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平日里一貫強勢霸道的男人這回是徹底啞了火,任我絮絮叨叨的跟他掰扯他也沒說什麼,說了也沒用。
而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因此氣得直接摔了電話。
反正我們倆一個不著四六地說胡話,一個始終沉默以對。
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鐘,一陣涼風吹過,讓我打了個激靈的同時,也瞬間反應過來。
媽呀,閻王爺的胡子是那麼好捋的麼?
媽呀,萬一以后陸敬修找我算賬怎麼辦?
完了完了,我完了!
方才的得意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后怕。
我手機,頭上冒出一層冷汗:“……陸先生……”
“酒醒了?”陸敬修像是冷哼一聲。
我上汗意更甚:“……不好意思,是、是我,我做的不對……”
像陸敬修這樣的人肯定不消幾句就知道我是裝的,趁著閻王爺沒問罪之前,我還是先招認的好。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陸敬修沒拿著剛才的事數落我,僅僅說道:“離婚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確實跟你沒關系。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繼續過自己正常的生活。”
我依舊很張:“……好的。”
“還有,”他頓了頓,語氣冷,“以后如果再發生耍酒瘋這種事,你自己多想想后果。”
完了完了,閻王爺還是生氣了。
我大氣都不敢,一直到陸敬修掛了電話,才像劫后余生似的張吸了好大幾口氣。
應付完陸敬修,我覺得比參加一場派對都累。
又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后,我撐著地站起,打算到路邊打輛車回家。
只是沒等我走出去多遠,手機里的微信便響起了提示音。
平常除了工作也沒人會聯系我,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Ian。
“今晚有空嗎?”
喔喔喔,他這麼問的意圖,跟我想的應該是一個意思吧。
我一方面覺得意外,一方面又繃不住想笑。
怎麼就這麼心有靈犀呢,我現在正好難的不得了,正好需要他啊!
原本我還以為上午跟他說了一聲,這個周就這麼過去了呢,沒想到……嘖嘖,怎麼就這麼會討人歡心呢?
我假正經似的輕咳了聲,接著回復過去:“在哪兒?”
很快一條信息過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喔喔喔,這回難道是上門服務?
我樂得簡直要原地轉圈了,但是稍稍平復下來之后,還是極為淡定地回應道:“在西池大街的路口。”
“嗯,馬上到。”Ian答。
……
在等Ian來的這段時間,我坐在路邊的沿子上想了很多事,雖說不是追古溯今吧,但也基本上涵蓋了我人生中大部分的時。
最終我得出了個結論,那就是算個屁!都沒錢沒權來的實在,更沒及時行樂來的舒坦。
我要是現在還沉浸在沈嘉安的背叛里不可自拔,怎麼會有現在的一切,又怎麼會遇見Ian這樣的極品。
所以啊,以后還是照著這個路子來,能談錢就談錢,能走腎就走腎。
這樣人就會很多的煩惱,也不會再那樣容易到傷害了吧。
……
意識到有人走到我面前時,我迷迷瞪瞪地抬頭看過去,瞧見的就是一個俊的不得了的男人,還特高,我得使勁仰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他也在低著頭看著我。
我瞇著眼睛瞧了他一會兒,然后慢條斯理道:“我在等人,你別擋著我的視線。”
他沒說話,只是蹲下來,像是要背我。
我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兩下:“雖然你長得很帥,但我不能跟你走,我找男人也是有底線的。我約的人Ian,他長得特別好看,材特別好,哄人的功夫也特別厲害……”
還沒等我說完,眼前的男人已經忍不了了,出手一把將我抱進懷里。
我也不再造次了,就窩在他的脖頸嘻嘻笑著:“哎呀,剛才離得太遠沒看清楚,原來你就是Ian啊,長得好看,材好的Ian。今晚還能讓我高興嗎?”
他聞言抵住我的額頭,溫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臉上,的,說出來的話則是低啞的不像話:“你想怎麼高興?”
(本章完)
兩年婚姻,捂不熱一個男人的心。黎俏決定離婚。然后,霍爺發現,從前那個溫順聽話賢良淑德的老婆,變了。她不像是個鄉下女——學識、修為、頭腦,沒人比得過。她不像只會泡茶煮飯——琴棋書畫、黑客攻堅、賽車騎馬、甚至還會醫。她不像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傳言有錢有權有勢又有顏的易少娶了一個離婚的二手女人,碎了全城少女心;一個采訪中某記者問其原因:“傳言是因為您有特殊愛好,喜歡少婦對嗎?”易少一本正經:“我隻喜歡她這一個少婦。”某記者:“能問您一下緣由嗎?”易少:“我比較喜歡吃水蜜桃”水蜜桃?采訪出來當天,全城水蜜桃售罄!
【追妻火葬場 先虐後甜 雙潔 HE】薄肆養了她10年,卻在一天晚上喝醉酒闖入她閨房。意濃之際,他喑啞著開口,“我會負責”。桑田滿心歡喜,憧憬和他攜手共度一生。他卻牽起了白月光的手,一度要步入殿堂……她一直以為他是迫於形勢,他是身不由己,可他對她十幾年的關懷備至是真的。直到有一天,她聽到他和他母親談話……她才意識到一切都是謊言,是他從一開始就布的一個局。迷途知返,她藏起孕肚離開,搖身一變,成了海城第一豪門最尊貴的公主。……再次相見,薄肆看到她懷裏的兩個小女娃和站在她身後英俊挺拔的男人頓時紅了眼眶。他將人堵在衛生間抵著牆,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會低頭,聲音哽咽,“孩子我不介意,跟他離婚,孩子我養。”
難產夜,我向傅寒洲求救,他冷笑,等你死了再通知我。 消失七天七夜,傅寒洲不僅沒找我還認為我在胡鬧,躲得外面不肯回家。 一個月后,他看到我腐爛的碎肉,徹底發瘋了! 睜開眼,我重生了,扭頭嫁給傅家掌權人,世界首富傅霆梟。 他寵我入骨,視我如命,在外是手腕鐵血,雷厲風行的活閻羅,回家是溫柔體貼,純情忠犬。 當他知曉我重生歸來,傅寒洲徹底慌了,他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地求我原諒。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乖,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