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腸小道上,涼風吹起一地的樹葉,沙石飛舞,風聲夾帶著其他的聲音落進祁景瑞的耳裏。
他停下腳步,眉心蹙了一下,神瞬間變得戒備起來。
而此時夏思瑜注意到他的異常,也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
“娘子,到本王邊來!”
祁景瑞和夏思瑜出了皇宮之後,他就執意要去京郊涼山,兩人因此鬧了一點別扭,此時還滿臉的不悅,本不想理會他的。
但他的神看上去很凝重,一看就像是出了什麽事似的。
夏思瑜不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一看況不對,便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他的旁。
而此時一個黑人也憑空出現,他手持一把劍,劍凜凜,臉異常的青白,沒有一點表。
但他看著祁景瑞的眼神,卻含著濃濃的殺意,不帶一,除了殺意便是徹骨的寒霜。
祁景瑞眉頭蹙得更,視線落在來人臉上,“什麽人派你來的?”
他心頭大駭,這黑人能夠悄無聲息地出現,顯然是手不弱,若隻是他一個人還好,可眼下他邊還有一個夏思瑜。
是他的肋,隻怕一會起手來,都會束手束腳的!
黑人那張臉蒼白得沒有一點,還微微泛青,眼神也死寂空,除了殺意便沒有其,看上去就像一人控製的傀儡。
後忽然傳來一道破空之聲,祁景瑞神一凝,拉著夏思瑜才堪堪避開。
來人一擊暗未中,眼神冰冷地睨了一直站著不的會議人一眼,“愣著做什麽,手!”
他一聲令下,黑人馬上了起來,手中劍耍了一個劍花,那是他的標誌作。
漂亮的劍花晃過,他整個人猛地往前急掠,手中的劍直指祁景瑞膛。
祁景瑞運起一掌,猛地擊了回去。
淬著薄冰的掌力將那劍襲向一邊,“蹭”的一聲,劍發出一哀鳴,在黑人手中猛烈晃了一下。
與此同時,之後冒出來的那人也舉劍刺了過來,他選的角度對準的不是祁景瑞,反而是站在他旁的夏思瑜。
祁景瑞臉瞬間大變,拉著夏思瑜就猛地換了方向。
鋒利的劍刃從他手臂上一劃而過,袍被劃破,鮮滲出。
這一劍刺得不深,但流了不,那人手中的劍,劍被鮮染紅,紅得刺目。
一旁的黑人也在此時襲上來,劍尖刺向祁景瑞的膛,一雙空的眼睛,在看到他手臂上滲出的鮮時,作忽然停滯了一下。
但那一停滯,很快便沒了,所以快到沒有任何人察覺。
祁景瑞一邊要應付黑人,一邊又要防備後來那人的暗算,還護著夏思瑜,漸漸得就有些吃力。
眼前寒芒一閃,黑人手中的劍劃破了他前的襟,他抓著夏思瑜腳尖猛地一踮,往後急退幾步,才沒被那鋒利的劍尖刺傷。
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水,後背也早就了一片,他著氣,盯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暗自思量著該怎麽解決。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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