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一出門就開始流眼淚,米戴去找的時候,就看到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聲大哭。
“別哭了,你這聲音都能傳到外麵去了。”米戴了一張紙巾給。
喬寧拿過來,了眼淚又擤了擤鼻涕說:“你本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傷心,我哭怎麽了,我難還不讓我哭一下啊!”
“厲先生讓我帶你去你住的地方,現在已經下班了,跟我走吧!”米戴說。
喬寧生氣地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裏,氣地道:“我不去,既然他想跟我分居,那就分居好了。以為我怕他,別說分居,就算離婚我也不在乎的。他管我去哪裏住,我自有地方。”
“你確定不去?如果厲先生再想找你,可就不好找了。”米戴說。
喬寧神一,隨後又冷哼說:“找不到最好,他也不會找我的。”
“其實喬小姐,我勸你還是好好聽厲先生的話,去他安排的地方。一來,厲先生有事找你也方便,二來嘛,就算是要離婚,這套房子厲先生也會送給你。你別小瞧這套房子,在市區的重點位置,可能是你工作一輩子都未必買得起的。”
“你的意思是,他還要跟我離婚?”喬寧尖道。
米戴說:“我隻是這樣打個比方,你不是說不怕他離婚嘛。我以為,你早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喬寧:“……。”
氣得咬咬牙,眼淚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可是有些話不好對米戴說出來,隻能在心裏自個折磨自己。
不過還是聽米戴的話跟去新的住了,果然是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公寓。還是在十八樓,一梯兩戶,還分上下層,是麵積就有三百平。
喬寧驚愕地轉了一圈說:“這真是他給我住的?”
“當然,這是鑰匙。不過門口是指紋鎖,你也可以改自己的指紋。”米戴說。
“米戴,你跟我說實話,厲承衍到底是什麽意思?”喬寧擰著眉頭問。
米戴挑眉道:“那喬小姐又是什麽意思?”
喬寧咬牙,自己坐下來,也讓米戴坐下。
“米戴,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就是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心裏才沒底。其實我心痛的,他居然為了那種莫須有的東西跟我分居,難道自己就沒有一點判斷嗎?”
“喬小姐,你這樣可就誤會厲先生了。”米戴說:“你本不知道厲先生是頂著多大的力才沒有跟你離婚,你那天的表現長著眼睛的人都看到了,說瘋癲一點都不為過。現在又查出你的爺爺曾患有神疾病,這對厲家來說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或許你無法理解,但是對於厲家這樣的大家庭來說,別說是厲先生,就算是其他一個旁支的小輩,找一個有可能患神病的伴,也會遭到全家族人的反對。更何況厲先生是一家之長,以後的孩子也會是厲家的當家人。”
“真的這麽嚴重嗎?”喬寧心慌地道。
米戴嚴肅地說:“如果厲先生一意孤行,即便他這一支隻有他一個兒子。可是厲家的其他人也能聯合起來將他推下位,從旁支中選一個合適的人。更何況……他這一支可不單單隻有他這一個兒子,你別忘了還有個嚴素。”
“原來……我已經無意中了厲承衍的累贅了。”喬寧苦笑。
米戴說:“喬小姐你也不用太擔心,這件事厲先生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現在喬小姐隻需要安心地在這裏住著,讓厲先生解決完外麵的麻煩,自然會接喬小姐回去。”
“可是如果他不接我回去呢?”喬寧喃喃問。
米戴蹙眉,好一會才訕笑說:“喬小姐應該要對厲先生有信心,你和厲先生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要相信他對你的。”
喬寧苦笑,他對的?還真不了解。
其實在之前就下定決心,不管厲承衍心裏麵到底是誰。不管他有多那個從未見過麵的葉子青,都不會對他放手。
但是現在……。
原來除了葉子青外,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很多的阻礙,甚至是整個厲氏家族。
米戴給了外賣就離開了,臨走前叮囑,讓好好泡個澡睡一覺。一覺醒來後就好了,明天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跟跑一個項目,必須養足神才行。
喬寧點頭,至還有工作,還不算太慘。
泡了個澡便穿著睡上床,沒想到的所有服也都被搬到這裏來了。連床單被罩都是以前的,乍一看還以為還留在那裏。
看來,厲承衍讓去道歉,其實已經做了讓搬出來的決定。
不然,也不會讓人收拾的這麽迅速。
喬寧輕歎口氣,心裏說不出的難。閉上眼睛也不知道閉了多久,才終於沉沉地睡去。
不過睡著睡著,突然覺到陷一個溫暖的懷抱,被抱在懷中。
先是掙紮了一下,以為是厲承衍。不過眼睫了一下,很快又猛地睜開眼睛嚇得尖一聲。
“別吵,你是想把警察招來嗎?”男人捂住的,不高興地道。
喬寧眼睛瞪得大大的,房間裏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見,隻能到後男人溫熱地氣息。
可是在男人開口說話的那一瞬間,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落下來了。
等男人將手鬆開,喬寧才開始大口地氣,還拍了拍自己的口。
“你怎麽在這裏?”喬寧冷靜下來,又轉過看著他問。
厲承衍蹙著眉又倒下去說:“我忙了大半夜才把事忙完,剛剛要睡著又被你吵醒,早知道就不來了。”
喬寧忍不住勾,想笑又不敢笑。
心裏被什麽填充的滿滿地,膨脹的都要溢出來。
厲承衍不高興地拉著的胳膊,讓倒在懷裏說:“睡覺。”
可是喬寧哪裏睡得著,適應了黑暗的視覺,不湊過去主吻了吻厲承衍的問:“不是要跟我分居嗎?怎麽又來這裏了。”
“誰說分居了,一直說分居的人是你。我隻是讓你搬出來,又沒說我不跟著一起。”厲承衍說的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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