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齊冉寧在方嵂為給自己簽好出院同意書后,也火速換回了自己利落的一烈焰紅,將大波浪般的頭發往后一甩,踩上高跟鞋就往病房外走去。
可沒興趣跟方嵂為和那朵小白花多耗什麼時間。
這次回來海市,還有要事要做呢!
剛走出醫院,就接到手下唐小雨的電話。
“喂,老大,他們已經來了!那批玉石他們看過后說不錯,愿意出價一個億全部拿下。”電話那頭傳來唐小雨興且激的聲音。
“話說老大,你祖上是不是專門做玉石的啊?那塊石頭那麼多行人都說垃圾,沒想到開出來居然值這麼多錢!說您是玉石界的大佬真是當之無愧!”
齊冉寧對這些阿諛奉承早已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冷笑了一聲隨口說道:“開玉石這種事,都是運氣。我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運氣好?——運氣好能次次開出來全是千年的玉石!
唐小雨簡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齊冉寧又多代了幾句讓他看著出后,就準備掛斷電話,不想唐小雨卻連忙說道:“誒老大!道上這兩天還有人出價五個億,說要請你吃一頓飯。話里話外像跟你最新的抗癌藥品有關。”
“五個億?”齊冉寧微微皺眉,這海市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資金的人可并不多,“是誰?”
“方氏集團方嵂為。”
唐小雨問:“咱們要去嗎?”
“……”
齊冉寧勾起紅,冷冷吐出一聲笑,“幫我跟他說。”
齊冉寧一字一句道:“讓、他、去、死。”
齊冉寧忙完手里的活兒回到方家時,已經是午夜兩點左右了。
今天那批貨來得太多也太雜,清點完再代唐小雨給出手出去后已經是夜深時候了。
原本打算直接走了,但看著手底下人累了一整天,齊冉寧想想,帶著他們一起去做了個按,喝了頓夜啤酒放松放松。
一通嗨完,齊冉寧拖著一酒氣,剛回到方家準備倒頭睡過去,卻看到方嵂為那個狗東西,竟然赤著上半,系著一條白的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他手里拿著一塊白巾正在拭頭發上的水,抬頭一看到齊冉寧這一酒氣的模樣,不悅地皺了皺眉,沉聲訓斥:“齊冉寧,你看看你這像什麼樣子!”
現在都已經凌晨兩點了,這人還喝得這麼一的酒氣回家!
方嵂為一直接的都是良好的教育,實在沒見過齊冉寧這麼不知所謂又肆意妄為的人。
在他們方家,他母親包括他小姨,別說三更半夜才回家了,就是平時除卻參加名流的宴會,幾乎都不怎麼會出門!
哪里會像齊冉寧這樣不知所謂?
越想越是氣悶。
方嵂為皺眉嫌惡地審視良久,才終于長吐出一口悶氣,制著自己的怒火訓斥道:“齊冉寧,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現在已經結婚了,是我方嵂為的妻子,是方家的大。”
“即使我們的婚姻不是你我所愿,但我希,你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能有一點做人家妻子該有的自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方嵂為上下打量著齊冉寧這一肩的烈焰紅,眉頭簡直嫌惡地擰一個深陷的川字,眉心的褶皺深得,幾乎能活生生夾死一只蒼蠅。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才從牙中出四個字來:“不知所謂!!”
“哈!不知所謂?笑死了!方嵂為,我不像人家妻子,難道你就有做人家丈夫的樣子了?”
齊冉寧雖從小在鄉下長大,但對疼有加,活了這二十年來,幾乎就沒挨過什麼教訓和罵。
更別說對象還是方嵂為這個,本都看不上的大爺了!
帶著一的酒氣冷冷哼了一聲。
齊冉寧一面踉蹌地朝方嵂為走去,一面瞇起一雙漂亮的眼,上下打量著他,煞有介事的皺攏眉頭嘖嘖點評道,“你看看你這像什麼樣子……深更半夜,袒,你是不是不守夫道啊?你就說吧,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是不是就是知道喜歡猛男,所以故意在家里出他的八塊腹的?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齊冉寧!勾引你這種材干癟又一點人味的人,我真是瘋了是不是?”
方嵂為被齊冉寧簡直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跳,磨著牙正想說話,卻見齊冉寧已經晃悠到了自己面前,還一個趔趄,左腳絆住右腳的,猛地朝方嵂為撲過來——
方嵂為下意識手攬住齊冉寧的腰。
齊冉寧一手,一把握住了方嵂為那實的大。
兩人作間,方嵂為腰間浴巾松——
啪一聲輕響,浴巾應聲落地!
方嵂為幾乎不可思議地看著齊冉寧!
而齊冉寧愣了一瞬后,低頭看了看方嵂為那空的腰間,又抬起頭,看了看滿面通紅的方嵂為,忽然邪魅一笑,了一把他的大嗤道:“你還說,你不是在勾引我。”
砰一聲!
齊冉寧被惱怒的方嵂為扔在了地上!
隨之而來的,還有方嵂為惱怒得難以抑的聲音——
“齊冉寧!給我滾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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