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寒今天穿的也是一黑。
大的黑跟的似乎還是同一件。
“這是?”顧明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說你該談了。”
“所,所以你要……”
“讓你驗一下。”
哈?
讓驗一下?
講道理,這話雖然有點問題,在問題在哪顧明是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差不多有點反應的時候,已經梳妝完坐上祁莫寒的車駛向他所謂的游樂園了。
等到了節日氣息濃重的“中華恐龍園”,才后知后覺的開口:“到底是讓我驗一下,還是讓你自己驗一下?”
“有差別?”
顧明:……
這個祁莫寒是不是被什麼人掉包了?
記得昨天下午,他還非要把自己賣到那個人間煉獄,今天就帶來游樂場?
所有的疑,隨著坐上云霄飛車都拋之腦后,一整圈下來,顧明整個人都不好了,是發型也定不住了,臉上也凍得麻麻的,腳一沾上地飄飄忽忽的差點摔倒。
“素質差勁。”
“那也是你教的不好。”顧明撐著墻壁,站都站不穩了那男人也不見得來扶一下。
過分。
什麼談!
哪個直男要像他一樣,肯定泡不到妞。
似乎是到了小人的怒氣,祁莫寒手拉了一把。
“疼疼疼——”顧明捂住自己的鼻子。
一只大手將的小手抓著放開,接著不輕不重的幫了鼻子,顧明背脊一僵,著在自己臉上的手一不,直到疼痛差不多消失,匆匆側頭:“已經不疼了。”
“嗯,走吧。”
他們現在這樣,就是嗎?
顧明眸熒熒的抬頭向高了不的祁莫寒,心里有個小角落莫名。
好像……沒有今天以前那麼討厭他了。
兩人玩了不項目。
祁莫寒一路買了不快速通行證,別人玩一個游戲的時間,兩人已經逛完了好幾個景區。到了正午,顧明隨便買了些吃的,拉他在一個噴泉前坐下。
后有不孩子在嬉戲,著那些小天使,本來還算不錯的心突然低落。
莫名其妙的不想聽到那些歡鬧。
男人不不慢的放下手中的食包裝,拿起帶來的黑單反:“不去拍張照片?”
“啊?”回過神。
“一大片花海。”
“那是你幫我拍照嗎?”
“不然?”
顧明一開始還沒在狀態,等祁莫寒拿起像機對準的時候,才有一真實,沖著鏡頭咧開笑了一下。
咔嚓——
“顧明你笑的可以再難看一點。”祁莫寒不悅皺眉,“重來。”
一連拍了好幾張。
就沒有一張的表是能讓他滿意的。
祁莫寒近乎苛刻的偏執,也的確讓他在不同的領域里都獲得極高就,可是……落到上還真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很悲傷的事,顧明到最后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才終于把照片拍好。
累到虛的坐下,從男人手中搶走單反:“祁莫寒,你怎麼那麼討厭啊。”
這小人最近膽子越來越大。
居然一再連名帶姓的他。
“如何?”
“拍了這麼多照片,才留下一張。”嘟囔,“你過去我幫你拍。”
“不。”
為在國際上有著多重份的他,不留下任何照片是一種本能。
顧明有些不開心:“一張照片而已。”
傳言,在不久之前有一個非常有名的黑道大佬,在藍港被拘捕,其中最大的線索就是一張照片,僅憑著照片上現有的線索,國際刑警找到了大佬的藏之。
當然那位跟祁莫寒是無法相比的。
見男人一再拒絕,顧明后知后覺想起了這個傳言。
“你,是不是不能拍照?”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喜歡。”
猜到理由,顧明也就不再追著要給他拍照片這件事。
轉眼間。
已是黃昏。
顧明玩完旋轉木馬從設施上下來,走到一直在等候的祁莫寒邊,離他越來越近,迫也越來越強,這個男人即便什麼都不做,只是穿著一黑站在那,就如天之驕子,不容任何人目。
而,在面對他時總覺力很大。
“稚。”
“這心!”
男人眼一瞇,迫更強烈。
顧明瞬間閉裝死,下意識的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祁莫寒視線淡淡的落在兩人相的手上,薄微掀想說些什麼,可最終什麼字都沒有,任憑拉著到竄著。
晚上八點,煙火晚會開始。
一早就跑來跑去的顧明找到了最佳的觀賞位置——鮮有人想到的臺,當然,還是借用了一下祁莫寒口袋里的錢,才功在規定以外的時間到了這里。
“本來,我跟他們也要來這里的,據說這里的煙火表演是國最好的。”
祁莫寒頷首。
他也聽說過一些。
“沒想到最后是跟你一起看的。”
“你似乎很憾?嗯?”
男人聲音往下微微一。
顧明搖頭:“我以為你一時半會不可能回來,我也不想回家。”
“是因為我不在不想回去,還是本不想回?”的下,被他擒住轉向自己。
這時。
第一道煙火裂的聲音響起。
漆黑的夜空印上一抹絢爛的調。
“我能說實話嗎?你聽了會原諒我嗎?那你還問什麼啊……”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顧明心中一酸。
他的恨來得那麼莫名其妙,時而不喜笑,時而不喜哭,時而又特地去他房里著笑,對他而言如同一件一樣的自己,留在那個家里當然不開心,當然不想回啊!
這話。
惹的男人突然就怒了。
驀得俯,扣著下的手發力冷冷抬起,薄帶著一怒氣覆上的紅。
暴力、侵略極強的掃著的氣息。
他像是在懲罰,毫不憐香惜玉。
顧明心里本就委屈,被他這麼一弄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
月和煙火的亮照在的臉上,將小小一團水漬襯得格外耀眼,似是祁莫寒耳釘上那顆鉆石般閃耀。
“你干嘛啊!?”
“既然知道我會生氣,也不會原諒你,做事之前就想好后果。”祁莫寒聲音暗啞,眸更是暗藏洶涌的冷。
后果。
顧明打了冷。
一天前的事,可沒這麼輕易的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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