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華:“……”
默然地著出去的丫鬟,忍不住扶額,這四人到底想了什麼啊?
可不管想了什麼,四個丫鬟沒有回頭是事實,便是蘇熙華都無話可說。
晚間,梨和荔枝端來晚膳,酸角和櫻桃在兩邊站著,四人誰也沒說話,但凝重的氣氛卻極為明顯。
蘇熙華看了們幾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這種一言不發可卻神凝重的樣子。看著都覺得膈應。
像是做了某樣決定,梨開口:“小姐,三姨娘的事。怎麼理?”
三姨娘的事怎麼理?
蘇熙華的手指微,許久都沒說話。
梨看著心頭一沉,說了不該說的話。
時間在靜默中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蘇熙華嘆氣:“我也不知如何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我只能等待。”
梨問:“那先前收到的信呢?”
“不在他手里。”
屋中再次陷寂靜。
過了許久,荔枝笑著打破僵持:“先不說那些事,小姐用晚膳吧。”
櫻桃應和:“對對對,用晚膳。”
人是鐵飯是鋼,怎麼能不用晚膳呢?
然而蘇熙華剛拿起筷子,門外羅子良就進來了。
“小姐,查到消息了。”
“啪!”
將筷子扔在桌上,蘇熙華起:“人在哪兒?”
羅子良腳步頓住,神中帶了些猶豫:“國舅府。”
蘇熙華目一凝:“人在國舅府?”
“在不在國舅府說不準,但人失蹤和國舅府不了關系。”
安興昌!
口中呢喃著國舅的名字,蘇熙華微微閉眼,安興昌這人可真是魂不散。
看似沒有他的人,偏偏他的蹤跡卻隨都是。
羅子良沒有說話,蘇熙華思索片刻:“蕭繁在哪里?”
“將軍方才出去了。”
“出去了?”蘇熙華的聲音微微上揚,“他去哪兒的?”
“這個,卑職不清楚。”羅子良干笑兩聲,“將軍只說出去,也沒說去哪里。就讓卑職過來說一句和國舅府有關的話。”
“只是如此?”蘇熙華眸中多了狐疑。
羅子良點頭,加重語氣說:“就是如此。”
聽到這里的蘇熙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擺擺手讓羅子良退下。
羅子良也沒耽擱,行了一禮后就退下了。
風從門外吹進來,梨想了想走過去把門關上,回說:“小姐,繼續用晚膳吧。”
有消息固然好,可也不能因為這個消息置不過。
蘇熙華從思緒中回神,聽到這句話扯了下角:“好。”
坐回原位。的思緒卻在蕭繁上,這個時候蕭繁會去哪兒呢?
著手上的筷子,蘇熙華抿想了許久,還是覺著想不出。
旁邊梨見蘇熙華一直沒筷子,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姐在想什麼?”
“在想蕭繁會去哪兒?”蘇熙華隨口回了一句,神中的凝重愈發深沉。
荔枝小聲地說:“蕭將軍去哪兒,等他回來小姐問一聲就是,您現在該做的是用晚膳。”
“對啊。”
櫻桃和酸角在旁邊連連點頭,們可不想小姐因為這件事肚子。
看了們幾眼。蘇熙華嘆息:“行了,我吃就是。”
再這麼耽擱下去,也不用再做別的了。
晚膳結束后,蘇熙華靠在窗邊的榻上往外看,寂靜的院子里只有點點燭,再遠點更是連燭都看不見。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就像盛京的局勢,在其中的人怎麼都不著頭腦。
“小姐。”梨推門而,看著往外瞧的蘇熙華,忍不住加快步子走到窗邊,“小姐也別太憂慮,有蕭將軍在,找回三姨娘是遲早的事。”
“我知道。”蘇熙華轉過,“我想的也不是我娘。”
梨不信這話:“小姐不想三姨娘還能想什麼?”
“國舅。”吐出兩個字,蘇熙華眼神幽遠。“你說盛京現在的況,安興昌在中間手了多?”
梨一愣,片刻后皺眉:“這個。奴婢也說不準。”
國舅的事,一個丫鬟也推測不出。
蘇熙華又趴了回去:“是啊,說不準。”
天邊的星月閃爍亮得很。一看明日就是好天氣。
一夜安靜的過去,次日天明,蘇熙華剛起,櫻桃和酸角就進了屋。
洗漱時,蘇熙華的目一直打量倆人,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兩個丫鬟有問題,那神里藏著言又止。
這種覺隨著時間流逝,最后被蘇熙華肯定了。
“梨和荔枝哪兒去了?”蘇熙華漫不經心的詢問。
櫻桃和酸角聽到這句話子微僵,可很快又反應了過來。
酸角若無其事地說:“梨和荔枝去前院了,蕭將軍一早派人來找們,說是要安排們去做事。”
“是嗎?”
蘇熙華視線微垂。就在櫻桃和酸角連聲說是的時候,眼神一冷。
“我看著就那麼像傻子,一句話就能被騙住?”
嚴厲的聲音落下,櫻桃和酸角同時低頭,臉幾番變化,到最后了心虛。
“說。到底怎麼回事?”
櫻桃和酸角同時跪下:“小姐息怒。”
“讓我息怒就實話實說!”
蘇熙華想聽的是實話而不是瞞。
櫻桃抿:“小姐,不是奴婢們不說,而是這件事……”
說到一半頓住,臉上全是為難。
蘇熙華盯著看了兩眼,目一轉落在酸角上:“櫻桃不說,你來說。”
酸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子一抖,咬著牙不敢出聲。
時間在寂靜中流逝,蘇熙華冷哼一聲,繞過兩人就往外走:“你們不說我就去找別人,總有一個會說的。”
櫻桃和酸角同時爬起來,在蘇熙華沒反應過來時一把將的抱住。
“小姐,您不能過去。”酸角加重了力氣。
“小姐,您還是別過去了,奴婢們說,奴婢們好好與您說。”櫻桃面苦,這個時候們不想說也難了。
用力的拔了兩下,發現拔不出的蘇熙華憤怒轉頭:“放開。”
櫻桃和酸角同時搖頭。
櫻桃說:“奴婢說,奴婢說,您就別去了,別去了……”
著哀求的聲音落下,蘇熙華盯著們看了幾眼,冷哼說:“放手,我不去了。”
櫻桃和酸角小心翼翼的換了視線,慢吞吞爬起來。
蘇熙華繞過倆人,徑直走到另一邊坐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櫻桃小聲地說:“蕭將軍說國舅回來了,他帶著人過去拜訪拜訪。”
拜訪拜訪?
蘇熙華沒看到蕭繁,可聽著櫻桃的話,就覺得這中間莫名藏著火氣。
蕭繁,真的只是拜訪?
櫻桃了鼻子:“小姐,您是不相信這話麼?”
“你覺得我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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