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來到宋寧馨的跟前,就說了今日之事:“妹妹,現在需要銀子安這些人,我也承諾出去了,你幫我想想辦法哪裡去搞這筆銀子?朝廷肯定是撥不出這筆銀子來的。”
遲宴見到大舅哥居然這麼直接,將鍋甩給了自己妻子,也是被他給無恥到了,他以為寧辰會有什麼好辦法,結果他的辦法就是直接來找宋寧馨。
無恥,簡直是太無恥了一些。
遲宴扯過宋寧馨:“娘子,這錢是朝廷的事,你可不能什麼錢都往外掏,那都了冤大頭了。”
“誰說我要掏錢?大哥也不是這個意思。”宋寧馨看著遲宴的表笑道。
“那他還說這種話?在村民麵前充大頭的是他,做好人的也是他,這會兒卻是讓你解決錢的事。”
“相公,現在你和大哥可都是一條繩子的螞蚱,你這麼想可是不對的,我們都是一家人,自是有問題了大家一起解決。”說完,宋寧馨轉向了自家的大哥:“哥,我這邊有一個辦法。”
“哦,什麼辦法?”寧辰眼睛一亮,連遲宴也看了過去。他們兩個冇有想到的辦法卻是讓宋寧馨想到了。
你等等,隨後宋寧馨就拿起了筆墨,開始畫圖,自然畫的是一張人臉。寧辰和遲宴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兩個見過這張畫像,不是彆人正是鄭天勝。
隻不過這個鄭天勝的著裝打扮有些不一樣,倒是和宿空老道有些像。
“這是鄭天勝,你畫他做什麼?不是現在已經對他進行查詢通緝了嗎?”
“你們拿著這張畫像去問村民,那個算命先生是不是這樣的打扮?要是不對就據他們描述的該,還有頭髮鬍鬚要加還是要減都按照這張畫像上來。”
“妹妹,鄭天勝哪裡會這麼傻,親自出麵和村民說這些?”
遲宴卻是馬上理解了宋寧馨的真正用意,畢竟他審問犯人有時候也會用到這樣的招數去對犯人進行供。
“你是想要讓鄭天勝坐實了這件案子,既然他能提前告知村民這些事,還散佈謠言,加上山上所發生的事,那也從側麵證實這件事是他做下的,目的就是淹城。”
宋寧馨點點頭:“到時候把整件事呈報上去,京城肯定會有人坐不住,要過來,那時候不是有錢了嗎?”
“某些人表麵要做好人其實是去查探。”遲宴出會心的笑容。
“他們去做好人總是要拿出錢來然後導那些人說出當時的事。所以妹夫呀,你到時候可要幫這些村民好好的洗一下腦,讓那些人記憶中的算命先生的模樣就是鄭天勝。”寧辰細瞇起眼睛。
能做下這一切的事,又豈會是簡單之輩?寧辰有預,要是他們找不到鄭天勝如何使得晉中大水的辦法,這或許就是鄭天勝唯一的犯罪證據了。
“話說這麼大的工程,就算是鄭天勝也不能一天兩天,幾個人就能做完的。”宋寧馨此時像是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
“是的,這樣的大工程,冇有幾十上百人是無法完的。”這時候宿空也開口。
“我去查查方的資料,看看近期有冇有是疏通河道修築堤壩這樣的事。”瞬間寧辰明悟了什麼,他們查詢了這麼許久,都是查詢有冇有顯眼鬼祟之人靠近河道堤壩之類的,並冇有在查詢方下令修築河道疏通河道這方便的訊息,要知道他們也從來冇有想過鄭天勝會用了方的渠道做這些事。
“你是說他們利用了方渠道?這地方員都不去檢視的嗎?這是做什麼飯吃的?”遲宴皺眉。
“咱們兩個遇到的這樣晉中員還嗎?他們當初連我們兩個都想要控製,你說說還會乾出什麼?”寧辰這句話自然指的是當初出來晉中時候,這裡的知州明麵上是歡迎他們,暗地裡卻是想要和這裡駐軍一起乾掉兩人,這樣就能掩蓋知州和駐軍將軍相鬥最後導致晉中大水糧食漲價百姓流離失所骸遍地的事實。
“寧辰,空先生,遲大人,遲夫人我家先生快不行了,你們去看看。”忽然小韓過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寧辰跑得最快最前麵,宿追其後。
“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師父不是好好的嗎?”寧辰急忙道。
宋寧馨走在最後麵吩咐高興趕去找大夫。其實那日過來,宋寧馨就已經覺得蘇子野的已經快要不行了,和前些相比,蘇先生這些年老的可怕。估計也是冇有為自家哥哥心。想到這裡,宋寧馨反而覺得有些對不起蘇先生了。這麼多年蘇先生還一直跟著大哥東奔西走的,原本蘇先生完全可以在山上過著世而居的生活。
“先生的這次過來晉中的時候一直冇有養好,但他讓我瞞於你們,怕你們擔心,畢竟你在晉中的任務並不輕。”一邊說著一邊小韓就抹眼淚。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多注意著先生的一些!”寧辰眼淚頓時縱橫起來。
“您也不要過於悲傷了,先生說這都是命,他最在乎的就是你了,把你幾乎當做自己親兒子一樣對待了,不然先生不會一直跟著你來到晉中。”蘇子野對待寧辰的,他都是看在眼中的,以前他可從來冇有看到先生對哪一位如此過。
“師父!都是寧辰不好,讓您的拖累至此。”見到躺在床上的蘇子野,寧辰一下子跪倒在床邊。
“師父!”宿空也跪在一旁默默留著眼淚。
“始終是要走這一朝的,早走晚走罷了。你們也不要太過悲傷,我到了地底下說不準還能找那些老夥計下下棋呢!可惜師父來晉中也冇能幫到你什麼。”蘇子野出手,給寧辰抹去了眼淚,接著他目看向了宿空。
“你是做大師兄的,好好照顧小師弟,為師這一生,就收了你們三個弟子,可惜你們的二師兄聰明反被聰明誤,我是冇有機會見到他了,見到他說不還要氣,你們兩個給我爭氣一些。”蘇子野目在兩人上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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