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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敵國皇帝后我懷崽了》 7

他只有半年時間,熬不起資歷。

“也是,要是被分到地方做那不是完了,”太妃眉頭蹙,“要真比文才,公子自是狀元,不過大寧真的不像咱南鄀。”

“我在大寧好些年了,大寧名門族太多,世家關系盤虬結的,他們還聯手打寒門,考上容易,考上好名次拼的都是底下的東西,尤其你要的還是狀元……”

“皇帝偏心,好些年點的都是世家的狀元,他族皇后嫡出,那種出估計也瞧不上寒門……啊真難。”太妃越說越頭疼。

江懷楚笑了笑,面不改。

其實還不止這些,真要算,他三年前還拒絕得罪過蕭昀。

就是不知道他記不記恨,會不會拒不錄用他。

當然他也不會說出來徒惹太妃焦慮。

“你是不知道就這幾天有多考生在我樓里定包廂私下宴請達顯貴,不都是主考的親戚,那一個縱,一招招一群姑娘,你說這你怎麼比?過幾天都考試了……”太妃面有急

“娘娘無需替我擔憂,”江懷楚淡然道,“總有法子的。”

太妃瞧他兩眼,這下倒是冷靜了,小王爺總是長相子過于有迷,惹人心疼憐,讓人忘了他機關算盡。

太妃嘆了口氣:“你之前來信問我,能教的我都教了,不過這都是我教樓里姑娘的,對上蕭昀不一定管用是真的,他也不是沒微服來過咱們青樓,我也不是沒最好的姑娘過去,問題是他一個都沒,不是你想的那種沒,是那種角都沒到那種沒,他簡直像有病,你別最后費盡心機,他是個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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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見他沒吭聲,就知道他又尷尬了,一時忍笑:“都說的是正經的。”

“我盡力而為,與不不論,”江懷楚說,“凡事總有各種各樣的意外的,我沒指全能按計劃進行,也沒覺得一定會,他若真……也是意外的一種,我隨機應變便是,想做沒做要后悔的。”

太妃想了想:“也好,如果中途遇著什麼問題,隨時放棄便是,他要是有什麼不良癖好,或者很難很痛苦,千萬別委屈自己,咱不稀罕他。”

江懷楚痛苦地垂下了頭。

太妃直笑:“不就當來大寧游玩兒了,大寧比咱南鄀可好玩多了,你別天抱著個書,再不然為你兄長心這心那的,這麼一想,你來大寧反倒是休息了,不然我聽他們說你天忙得找不著人。”

“還好。”

“蕭昀在皇宮里,殿試前反正也見不到,這幾天你要沒事就來找我,我帶你悉北寧。”

江懷楚應了一聲。

太妃笑說:“那事如果遇到什麼不懂的,隨時來問我,沒人比我更懂男人了。”

江懷楚遲緩地點了下頭。

“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小時候我給你洗過多次澡啊,什麼沒見過,你那時候就白白凈凈漂漂亮亮的了,那會兒我還跟你兄長說,你這弟弟比小姑娘還漂亮,以后長開了人惦記,男人也要惦記的。”

江懷楚微微求饒地抬頭看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太妃笑不了,“說那麼遠也沒意思,狀元還沒考上呢,對了你什麼時候跑到北寧參加科舉了?我居然都不知道。”

“一直住在北寧邊境,閑著也是閑著,想著知己知彼麼,就去了,沒想那麼多,沒想到現在能用上——”

“要我說當今圣上才是天下第一男子!”那邊嗓門有點大,過了江懷楚的聲音,江懷楚和太妃朝那邊去。

幾個年輕考生圍在一桌,明顯是喝了點酒,眉飛舞。

“南鄀皇帝算個屁,他配和我北寧圣上齊名?”

江懷楚眸陡然一冷。

“咱大寧的鐵蹄真踏過去,還有南鄀嗎?還有南懷逸嗎?”

