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聽了之后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村子里面或許有大大小小的矛盾,也有吵架打架的,但是從來沒有人命司。
這吳福剛,徐招娣居然綁架,還想撕票,殺人滅口,簡直天理不容。
“我們已經報案了,警察正在調查,該怎麼懲罰吳福剛,徐招娣那是警察的事,你們不要在我們家門口胡作非為,胡攪蠻纏,否則我立即報警!”柳依依大聲呵斥說道,眼神在吳建設和他那兩個兒子上掃過,“這不是相鄰之間的打架罵架,這可是人命司。你應該慶幸我提前找到了我妹妹,救下了我妹妹,否則你兒子就不是被關幾年做幾年牢這麼簡單了,而是殺人犯,要槍斃的! ”
柳二柱聽了之后,面沉,看向吳建設,“都這樣了,你吳建設臉來我們家請求我們的原諒嗎?再說了,你兒子現在犯法,我們不會原諒,就算我們不追究了,警察和國家還不放過你兒子,你老婆呢!”
吳建設額頭上全部是細細的汗水,結結,“唉,這都是被那些賭債的……我們也不想的……可是孩子還小,求求你們……”
柳二柱真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本來他覺得柳大柱柳老太柳老頭已經非常不要臉了,但是跟吳建設比起來,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呢。
柳富貴看到柳二柱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了,于是說道:“吳建設,你兒子犯法犯罪了,你以為求求別人,你兒子你老婆就能夠逃法律的制裁嗎?不可能的!這天下還是有王法了。如果輕易逃了,那還要警察干嘛?那還要監獄做什麼?”
柳家村的人也紛紛議論,指指點點,一臉鄙夷地看向吳家人。
吳福民此時看到眾人對他們家唾棄,氣哼哼地冷的盯著柳依依,柳二柱,“你們這些人是要死我哥我媽……若是我媽和我哥真的坐牢了,我跟你們家拼命!”
“別不講理,明明是你媽和你哥先害我兒的!”柳二柱反駁說道,“居然還敢威脅我們,也不怕我現在立即報警把你抓起來?現在馬上立刻從我家門口滾開,你滾……不滾,我報警了!”
吳福民就要沖上來打柳二柱,柳依依就在邊上輕輕一抬,直接就把吳福民踹出去好幾米,“居然敢在我面前撒野,也不看看這什麼地兒!跟你打架臟了我的腳。不要以為我們說報警是嚇唬你們,現在是法制社會,朗朗乾坤,犯罪了就要到法律制裁的……”
剛才這一腳,足以讓吳福民在兩個月之后不斷虛弱,直到臥床不起,然后死去。
說完之后,柳依依就按了幺幺零,“我找王警跟他報警,就說綁架犯吳福剛的弟弟,吳福民正在我們家門口威脅我們家的人安全,還要跟我們拼命……”
吳建設,吳福民沒有想到,柳依依真得報警了,嚇得面大變,“柳依依,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真得報警……”
柳依依手機還沒有掛斷,此時吳建設和吳福民說的話,全部都通過手機傳遞到電話那邊。
“請你們保護自己的安全,警局馬上派人過去!”那邊的子已經把電話接到了王警那邊,說了這邊的事。
王警一聽這話,連忙帶著李警的人趕往柳家村。
吳建設見狀趕拉著兒子灰溜溜地跑走了,再也不敢在柳二柱,柳依依面前耀武揚威咄咄人了。
柳大柱,吳翠玲也灰溜溜的離開,不敢面。
村里人對柳二柱一家表示了同,憤憤不平地一起咒罵吳建設,吳富剛等人。
柳依依沒工夫應付這些村里人,還要去沈冰竹那邊送禮呢!
騎著電車經過小賣部的時候,就聽到王翠花繪聲繪地跟那些過來打牌的人講著昨天吳福剛,徐招娣慌慌張張離開的,就是綁架,仿佛就是發現綁架的第一人一樣。
柳依依經過的時候,專門對著王翠花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
這王翠花雖然碎,也喜歡見風使舵,但卻沒有壞心眼,也沒有害人之心,很多農村鄉下人都是這樣。
經過這幾次王翠花經常給通風報信,柳依依也愿意跟王翠花往,說不定哪天就能夠得到非常有用的消息。
看著柳依依遠去的背影,王翠花慨說道:“哎呀,這柳二柱啊,在我們村里可牛啊!”
“誰說不是呢?”另一個跟王翠花關系不錯的牛大嬸笑呵呵地說道,“人家現在四個閨,一個個長得都很標致,十里八村的都沒有他閨長得好看!”
“就是,你看這柳依依經常去翠屏山上那一家,說不定就是看上柳依依呢!”另一個人連忙說道,“我要是有這樣漂亮的閨,做夢都能笑,醒后半輩子不愁了!收彩禮就能夠收到很多!”
“你呀,長那樣,滿臉雀斑,想生出人家柳依依姐妹四個那樣的閨可不容易啊……”幾個中老年婦在這邊嘻嘻哈哈互相兌說笑著。
王翠花點了點頭,“你們一個個等著吧,我總覺得柳二柱這幾個閨以后一個個都不簡單。”
“就是可惜了柳慧慧,剛結婚懷孕就死了男人,現在還要把孩子生下來,以后想要找面的人家可找不到嘍!”牛大嬸慨說,“聽說這柳慧慧肚子里面還是雙胞胎呢,兩個拖油瓶,這要是都是男孩兒,柳慧慧別想再找男人了!”
王翠花搖了搖頭,“你們這些老娘們就短視了,別人家嫌棄,可是柳二柱不嫌棄啊!柳二柱自己生不出來兒子,閨要是生了兩個孫子,柳二柱笑得整天喝不攏呀!就是將來柳慧慧嫁人,他柳二柱也不會同意孫子帶到男方那邊的!”
眾人一聽,深以為然,柳二柱有錢,跟夏蘭花還沒到五十,養大外孫子,并沒有難度。再說了,還有另外三個閨幫襯呢,不到們在這里惋惜。
柳依依來到了翠屏山別墅。
沈冰竹剛剛復建結束,此時正大汗淋漓地著氣,服地在上,出好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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