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溫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的時候,霍庭深已經將手機搶過,直接掛斷。
溫看向他,霍庭深正道:“溫小你聽好了,這件事,不涉及你自己一個人的安危,還事關我們孩子的生命,所以你不要輕易心,我的孩子差點兒死在白家人手下,我怎麼可能不讓他們付出代價呢?”
溫白了他一眼:“我又沒說什麼。”
“我是在提前給你打預防針。”
“用不著,”翻,背對著他。
霍庭深勾了勾,這會兒,說話的口氣倒是跟從前無異了。
他喜歡跟自己斗時的樣子。
這世界上,也就只有這個人,會把他當一個普通男人來隨便對待了。
溫的手機再次響起。
“我去接,”霍庭深起,走到病房門口,將手機接起。
聽到關門聲,溫回頭看了看。
也不知道霍庭深會跟白泰說些什麼。
不過,不管說些什麼,由霍庭深來接這通電話,應該都是比要好太多的。
電話一接通,白泰就責怪道:“小,你為什麼要對你自己的姐姐趕盡殺絕,坐了牢,對你能有什麼好,你不覺得你自己太過分了嗎。”
霍庭深挑眉:“這件事,你還怪不到溫上,是你的兒自尋死路。”
“霍三爺?”白泰心里了一下:“怎麼是你接的電話。”
“因為計較你兒責任的人,是我。”
“三爺,小和小月是姐妹,自家姐妹吵吵鬧鬧,推推搡搡都是有可能的,孩子之間的小爭斗,您摻和進來,未免有些失了大氣。”
霍庭深冷哼:“白總跟我談大氣?看來,白總是個講道理的人,只可惜,我霍庭深一向蠻橫又護犢子,我的人,別說傷了,就算被人指指點點,我都是不能忍的。”
“難道就因為溫找了你這樣的丈夫,白月就要因此而買單嗎?”
“呵,你們白家人的三觀,這是讓人嘆為觀止,既然你覺得白月是無辜的,那你就找最好的律師,來為你自己的兒維護權益吧,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你的律師團隊厲害,還是法律更加公正,我就不相信,企圖殺人的人,會被無罪釋放。”
白泰無奈道:“白月并不知道小懷孕了,我們也是聽南誠說,才知道原來小這孩子,婚禮都沒辦,就做出了這麼七八糟的事。”
“如果溫跟自己合法的丈夫行夫妻之實,算是七八糟的事,那敢問白總,您背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別的人懷孕生又算什麼?”
這話,讓白泰無言以對。
畢竟,他跟溫瑩瑩的事,是無法對外人言說的。
“所以,霍總的意思是,我家溫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你的上梁不正導致了白月下梁歪了,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事。但所幸,你一直嫌棄溫,沒有給應有的陪伴和照顧,讓一個人頑強堅韌的長大,毫沒有繼承到你上的習氣,這一點,真的是可喜可賀。”
白泰咬牙,現在能夠救白月的,也就只有霍庭深了。
他不能跟霍庭深對著干。
“霍總,我知道你心里對我有諸多不滿,但我希你能夠看在溫是我兒的份兒上,給我幾分薄面,白月真的不能坐牢。”
“你還敢說溫是你的兒?”霍庭深直接翻臉:“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知道對方住院了,打電話過來總也會寒暄幾分的,可你呢?口口聲聲說溫是你的兒,卻在出事后,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你剛剛質問的口氣,甚至讓我懷疑,在你眼里,犯錯誤的人本就不是白月,而是溫。”
“我沒有責怪小的意思,我也知道,小月的個太過強勢,小又脾氣倔強,們姐妹倆在一起是注定沒法兒和睦共的。我沒有寒暄,也并不是不關心,事有輕重緩急,白月被警察帶走了,的事比較急,所以我才……”
“難道溫腹中孩子的命,還頂不上一個白月的事來的急?那你也真的太高估你自己養大的兒了,那個人,真心不配跟我的孩子相提并論。”
白泰忍了又忍,“這件事是我錯,我愿意跟小道歉,能不能請三爺將手機,給小來聽?”
“不會聽你的電話,因為我不允許,我話給你在這里,白月的法律責任,我是追究定了,溫做不了主,你沒必要對進行道德綁架,我們家,我做主,不要再糾纏了,不然倒霉的,只有白月。”
他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想到白家人現在必定為了白月急的團團轉,他心里頓時覺得解氣。
他回到病房的時候,溫已經轉過,面向門口所在的方向躺著。
見睜著眼,他走過去坐下,聲問道:“怎麼沒睡?”
溫猶豫了片刻道:“他又說了什麼?”
“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放心,我不是要圣母心泛濫,我只是好奇,他到底能夠對我多殘忍。”
說著躺平道:“他肯定說,是我害了白月吧。”
霍庭深也沒有瞞:“大致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也不必心。”
溫冷笑:“我不會心,我已經夠了跟白月的糾纏不休,這一次,我不會讓步。”
答應白泰的要求,決定要去白家生活的時候,就已經決心要回去攪白家的一池臟水。
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竟然這麼快。
是白月主招惹的,怨不得心狠手辣。
想到當年,們這群人合力折磨母親時的畫面,放在被子上的手,的抓住了潔白的被罩。
母親長眠地下這麼多年,把母親上絕路的人,非但逍遙法外,還不知悔改的繼續往母親上潑臟水,辱母親,甚至于還利用母親來要挾……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從未曾忘記。
既然老天爺不開眼,沒有讓惡人到應有的懲罰,那,就來做白家人最大的報應。
“霍庭深,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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