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現在是洗劫皇宮的好時機……”角勾起了一個邪肆的弧度,白飄渺放松心,只當是帶著個天玄境的保鏢出來打劫的。
剛才帶著個墨玄境洗劫完碧落宗,現在又帶著個天玄境洗劫皇宮,算是扮劫匪扮上癮了。
拐著有些奇異的步伐,白飄渺直接落皇宮某個宮殿的長廊里,游戲開始,第一個目標玉姝宮,可是之前就對那奢華的玉姝宮垂涎三尺了,把整個玉姝宮洗劫干凈,相信北方的災民可以緩解一部分災了。
就在跟在后面的北空涵在想這人要干什麼的時候,白飄渺直接拐進一間燈火輝煌的宮殿,那如幽靈般的腳步,無聲無息地躲過無數的巡邏和暗哨進宮殿,后面的北空涵對于那詭異的法已經見怪不怪了,那種法簡直就是專門為梁上君子給量定做的。
玉姝宮皇后娘娘正躺在床上,已經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臉卻依舊慘白,神中帶著驚恐,正由那侍服侍著喝湯藥。兩邊正跪著兩排的侍,地上是一片狼藉,顯然剛才這位皇后娘娘發了很大的脾氣。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讓你們去請皇上,你們都請不來,給本宮跪到天亮。”皇后娘娘雖白天被白飄渺打得很慘,但經過皇宮煉藥師的丹藥后,的傷勢是好得差不多了,但依舊有些虛,所以聲音不似白天的那麼神翼翼。
正因為皇上在理書房的事,沒過來玉姝宮而發火呢。
“還真是熱鬧啊,都跟這里跪著干嘛?都了一只病凰了,還囂張什麼?”白飄渺如逛花園那麼悠閑地從宮門走進來,這廖玉姝白天被打了一頓,晚上又恢復囂張了啊?早知道直接廢了。
“誰?”廖玉姝驚恐地盯著白飄渺,今天是玉姝宮的倒霉日不?白天被傻子打鬧,還被打了個半死,晚上又被這麼個不知來路的人闖進宮。
啥時候宮門的這些侍衛已經形同虛設了?
“老娘是誰你就別問了,很簡單老娘就是來洗劫你的玉姝宮的,當然你也可以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待老娘殺了你后,相信會有很多人樂意為老娘拿出寶貝來的。”白飄渺的眼神一掃,瞥到有那麼一道人影正準備溜出宮門,的眼神一冷,邊泛開笑,“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剛準備出手殺人,那人卻直直地倒了下來,在的脖子有個很細小的。
白飄渺瞥一眼宮門外的方向,知道是妖孽男出的手,但他為何要出手?高手的行為就是這麼的奇怪啊。
所有人因為這侍的死而嚇得瑟瑟發抖起來,這才開始正視白飄渺不是開玩笑的,是真會殺人得。
特別皇后娘娘已經全抖起來,黃白之從那擺流出,發出惡臭之味,想不到為一國之母,滄月王朝的面,廖相國的驕傲,竟然會大小便失,當真丟人啊。
白飄渺取出一塊手帕悟住鼻,“皇后娘娘你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嗎?”他娘的,還真夠惡心。“現在寶貝出來不?”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廖玉姝現在哪敢不?躲閃著白飄渺的眼神,然后轉頭充那侍道:“還不快去把東西全拿過來?”寶貝是很珍貴,但沒命要了有什麼用?只要能破財保命就行?現在什麼皇后形象什麼的都不重要。
那些侍聽到廖玉姝的話,立即往玉姝宮的倉庫而去,然后把廖玉姝多年來珍藏的珍寶全部都拿了出來,然后被白飄渺很不客氣地一件一件的扔進納戒中。
廖玉姝眼見自己多年的珍寶被白飄渺一件一件收進納戒,的心在滴,其中好多都是好不容易弄到的。
看一眼白飄渺,見其臉沒有任何變化,似乎很麻木一樣,廖玉姝立即明白,這位真的不是好忽悠的主,對于這些俗似乎本不在意,都有些慶幸侍們沒有給私藏,否則這位只怕已經出手朝拍來了。
白飄渺很麻木地讓那些侍把這些金銀俗給扔進納戒中,也幸好這玉姝宮還有幾個納戒,這讓很滿意,否則真的會直接滅了廖玉姝這個俗氣的人。
你除了金銀珠寶就不能收藏點其他的什麼東西了嗎?連玉都難得見幾件,真不知道這人弄這麼多金銀首飾干什麼?每天流著換換幾十年也夠了吧。
好不容易那些侍終于停了下來,玉姝宮的三個納戒也宣告裝滿。
白飄渺翻著白眼,玉指朝玉姝宮的大顆夜明珠一指道:“全部取下來吧。”這麼奢侈的東西竟然當照明當真浪費,其實今天就是沖著這些夜明珠而來的。
這麼多,該換多金子,該救多災的百姓?
錢啊,白飄渺的眼睛里開始冒了。
外面的北空涵盯著白飄渺那發亮的眼睛很無語,這人難道很窮?貌似剛才才打劫完碧落宗吧?
若說玄修都喜歡帶玄氣東西,譬如靈草、靈丹類,他倒可以理解,但竟然連俗氣的金銀珠寶都喜歡,當真讓他驚了一把。
難道就那麼錢?就那麼俗?所有人都被的那種俗的外表給迷了?連他也不列外?
俗?白飄渺跟俗能挨上邊?不得不說北空涵的眼睛有問題,還問題很大。
就算是宇文紫風那位正宮,也不是因為白飄渺的‘俗’而喜歡。而是因為的絕對‘不俗’。
所以說這北空涵的眼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問題。
對于自己的俗白飄渺倒從不否認,而且還似乎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整天俗來俗去。
只能說,白飄渺承認就是個俗,只是別人相不相信,那就不是的問題了。
當然俗的同時還不忘災區,這就是那最特別的地方,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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