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回到知青點的時候,董文慧他們正準備上工,唐曉暖正好跟們一起。
“曉暖,你又去程大娘哪兒了?”路上董文慧問。
唐曉暖點頭,把程大娘已經收為徒的事說了一遍,董文慧和馮雪都為高興。三人有說有笑的往地里走,今天下午的工作是繼續翻地。
下午三點來鐘又去嚴福家找他,他還是沒在家,不過他老婆讓唐曉暖等著,讓嚴翠玲去找他。對此唐曉暖表示再三謝。
“丫頭,你多大了?”嚴福老婆吳春花洗著服問唐曉暖。
唐曉暖有些疑吳春花為什麼這麼好聲好氣的跟說話,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人。對吳春花印象不好,可以說對嚴福一家人的印象都不好。
嚴福明算計,嚴翠玲也不知道那來的自信,在他們知青面前總是趾高氣昂的,嚴福的兒子嚴喜雖然看著憨厚,但是好,前世他擾過很多次,還有眼前的這個材胖,皮黝黑的吳春花,潑辣,不講理,仗著嚴福是村支書經常欺負人。
“十七了,”唐曉暖很乖巧的回答吳春花,說完還給一個甜甜的笑。雖然討厭這家人,但是在嚴家灣嚴福就是土皇帝,不能得罪。
“哎喲,你有十七?看著跟十五六一樣。”吳春花笑看著唐曉暖,那眼睛里帶著算計。
唐曉暖笑笑沒說話,這個吳春花今天不一樣。剛想到這兒,就聽吳春花又說:“聽說你跟張建仁那個小伙子分手了,為什麼啊?”
原來是想打聽張建仁的事,得趕快表明跟張建仁沒有任何關系,不然說不定嚴翠玲還會像上一世一樣找麻煩。
“分了,我們知青點的人都知道,我爸爸給我來信,說我年齡小不讓我談。”
吳春花看著面前乖乖一樣的唐曉暖,心里思量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家閨非要跟張建仁好,是又高興又擔心。
張建仁長的一表人才,又是城里人,還有文化,要是嚴翠玲嫁給這樣一個人覺得很有面子,可擔心的也是張建仁這些優秀的條件。
自己兒什麼樣子很清楚,不說別的,就拿長相來說,就跟面前這個小丫頭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也清楚張建仁跟家閨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為了那個名額嘛,對此不介意,但害怕張建仁得了他們家的好后不認賬。吳春花不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買賣。
“你們這些小孩子總是分分合合的鬧騰,是不是因為什麼吵架啦?”吳春花繼續追問。
“是真的分手了,我爸爸不讓我談是一方面原因,還有....還有我家分不好。”
吳春花聽了唐曉暖的話眼珠子轉了轉,然后笑著說:“哎呀,真是可惜了。”
唐曉暖還是笑笑沒說話,這時嚴福回來了,唐曉暖跟他說請假的事,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
“你說那個張建仁靠譜不靠譜?我心里沒底。”唐曉暖走后吳春花跟嚴福說。
嚴福掐著腰皺眉說:“名額的事兒不是我能決定的,還要看公社田書記的意思,看看再說吧。”
他是不贊嚴翠玲和張建仁的事的,那張建仁一看就是個心眼兒多的,但是嚴翠玲非要嫁給張建仁,還尋死覓活的跟他鬧,他實在沒辦法了。
“喜稀罕唐曉暖那丫頭,要我說你就想想辦法把名額給唐曉暖,讓嫁給喜,可比張建仁好拿。”吳春花跟在嚴福后面說。
嚴翠玲一進院子就聽到了吳春花的話,跑到吳春花面前大喊著說:“你咋這麼偏心呢?我就不是你親生的?”
吳春花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朝嚴翠玲上打了一下說:“你這死丫頭,咋說話呢?”
“我不管,你要是敢壞我好事,我死給你看。”嚴翠玲尖道。
“你個死丫頭,我......”
“行了,唐曉暖分不好,名額怎麼都不會是的,該干啥干啥去。”嚴福煩躁的出去了。嚴翠玲氣哼哼的回屋了,吳春花繼續洗服,里還嘟囔,“死丫頭越大越不聽話。”
......
下午下了工,唐曉暖打算去山上看看能不能采點認識的草藥,《百草經》上草藥圖片畢竟只是圖片,見到現實的東西才算是真正認識了那些草藥。
跟董文慧他們說了一聲就上山了,董文慧還說山上危險想陪著,唐曉暖拒絕了,以后估計會經常上山,總不能每次都讓人陪吧。
到山上,唐曉暖低頭仔細辨認地上那些草,腦子里回想著背會的那五十個草藥的形狀,結果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一棵草藥,看來采草藥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又找了一會兒,唐曉暖有些累,找個石頭坐下休息,又四看了看有沒有人,見沒人就想去空間看看。但是還沒等進空間,一條黑的蛇悄無聲息的爬到的手邊張就咬了一口,唐曉暖啊的一聲尖。
瑟著看眼前那條昂著頭吐著舌頭的黑蛇,唐曉暖簡直要嚇暈過去,最害怕的就是蛇了,這會兒他張的連有空間的事都忘了。
那黑蛇估計是看唐曉暖好欺負,往前爬著又要咬,唐曉暖站起來往后跑,里大聲喊,“救命啊!”
還沒跑兩步,就被石頭給絆倒了,那蛇窮追不舍的跟在唐曉暖后,眼看就要再咬上的時候,一個匕首飛過來在黑蛇的七寸,那黑蛇瞬間沒有了氣息。
這時,兩個穿軍裝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了過來,前面的那個材修長,劍眉星目,鼻梁高,臉部廓棱角分明,他抿著一臉嚴肅,渾上下散發著冰冷。后面的軍裝男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臉正氣。
前面的軍裝男徑直走到那黑蛇跟前蹲下拔出匕首說:“兔子沒打到,蛇倒是弄到一條。”
后面的軍裝男走到唐曉暖跟前蹲下,“你怎麼樣?”
唐曉暖驚魂未定,還頭暈的厲害,抬了抬被咬傷的手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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