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朝堂上的事已經不再過問了,自從懷孕之后,全心都在自己的肚子上
只是昨個天喜告訴,段貴妃在京郊后山上被施以火刑,這才問問臨王的事。
“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可不能生氣,氣大傷。”蒼冥絕好言好語地哄著。
蕭長歌這才滿意,仗著他這些日子對自己的寵,越發地無法無天,稍稍不順心就拿他出氣,他也一直笑臉相迎,不管說什麼,都一副笑意盎然的樣子。
每天晚上睡覺時,他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一直睡在外側,半夜三更口下意識地推他,他竟然立馬跳起來去為端水,待睡去之后才敢睡。
這些日子的照料,令他消瘦了不,不過隨著蕭長歌的肚子越來越大,他的喜悅也越來越大,時而能見到他眉眼溫暖的笑意。
“是不是覺得我太刁蠻了?”蕭長歌突然問道。
蒼冥絕的額頭:“你是我的太子妃,刁蠻與否都是我的,這輩子,你已經被我攥在手心,休想飛走。”
蕭長歌抬眼看他,對上他的視線,在他的眼中找到一不安的緒,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上落下一個淺吻。
蒼冥絕子一怔,良久才反應過來,這是第一次主吻自己。
抬手,按住的后腦勺,不由自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離簫在不遠站了一會,看著兩人的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終還是輕咳一聲,打斷人恩的畫面。
面無表地走到他們面前,蒼冥絕冰冷的目落在他的臉上,微瞇的目看上去十分不滿。
但是離簫卻沒有回頭看他,有種詭計得逞的快。
一面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了小枕頭墊在蕭長歌的手腕下,面無表地道:“有孕期間,不得同房,太子殿下,這段時間就先委屈一下。”
他刻意把話說得這麼直截了當,就是為了小小地報復一下蒼冥絕。
原本在他們親之后,他準備帶著如到蒼葉國的邊境去玩,誰知在出發的前幾天,替蕭長歌把脈得知有了孕之后,蒼冥絕就迫使他留在京城,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真是天怒人怨啊!
離簫說完這番話,蒼冥絕本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道:“你還是好好把脈,再說這些也不遲。”
他的手指在蕭長歌的手腕上跳著,認真地把了一會脈,收了手。
“殿下這話可不對了,有事就要及時說,萬一遲了可就不好了。”離簫看著蒼冥絕的臉一點點難看,知道點到為止。
連忙轉移了話題,看向了蕭長歌:“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四個月,算是度過了危險期,只是日后膳食還得多加注意。”
算算時間,從把脈的第一天起,孩子就是一個半月,如今已經平安地度過了兩個多月,肚子已經慢慢地顯懷。
蕭長歌手上自己的肚子,笑著點頭。
“已經四個月了。”蒼冥絕喃喃自語,心里在計劃著什麼。
穩婆是宮中的老嬤嬤了,為無數個妃嬪接生過,這點是不需要置疑的,只是生產的時候需要的東西很多,現在應該一一記下來,防止到時有突發況。
那邊的天喜也興致地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件藍的裳,可是卻在見到離簫之后放慢了腳步,順便理了理自己的發髻。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離樓主。”天喜一一請過安,臉泛紅地把手里的一件小孩裳給蕭長歌看。
“娘娘,這是您上次給的布料,吩咐人做件小孩的裳,錦繡山莊的人今日剛把做好的裳送來,這手法針線和花紋都是上好的。”
蕭長歌接過,手里的布料的確,款式新穎,針線細,可以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很不錯的手工,冥絕,你看看。”蕭長歌把裳拿給蒼冥絕看,見他手接過,復又對天喜說話。
“跑得急了吧?去倒杯水喝吧。”蕭長歌指了指后的茶杯。
天喜道了謝,拿了一只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又拿過一只新的杯子,端給離簫。
“離樓主,您站了半天,應該也了吧?喝點茶。”天喜地把茶杯遞給他,不敢去看他的表。
這是對自己示好嗎?離簫面尷尬地看了看蕭長歌,又看了看蒼冥絕,他們都一副看戲的樣子看他。
離簫手推開天喜的茶杯,道:“我方才喝過了,不。殿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罷,急匆匆地拿起自己的藥箱落荒而逃。
天喜的子僵在原地。
蕭長歌算是看出點什麼來了,只是不知日日伺候自己的丫鬟什麼時候對離簫有了想法?
