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子來玩……”白飄渺傻笑著進大殿時,所有人都呆滯了幾秒,這唱大戲的就是戰神的孫?全上下除了那件皺的服可以稱得上符合份,其他哪地和戰神府千金相符?
“好多人跟傻子玩……”白飄渺一路從大殿門口進來,本不走中間的通道,穿梭在文武百之中,時不時地揪住這位大人的胡子,又時不時地踩這人一腳。眾位大人看著這傻子的行為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難道跟一個傻子計較?
他們也不想那流著的口水沾在自己的上,那該有多惡心啊!
“好吃的爺爺……”流著口水,當白飄渺看到白凡時立即沖過去,本吸在鼻腔中的鼻涕在白凡上蹭了蹭,在白的服上留下一攤又一攤的痕跡,其他的人都厭惡地看著,很默契地與這對爺孫倆拉開距離。
白凡臉上表沒有任何的變化,從懷里取出手帕給白飄渺拭著臉,然后從兜里取糖給白飄渺剝開。
白飄渺滿足的吃著糖,無神的大眼睛,轉向大殿最前面的滄月桑,似乎很有興趣地一甩手中的糖,(一聲悶哼,有位大人被砸中了!他的悶哼可不是因為被糖砸中而發出來的,而是被那惡心的糖給郁悶出來的。)然后就屁顛屁顛地朝滄月桑的龍座方向沖去,在站在旁邊的李公公見白飄渺沖來,立即擋在面前。
白凡象征地拉了拉,并沒有多在意,你皇上不是要見我傻孫嗎,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見我孫。
“金魚……傻子要金魚……”指著龍椅上的滄月桑,別以為不知道上面那位正外觀察著,白飄渺是什麼人,能讓他給看出破綻嗎?全這麼黃橙橙的,說他是金魚還真切。
活活一條金龍卻被白飄渺給說一條金魚,佩服!
最上面的滄月桑從白飄渺從大殿進來的那刻起,他的眼睛就一眨也不眨地,連細微的作也不放過。
但在聽到白飄渺的話后,他臉上不停地抖著,他被說是金魚了,即使對方是傻子,那也讓他有種想拍死白飄渺的沖。
而其他的人則直接化為雕像,有種被九寒天氣中的北風吹過的覺。
“渺兒乖,那可不是金魚,而是當今皇上,渺兒乖快過來拜見皇上。”白凡拉回白飄渺,瞟一眼坐在最上面的滄月桑,咋看還真有點像金魚啊。他家孫真有眼力勁,不愧為他白家的種。
“傻子要養金魚,就要……”白飄渺哪甘心,就要氣死這狗屁滄月王朝的國主。
“渺兒乖,那條金魚咱家可養不起,待回爺爺給你去買條漂亮的小金魚。”白凡順著白飄渺的話輕哄著。
噗!白凡的話音剛落,整個大殿出現了一種詭異的現象,所有人的臉上怪異地扭曲著,戰神大人竟然說皇上那條金魚他們戰神府養不起?強啊!大概也只有這對祖孫才有膽子當著皇上的面說這種話吧。
最上面的滄月桑那俊臉由白轉青,這對祖孫兩真是夠了,他像金魚嗎?他明明是只金龍啊!戰神府都是一群沒眼的東西。
不過現在貌似不是研究金魚與金龍的問題吧?
“戰神,你這孫病得這麼厲害,那與我皇兒的婚約……”滄月桑朝白飄渺一瞥,眼神里藏的嫌惡沒有被白飄渺,說到最后停了下來,似乎等待著戰神的接。
白凡冷眼璧上觀花,他干嘛要接皇上的話,他傻啊!要演戲你一個人演去,而且你不是還有這麼多配角嗎?差他一個不差。
場面一下子冷了下去,特別皇上的臉顯得很尷尬。
只能說唱獨角戲的覺很不好。
“稟皇上,二皇子為我滄月王朝的皇子,可不是一個傻子可以配的,還請皇上為了我滄月王朝的國威解除這個婚約。”右相廖奉言辭誠懇,其他右相一派的立即附和,即使和廖奉唱對頭的汪旭也破天荒地加了勸說之中。
很顯然他們揣測出了圣意,自當附庸圣意。”既然眾位卿都如此說,那朕也只好為了滄月王朝的臉面,解除二皇子滄月涼與戰神孫的婚約,當然朕會給戰神孫補償的。”滄月桑悲切著臉,一副很為難的表。
白凡沒有回話,像滄月桑這麼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他除了覺得諷刺還是諷刺。
“爺爺,你看,金魚會變臉,哦哦,傻子喜歡看變臉,變得好……”白飄渺突然拍著手出聲,那清晰的聲音在安靜的大殿中回,打在滄月桑的臉上。
金魚變臉,意思就是滄月桑臉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紅,現在又由紅轉黑,可不就是個變的料盤嘛。
而且白飄渺那興的樣子,本當滄月桑這只金魚是個變臉的雜耍啊。
“李公公,你把戰神這寶貝孫先帶下去。”深吸一口氣,滄月桑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戰神府的勢力沒有被消磨前,這個傻子還不能。
當然他也不能任這麼鬧下去,否則他如何繼續今天的正事?滄月桑今日的目的不僅是要退婚,要丟戰神的臉,更重要的事,他要讓這次退婚有理有據,讓任何人都抓不到一點的把柄。
“是!”李公公立即聽令朝白飄渺走來,白凡牽著白飄渺的手,任隨李公公離開,他不放心。
“戰神,請放心,雜家會照顧好白小姐的。”李公公那獨特的聲音響起,然后行從白凡手中把白飄渺的手扯出來,皇上正在上面看著呢,若他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他以后還如何替皇上辦事?
“妖怪,傻子和臺玩……”白飄渺拍著手跟著李公公而去。誰也沒有注意到白飄渺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大殿中的早朝開始繼續,而一切都是針對于白凡而來,而后者并沒有多大的反應,似乎那本與他無關。
一切都是滄月桑自導自演,那就讓他慢慢演吧,跟他有多大的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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