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邵溢氣得牙,可是又不敢再將喬寧抓過來,否則喬寧一定會讓他好看。
果然,他看到喬寧抓起一個花瓶,大有你敢過來就敲死你的架勢。
曾邵溢歎了口氣,隻好緩和了語氣說:“厲承衍生來就有他的責任,他不可能為了任何人放下眼前的一切。厲家的家世複雜,本是你不能理解的。他最終都會因為家族的迫,而放棄你。你真的要等到那一天才肯醒悟嗎?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不應該讓他為難。”
“曾邵溢你錯了。”喬寧仰著下驕傲地說:“就是因為我厲承衍,才不會因為考慮他的境才離開他。你怎麽就知道對他而言,我和家族哪個更重要呢?被家族迫是他的事,我相信他為一個男人可以解決。好好地待在他邊是我的事,前麵已經夠,我怎麽還能讓他後院起火。”
曾邵溢:“……。”
“你這個人的想法還真奇特。”曾邵溢挑眉。
喬寧冷哼道:“所以我才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才會跟厲承衍在一起。”
“你們的的確讓我很,可是又有什麽用。厲家是不會同意一個有神疾病的人作為厲家媳婦,尤其是當家主母。你還是想想,該怎麽否定喬文淵的說辭吧!”曾邵溢冷哼。
喬寧知道是他搞的鬼,氣得臉發青。本想把手裏的花瓶砸過去,可是又怕出人命,隻好拎起一個枕頭,朝曾邵溢狠狠地砸過去。
“趕滾吧!我們的事用不著你心,你還是心心你自己,該怎麽治愈你的神疾病。”
“我有病你就是藥,除了你沒人治好我的神病。”曾邵溢厚無恥地說。
喬寧冷哼:“那就一輩子病著吧!我就算是藥也不會治愈你。”
“喬小姐,”米戴進來,警惕地瞥了一眼曾邵溢。
曾邵溢看有人來了,隻好聳肩說:“那我先走了,什麽時候需要我就去找我,我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
“那你就開著吧!最好多招幾個賊,給你搬空了最好。”喬寧冷哼。
曾邵溢笑了笑起離去。
等他一走,米戴就連忙道喬寧邊問:“他來幹什麽,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說了一些讓人生氣的話。”喬寧生氣道。
米戴鬆了口氣說:“沒欺負你就好,厲先生讓我保護你的安全。這次要是再出意外,厲先生肯定再也不相信我了。”
“厲承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兩天我問你你一直閃爍其詞,他是不是出事了才不能來看我?”喬寧立刻問。
米戴一怔,訕訕地說:“你想多了,厲先生能出什麽事,隻是因為太忙了才不能來看你。等忙過這一段就可以來看你了,今天我就是來給你辦理出院手續,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回家?回哪個家,我和厲承衍的家,還是他在外麵給我安置的家?”喬寧冷笑問。
米戴抿了抿歎息道:“先回那套公寓吧!等厲先生把事解決好了,你就可以回你們的家。”
“他要解決什麽事?還是我有神疾病的事?他們到底以什麽判斷我有神病,難道隻憑喬文淵一句話嗎?”喬寧生氣問。
“喬小姐,這件事厲先生不讓我告訴你。”米戴為難說。
喬寧咬牙道:“米戴,我們也認識那麽久了,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麽沒用的人?我知道厲承衍現在一定一個人承所有痛苦,你就真的忍心看他一個人承?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說不定我也能解決呢。”
“你能解決嗎?你父親喬文淵出示了你曾經患有神疾病的證明。現在厲家其他人都依照這個證明迫厲先生跟你分手,雖然厲先生占有大部分份,可是如果這些人全部反水的話,就等於失去公司一半的權利。這次的談判出了問題,厲先生可能要獨自承這次的損失,這樣一來,連招標都失利的話,厲先生在厲氏集團就會完全喪失權利,厲家就要變天,厲氏集團就要易主了。”
“喬文淵出示我神疾病的鑒定書?他哪裏來的鑒定書。”喬寧氣憤道。
米戴冷哼說:“這種事還不好辦嗎?隨便收買個醫生開個證明就行,問題是他是你的監護人,他出麵證實,沒有人會懷疑。”
“放屁,他算我哪門子監護人,我早就跟他一刀兩斷了。不行,我要去找他問個清楚,他怎麽可以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喬寧氣得臉發青,咬著牙就要出去找他算賬。
米戴攔住說:“你幹什麽去,還沒辦理出院手續呢。”
“那你趕給我辦,我現在就去找他。”
米戴想了想說:“今天厲家在開會,喬文淵也會作為證人出席,你今天過去倒也合適。”
“什麽?還有這種事,你怎麽不早跟我說。”
“厲先生不讓啊!他不讓我告訴你,他想一個人解決。我也是……我也是擔心厲先生才告訴你的,厲先生不知道會怎麽怪我。”
“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我就說曾邵溢告訴我的。”喬寧馬上向保證。
米戴歎了口氣,趕去給辦理出院手續。
辦理好出院手續後,兩人一起離開醫院,米戴帶去了厲家老宅。
果然,厲家很多人都在老宅裏聚著。厲承衍麵無表地坐在主位上,其他人麵麵相窺,都希有個人先開口。
可是大家都不傻,又都不想做這個出頭鳥,所以都等著別人開口,自己上前附和。
厲太太掃了一圈眾人,心裏暗罵,果然都是一群靠不住的人。
隻好沉了沉臉自己開口道:“承衍,今天開這個會還是討論喬寧的事。我知道,你不相信父親說的話,認為他父親是故意偽造事實,故意汙蔑。可是今天又找了一個證人,既然你不相信父親的話,母親的話你應該相信吧!天底下沒有一對父母會同時承認自己的孩子有神病,就算父親會,親生母親又怎麽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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