子,那是要好上很多的。
畢竟土地已經在自己的手里了,能不能吃飽飯取決于自己是否勤快。
村里大部分的人都能吃飽飯,也有小部分的人,過年這天連粥都沒得喝。
這就是王癩子家。
王癩子本就好吃懶做,去年分田到戶時,屬于王癩子的那份土地被他二嬸,以一年給他兩百斤大米的條件給忽悠過去了。
本來想著躺著就有吃的王癩子,做夢都沒想到他二嬸把土地要過去以后,翻臉就不認人。
至于兩百斤大米什麼的,更是一點也沒見。
一年到頭,他們就給了王癩子家五十斤玉米粒,王癩子是死是活,吃不吃得飽,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
之前王癩子一個人這里混混那里混混的,還真沒覺得五十斤玉米粒是多。
現在多了一個蘇瑩,而且蘇瑩的肚子里還有了一個孩子,吃的自然要多上不。
王癩子養不活蘇瑩了,他睡也睡夠了,就在盤算著,想個辦法把蘇瑩給趕走。
老蘇家那麼多田地,蘇瑩過去吃飽穿暖,他的孩子也能跟著過點好日子不是?
王癩子坐在破床上,眼睛咕咕的轉著想著點子。
蘇瑩從外面走了進來端來了一碗粥。
“吃飯了。”
王癩子斜眼看了一眼床頭的粥,本想著手去拿的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張就罵道“大過年的你這個死婆娘就只給我吃粥?”
蘇瑩神淡淡的睨了一眼王癩子“我知道你想要將我趕走,你放心過了這個年,我明天就回娘家去養胎,不需要你養我們母子了。”
能如此知趣?
王癩子心里暗自得意,蘇瑩這個二手婆娘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他哼了一聲接過粥,咕嚕咕嚕的喝了!蘇瑩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喝過粥,王癩子又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蘇瑩出去外面走了一會兒又走進來。
“癩子哥。”
王癩子嗯了一聲。
“你把田地給了二嬸他們,平時不你去吃飯就算了,今天過年他們怎麼也不你過去吃一頓?我剛剛在洗服的時候可是看到了,二叔殺了宰了魚。”
“關你什麼事?”王癩子瞪了一眼蘇瑩,發揮他的‘大男人本’“老實給我閉,我的長輩不是你能評論的。”
“是…我知道了。”
蘇瑩又垂下頭,出了一副小媳婦的模樣離開了房間。
等走后不久,躺在床上的王癩子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
是啊,憑什麼奪他田地的人們在家吃香喝辣,而他大過年只有一碗寡淡無味的白粥喝?
這不公平!
王癩子蹭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離開了房間朝隔壁二叔家走。
蘇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角勾起的笑容越發的深。
手了自己凸起的小腹,暗暗罵了句孽種。
邁步走回屋里,將一早就準備好的墮胎藥放碗中,沒有毫遲疑的吞了下去。
隔壁王二家的院子里,王癩子見了滿桌的魚,二話不說就沖了過去,拉了一個大往自己里狂塞。
王二媳婦見狀,氣得沖上去打王癩子,想要從他手里將奪回來。
只是剛打沒兩下,原本大口啃著的王癩子臉忽然大變,由蒼白變了青紫。
王癩子手不斷的抖,手中的掉在了地上。
“王癩子你搞什麼?”
“我告訴你別裝瘋賣傻,我們不會……”王二媳婦兒會字剛說完,原本站著不斷抖的王癩子忽然往后仰倒下去,發出噗通一聲響。
他的腦袋砸在了石板上,鮮迅速從他后腦勺蔓延開來。
而王癩子瞪著的那一雙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
這可要把王二家人給嚇壞了,這個王癩子是怎麼回事?
大過年的來自己家裝瘋賣傻搶東西吃還不夠,還要裝死嚇他們嗎?
王二仗著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年男丁,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幾步來到王癩子邊。
他巍巍峨峨的出手,在王癩子鼻尖探了探。
“媽…媽呀!死人了…死人了……”王二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一屁跌坐在了地上,里不斷重復“王癩子…王癩子…王癩子…死了…死了……”
王二媳婦也被嚇了個夠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外傳來嘭的一聲響。
接著,是蘇瑩那凄慘無比的哭泣聲“癩子哥…癩子哥…你怎麼就死了?你怎麼就死了啊?你不是說只是來你二叔二嬸家討個公道而已嗎?怎麼會將命都送出去啊癩子哥?”
“你死以后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這可要怎麼活啊?”
蘇瑩聲音很大,加上他們這邊的住戶也比較集,幾乎都是圍墻著圍墻的。
所以在蘇瑩扯著嗓門‘悲痛絕’的喊了這一嗓子后,不人都聽到了。
在吃年夜飯的放下碗筷走了出來,還沒吃的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走了出來,圍堵在了王二家門口。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問蘇瑩。
“癩子媳婦,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癩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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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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