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楚過往以后,紀念這才理順,口而出:“原來你就是我那個腦的大侄子的朋友啊!”
“no”式微趕忙出手指抵住的,“注意你的言辭,不是朋友哦,是前友。知道前友是什麼意思嗎?”
紀念和葉庭驍配合的搖搖頭。
“前友顧名思義,就是之前的朋友,永遠不會再出現的朋友,像死了一樣安靜的朋友。”
百里奚對前友這個職務理解的十分徹,所以將紀淮深能聯系到所有的方式,全部拉黑、刪除。
“嘖嘖嘖~”葉庭驍忍不住咋舌。“
他之前覺得,紀淮深太過于寵著式微,以后分手了,式微可能會大鬧一場,十分痛苦,可式微的行為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你這個人還真是絕,三哥現在頹廢怨婦了,可你卻瀟灑恣意。渣,你簡直是渣!”
式微并不覺到愧,又或者來說不懂什麼是愧,攤攤手,頗為無奈的說道:“沒辦法,我無法上任何人。”
“哇,你這話說的,比多喝熱水還渣。”在渣這方面,葉庭驍都自愧不如。
“那也比你強吧,我依稀記得一個月前的某個會所里,你是左擁右抱的...”葉庭驍嚇死了,趕忙捂住式微的,生怕再輸出些更可怕的東西。
式微最討厭別人捂自己的了,張口咬了他,葉庭驍是吃痛放手。
“紀姐姐,你看他欺負人,你可千萬不要跟他談啊。不然呀,你會被欺負的,連渣都不剩的。”
“你!”
葉庭驍出手指指著的鼻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式微趕忙躲到紀念后,一副驚了的模樣。
“好了,別鬧了。這里是醫院,我是病人,需要靜養,你們倆都走。”
紀念像帶著兩個孩子的媽,愁的頭都大了,還好是不婚主義者,不然以后真有了孩子可淘死了。
“我不走,紀姐姐,我保證安靜。現在你生病了,我怎麼能像這個死渣男一樣棄你于不顧呢。”式微抱著紀念的手臂使勁撒,說什麼也不肯離開。
“你!”
葉庭驍的手指就沒有收回去過,之前老八和老六他們,跟他說生特別討厭綠茶的時候,他還不為所,現在算是見識過了,綠茶都該死。
尤其是纏著紀念的式微綠茶,更該死!
“紀姐姐,你看他,一副吃人的樣子,我怎麼放心把你給他照顧啊。”是為那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功騙了紀念的心。
葉庭驍被護士推出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敗給了式微呢?
越想越生氣,索不回會所了,直奔山頂別墅。
推開別墅的大門,一酒氣撲面而來,從玄關開始,滿地都是各式各樣的酒瓶子,紅的綠的白的奇形怪狀的。
葉庭驍盡量抬腳避免踩到酒瓶,整個別墅上上下下都翻遍了,終于在地下酒窖里找到胡子拉茬的紀淮深。
“不是三哥,你沒事吧?你怎麼這個鬼樣子了,不就失個嘛,至于嗎?我早就讓你談、談,你非不談,現在被渣騙了吧。你看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渣,而那個渣逍遙著呢!”
葉庭驍一連串的炮輸出功,惹怒了紀淮深,羅曼尼康帝的酒瓶在他的腳邊炸開,紅的流了一地。
“三哥,你瘋了吧,你竟然為了一個渣傷害自己的兄弟。”
紀淮深緩緩抬起頭,辯解道:“不是渣,我沒有吃虧,我只是不理解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想知道理由就去問吶。”
葉庭驍本來在醫院就煩,看見紀淮深這副死樣子,他更煩了。
老大,這樣也就算了,老二也這樣,現在老三還這樣。他越想越后怕,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我找了,哪里都找過了,消失了!”紀淮深委屈的說道,要是早知道談這麼傷心,他就不談了,看來大師說的是對的孽緣啊,孽緣。
“沒消失,就在南市,現在是紀念的同事。”
葉庭驍說完這話,就發現自己挨了一個暴栗,“沒大沒小的,那是我小姑姑應該隨我一起小姑姑。”
“小姑姑就留給你吧,我等著你我小姑父。”說完,葉庭驍就溜了,還順手從酒窖的架子上拿了兩瓶羅曼尼康帝。
葉庭驍邊人無數,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再花花的公子也有自己心底的白月,不巧的是,紀念就是那個倒霉蛋。
毫不夸張的說,從他穿著開時,他就喜歡上了紀念,可惜再喜歡也不敢付諸于行,生怕連朋友都沒得做。
葉庭驍走后,紀淮深撥通了那個在他的通訊錄里躺尸了好久的號碼。
嘟了幾聲,突然想起一道沉穩的男聲:“怎麼了?”
紀淮深:“爸,我想通了,你說的對。你和媽年紀都不小了,我是時候該回去繼承家業了。”
老紀總:“怎麼突然想通了?被人傷了?”
紀淮深:“……”
老紀總:“還真是啊,你爹我萬花叢中迷倒一大片,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兒子...”
吹噓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對面響起一聲河東獅吼,“滾進來!”
老紀總嚇得咽了咽口水,立刻換上一副夾子音,“好的呢,老婆~”
紀淮深覺得惡心,快速掛了電話。現在覺得自己分手了,這麼難過,完全是有因可循的。畢竟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就從未反抗過自己的母親,依稀記得小時候,老紀總做的最過分的一件事就是離家出走。
林士本沒有發現他離家出走了,就這麼過了兩天,他又自個搬著被子回來了,手里還拎了林士最喜歡的那家老式糕點。
這麼想著,好像自己對式微還不夠好,他應該向老紀總學習的,這樣式微就不會總想著分手了。
對,就這麼辦。
紀淮深是個實力派,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布調令,將式微從子公司調到總公司,給他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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