有些憐憫地看著這個小丫頭,似乎還不知道離簫有一個心的子,就算是再好,離簫也不會對產生心。
“天喜……”蕭長歌喚。
愣怔的天喜很快收回自己臉上的表,回頭笑道:“娘娘,怎麼了?”
“茶水涼了,你去廚房重新換一套吧。”蕭長歌刻意支使離開,知道現在想要一個人待一會。
天喜依舊愣愣的,抱著茶壺轉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你邊的丫鬟是什麼時候有這個心思的?最好打消的念頭。”蒼冥絕毫不客氣地道。
離簫是什麼人他清楚,把心思到不改的人上,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例如今天,離簫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個小姑娘而已,我會同說的。”蕭長歌思緒有些飄忽,看著那抹綠俏的影跑開,不知道有何不應該。
“外面的太大,我抱你進去吧。”蒼冥絕看了看天,手抱。
費了些勁才把橫抱起來,盡量不到的肚子。
蕭長歌埋在他的膛里,聞著他好聞的味道,低聲問:“我是不是很重?”
“當然重了,整個天下都被我抱著,能不重嗎?”蒼冥絕笑答。
一時之間無話,蕭長歌安安靜靜地在他的懷里。
夏天悶熱的暑氣正濃,蕭長歌待在放置了冰塊的房間里不愿意出去,偶爾看著天喜做做紅,看一只手穿來穿去,一件小孩子的裳在的手里形。
自從上次和說了離簫的事之后,哭得極其傷心。
不過慢慢地便好起來,也比以前笑了,不知不覺地就離了帶給的傷痛。
“天喜,你做的怎麼都是男孩子的裳?”床上擺放著春夏秋冬四季的裳,撿起來看了看,發現都是男孩子的裳。
天喜回頭看了一眼,天真無邪地道:“娘娘,男孩子不好嗎?您要是生了個男孩,太子一定會更加寵您的,而且母憑子貴,若是生了男孩,您以后的地位一定比現在尊貴。”
母憑子貴,蕭長歌不可置否,古人的思想就是男尊卑,若是生了個男孩,地位定會更加尊貴。只是,不論生兒生,那人都會十分寵自己。
“無論男,在我心中都是很珍貴,所以,孩的裳也要做,萬一是個小公主,豈不是沒裳穿?”蕭長歌挑眉看。
天喜卻笑了:“娘娘,您放心吧,殿下早就把孩的裳備好了,只是奴婢希您肚子里的是個男孩,所以才拼命做男裳的。”
天喜的紅算是府里拔尖的,由做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會差。
蕭長歌還未來得及回話,外面便急匆匆進來一個影,江朔挑開簾子,環顧四周,見到后立即道:“娘娘,皇上垂危,太子殿下命屬下接您進宮。”
皇上垂危?那豈不是……
蕭長歌放下醫,匆匆忙忙地套了鞋子,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沒想到來的竟這樣快。
“娘娘您慢點!”天喜拿起一旁的扇子,扶著的子出了房間。
外面暑熱人,四照,蕭長歌微瞇著眼睛,跟著江朔的腳步,頂著烈日往大門口走去。
外面的馬車早就備好,等待蕭長歌上車之后,江朔才上馬,駕著馬車往皇宮的方向趕去。
江朔惦記著蕭長歌的孕,不敢駕車太快,進宮時已經過了午時。
下了馬車,蕭長歌由天喜攙扶著進了中殿,還未到里面,遠遠地便看見門口跪了一群的嬪妃。
蕭長歌越過們,推門進去。
房間里面充斥著一濃重的藥味,所幸現在孕已經快五個月,一切都平穩下來,沒有多大的不適。
里面人很,除卻蒼冥絕之外,還有安公公、李生、戎劍、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等人。
跪在最前面的人是蒼冥絕,他不知道同嘉帝說著什麼,臉上一片哀。
蕭長歌遠遠地跪在一邊,低頭做傷狀。
旁邊的幾個皇子見了,有些驚訝,不過卻都不敢開口詢問,唯有三皇子朝點頭一笑,也回他一個淺笑。
房間里面的空氣萬分嚴肅,有種直心口的威嚴,如同一塊大鐘重重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不過氣來。
“父皇方才說,天下太平,盛世安穩,他對得起列祖列宗,有臉面對天下百姓,如今也走的安心,我們幾個兄弟要齊心協力治理天下。”蒼冥絕回過頭,面冷峻,從容地掃了一眼跪著的眾位皇子和臣子。
最后目落在蕭長歌的上,很快便收回目。
“父皇!”幾位皇子紛紛痛哭,哀痛的聲音仿佛要刺痛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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