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這兩個人會按照您的意思送去南方的,假如真有人還惦記著盛興邦的死活,想在您的六十大壽上搞事,想要找盛興邦的下落,那就不得不失了……”秦覺不願封四多臉,跟在秦福生後,與他說著明天宴會的事。
盛家到底是錦城的豪門大家,雖然現在幾乎慘遭滅門,可是對外人來說,盛興邦可是還活著的,隻是因為兒婿以及外孫都出了意外亡,老人家肯定不了,多人以為他老人家是在休養中,怎麼也不會往他老人家被囚了上麵想。
何止是囚,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距離上次盛老的出麵已經過了有段時間了,肯定會有人惦記他的下落,秦幫和盛興邦的恩怨,知人可不止一個。
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也是個未知數,畢竟秦福生也是樹敵無數。
“嗯,要加派人手,按照原計劃進行。”秦福生吸了口煙,神裡的狠戾依然不減,他已經是個即將花甲之年的老人,殺伐之心比年輕人更甚,他要殺的人,要滅的門,從來不落空。
盛家已經滅門,錦城陸家也彆想獨自存活。
“可是……義母那邊……”秦覺道出了自己的擔心。
明天秦福生的六十大壽,並不是普通的做壽而已,還要舉行跟傅瑜的婚禮——
遲來了近二十年的名分,因為傅瑜的癡心,而終於掙來的名分。但是偏偏傅瑜不是普通的有有義的人那麼簡單,背後有個大家族——錦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傅家,出了名的正派剛直,單單是傅老爺子和老夫人,就接不了秦福生跟傅瑜的婚事。
要不是傅瑜生了重病,將要不久於人世,這婚事恐怕是不了的,也不知道傅家上下打的什麼主意,會不會在婚禮當天搞事,還有……傅家已經介陸慕辰跟秦媛的婚事,傅老爺子對傅家跟陸家的聯姻十分看重,說什麼也不可能同意秦幫對陸慕辰下手……
所以,假如明天陸慕辰被害的訊息傳出來,也許傅家會是第一個提出質疑的。到時候,壽宴和婚禮是否能如期舉行,還是個疑問……
“不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假如擋不住,那就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我秦福生這幾十年行事從來如此,慌什麼?”秦福生卻並不擔心,還睨了秦覺一眼,搖了搖頭道:“秦覺,在意的東西多了,人就走不遠。做大事的人,得讓彆人跟著你走,而不是你跟著他們走。回去好好想想!”
丟下這句話,秦福生帶著封四就離開了,並冇有打算再讓秦覺跟著。
秦覺留在原地,眼眸瞇起,手也不自覺在袖中握,他秦覺獨自擔起秦幫這些年,一直在等著義父出獄,其中的苦和難他吃了太多,誰不稱讚他一聲“三哥”“三爺”?
可是,人一旦有了肋,有想要得到的東西,反而束手束腳起來。那個丫頭太古靈怪,做的很多事讓他匪夷所思,包括喜歡的人、接的事,甚至背地裡嫁的人,都讓他捉不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越得不到、猜不,越想得到,越想弄明白心裡怎麼想……
秦覺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了一個指令:“無論今晚發生什麼,殺了陸慕辰。”
是的,義父說得對,殺伐決斷纔是真男人,他不再去想恨不恨他,他得先讓的婚姻關係不存在,讓不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隻能屬於他秦覺!哪怕是義父唯一的兒,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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