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以後,無論是紫雲閣起火一案,還是致命白毒傘一案,抑或是蔚青瑤一案,現在都了大理寺和刑部主要負責的事。
回宮十日,宮裏一直風平浪靜,直至第十一日,皇上忽然召集了宮各個妃嬪去往永寧宮,包括足的皇後和雲妃。
坐在步輦上,皇後攥著繡帕,心跳的速度有些快。
這麽多天過去了,案子肯定都調查出來了,不知道暗中給刑部遞的線索,他們都查到了什麽沒有。
刑部主要是查紫雲閣起火的事,這事不是做的,卻是和蔚青瑤一起負責的,而雲妃這個賤人為了謀害,一定會在這件事上手腳,和這個賤人十有八九有關係。
隻要雲妃一倒臺,梅妃現在勢力又不穩,印便是囊中之了。
正幻想著自己的好日子,沒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在路上遇見了梅妃和雲妃二人。
“娘娘這也是去永寧宮嗎?”雲妃笑著搭訕。
皇後好心地回道:“是啊,聽說案子查得差不多了,所以才招我們一同去看看。”
梅妃見二人各自得意,不由得勾起角,淡淡一笑。
皇後接著又看向梅妃,“皇上對梅妃就是好,無論是大小事,都記著你。”
“臣妾老了,不比皇後和雲妃有力,若不是皇上的旨意,臣妾這把老骨頭也是不想的。”梅妃歎了一口氣。
皇後和雲妃一起看向滿頭白發的梅妃,心裏升起一輕蔑,皇上最近對的寵,也是因為多年的愧疚,待這愧疚過了,再看看這蒼老的模樣,恐怕維持不了一月,就會將冷落了去。
故而,二人也不再將放在眼裏。
三臺步輦,一起停在了永寧宮外頭,然後三人在徐公公的帶領下,一起進了永寧宮。
當三人進皇上的主殿時,隻見大家全都到齊了,滿滿一屋人,整整齊齊地坐在兩旁,仿佛恭候多時。
“來了,就先坐吧。”皇上罷了罷手。
三人朝他行了一個萬福禮,然後才各自落了座。
皇後先是看了一圈大殿上的人,有刑部的,還有大理寺的,於是微微揚起角,看來被猜中了,今日就是為了這事而來。
不過,眼尾好像看到了一個人,於是重新又看過去,竟發現蔚青瑤站在了皇上的邊,“......”
皇上聽見聲音,看向,然後又看了看蔚青瑤,笑著解釋道:“忘了告訴皇後,朕已經跟澈兒說了,以後青瑤就調到朕的永寧宮了。”
皇後手心一,揚起角,皮笑不笑道:“皇上喜歡青瑤,臣妾早就想將送給皇上了,隻是澈兒那孩子,好像很依賴,所以這才遲遲未開口。”
蔚青瑤臉上沒有表,心中卻有些想笑,利用完就翻臉不認人,現在又來說這些,真當所有人是二愣子,就最聰明。
皇上不置可否,轉向邊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可以開始了。”
二位大人點了點頭。
刑部尚書先走出一步,開始匯報這些天調查來的結果。
自從蔚安被軒轅暝一劍斬殺,刑部就被竇太後奪了過去,並迅速安自己的人,所以目前刑部,還是和蔚府相關的。
刑部尚書負責起火一案,從懷裏拿出一本冊子,雙手呈上,“這是臣調查並記錄下來,關於紫雲閣起火案件的人證、證和疑點。”
看著那本冊子,雲妃毫沒有擔心,反而揚起一邊角,對結果仿佛早有預料。
徐公公接過冊子,檢查了一遍,然後才遞給皇上。
皇上翻閱了一遍,繃一條線,然後疑地看了一眼蔚青瑤,接著又轉向刑部尚書,“你是說,這場火災,青瑤就是背後的主謀?”
這一反轉,頓時讓在場所有的妃嬪都震驚了。
刑部是雲妃的人,皇後負責這場表演,按理說表演出事,雲妃應該將髒水潑向皇後才是,怎麽忽然將矛頭轉向了蔚青瑤?!
軒轅暝雙眸微瞇,不做言語。
蔚青瑤心頭冷笑,自知這一切還沒這麽簡單。
雲妃自顧自地喝著茶,悠閑的勁兒,仿佛真是一個來看戲的局外人。
刑部尚書低頭道:“這一切,都是臣調查得來,隻知道所有證據都指向青瑤,至於主謀,隻有青瑤知道。”
皇上看向蔚青瑤,“丫頭,枉朕這般信任你,你卻想一把火燒死朕,還差點害死了錦繡,你現在說說,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加之罪,何患無辭?”回得坦然,“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既然刑部大人說所有證、人證都指向我,那就請刑部大人將這些證據全都呈上來吧。”
刑部尚書於是看向皇上,等待聖意。
皇上點了點頭。
刑部尚書這才對邊的獄卒招了招手。
獄卒會意,立刻下去將證人帶了上來。
須臾。
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和一名宮婢,以及一個方匣子,被獄卒一起帶了上來。
當蔚青瑤看到這男子時,眉頭立時皺了起來,此人好麵,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究竟是在哪兒見過呢?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皇上看著這男子問道:“你是何人?”
“皇上,草民就是那日為您表演節目的變臉戲子啊。”男子回道。
皇上仔細打量著他的形,確實有那麽點相像,不過形相像的人太多了,“你有什麽證據?”
男子看向在座的納蘭容,“小的是納蘭大人請進宮表演的,納蘭大人可以為草民作證。”
皇上看向納蘭容。
納蘭容微微頷首,表示認識。
“你有什麽證明是青瑤縱的火?”皇上問道。
男子跪在地上,有條不紊地回道:“這件事,就是青瑤指使草民做的。”
“簡直荒謬!”麗妃冷哼了一聲,替蔚青瑤打抱不平道,“皇上和眾人對極好,有什麽理由燒死大家?”
底下眾人紛紛表示讚同。
男子趕將頭磕在地上,“草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草民還告訴不要這麽做,可要挾草民,如果草民不這麽做,就將草民的家人統統殺害!”
想了一會兒,他悄悄抬起頭,看了一圈在座的人,膽怯地回道:“可能是哪位主子的命令,也可能是想燒死的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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