幾個考生哈哈大笑,高聲附和。

江懷楚面沉如水,修長的指攥茶盞,努力按捺著。

輕狂考生,什麼都要論上一論,家國大事、蒜皮,博人眼球,拍特定的人的馬屁,讀書十余載,就這點本事。

太妃按住江懷楚的手,低聲道:“大寧人都有點狂妄。”

畢竟是天下第一大國,百姓倨傲自豪,實屬正常。

江懷楚冷聲道:“他們經常罵我兄長?”

太妃啞然。

江懷楚面無表,一言不發。

太妃:“你習慣就好,沒辦——”

那邊更多考生附和,嘻嘻哈哈,一道清雅冷淡的聲音忽然傳來:“南懷逸當然配。”

人本就時不時往這邊看,陡然聽見這麼一句,都愕然看過來。

二樓蕭昀剛隨心所地瞧完人,準備轉,聞言霎時來了興致,瞇了瞇眼。

一樓一時雀無聲。

在北寧的地盤,居然有人公然維護南鄀皇帝,還是在人多雜的逸仙樓,話題更是有關圣上,這人簡直膽大包天。

各地考生一副幸災樂禍的表

這人雖不是不好相與的面相和氣質,樣貌卻過于有威脅,當今圣上選尤其注重長相,這人這時出現在逸仙樓,多半也是考生,是競爭者,他們自不會有什麼好不得他惹禍上

那個吹捧圣上的考生從震驚中醒轉,呵斥:“你是何人?你一個大寧人居然向著南鄀!你該當何罪!”

太妃暗自替江懷楚著急。

“我是何人不重要,”江懷楚鎮定坐著,波瀾不驚,“我出言,也不是向著南鄀,而是為了圣上,也為了兄臺。”

“你放屁!”

周圍哈哈大笑,越來越多的人看熱鬧聚了過來。

江懷楚不氣不惱,氣度雍容:“‘南懷逸,北圣上’,說的只是天下公認的兩個最俊的男子,北寧強,南鄀弱有目共睹,卻于長相并無幫助,你非要如此說,那這世上若有個國力更強的,圣上豈不就不是最俊的男子了?你是不是就得吼一句‘圣上算個屁’?”

考生神一駭:“你……”

江懷楚一笑:“當然不是,無論國力強弱,圣上都是最俊的。”

蕭昀扯起一點角。

江懷楚道:“天下自有公論,百姓獨善其上不言,心中自有分辨,你說陛下如何,天下人就能按你心意來了?眾目睽睽貶低區區弱國,抬高咱大寧,不是徒圣上、我大寧招天下人討厭,失了民心麼?”

那人一時又恐又怒:“你這是詭辯!你公然抬高敵國皇帝,是何居心!”

“這就高抬了?那兄臺可真是心狹隘。”

周圍人愣了愣,哈哈大笑,那人怒道:“你找死!”

江懷楚道:“堂堂男子,豈可單以相貌論英雄?民間戲語,你真以為圣上不知曉麼?圣上無所不知,不懲,那是圣上護百姓,中自有丘壑,不爭那點長短,圣上文功武治、千古一帝,用得著和人比相貌麼!還是你覺得圣上只有相貌可以拿來同人一爭高下?”

那人慌道:“你……我、我當然不是——”

江懷楚冷笑:“且不說圣上有沒有攻打南鄀的意思,圣上要是打了,南鄀了我北寧的疆土,你這話就是侮辱已臣服歸順的南鄀百姓。”

“圣上若是不打,以我北寧之強盛,若南鄀來依,了附屬國,你這話就是離間北寧和附屬國之間的關系,這罪你擔得起麼?”

考生面如土,開始發

“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利,損了私德,妨了圣尊?天下是打出來的,是治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侮辱旁人,有損己,有損國,何必如此?”

“所謂大國者,強而不凌弱,國乃一姓之國,百姓乃天下的百姓,爾等舉子,國家棟梁,一言一行代表的是我大寧的面,我大寧泱泱大國,無傷大雅之容人,這點氣度都沒有麼?說出去怕不是要惹天下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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