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后當面警告容嬪,意味著公開和勢不兩立,只怕容嬪以后在宮中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但是一心只想要葉皇后死的容嬪全然不在意,今日既然敢在嘉帝的面前揭發葉皇后的私,就想到了后果,絕對不會因為此事而違背心中的報仇之心。
“皇后娘娘此話何意?臣妾只不過是替娘娘除去了一個以下犯上,刁鉆蠻橫的宮而已,這樣的宮一天不除,皇后娘娘您的邊就會多一分危險,別到了最后,被一個宮爬上您的頭上拉屎撒尿。”容嬪說這話時眼里的閃亮著,眼中的表恨不得將生吞活剝。
兩人對對方的恨意哪里是這麼簡單,看兩人之間囂張的氣焰就知道了。
“本宮危險不危險還不到你來管,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嬪妃,竟然敢在本宮的面前指責本宮的不對,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本宮?”葉皇后臉上的表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就像是到了極大的屈辱,恨不得將容嬪給掐死。
此時的已經沒有了為皇后的高貴典雅,只有如同尋常婦人眼中的恨。
容嬪雙手一攤,普通的嬪妃服制在冬日里顯得有些涼薄,和葉皇后一對比,倒是顯得十分樸素。
“皇后娘娘,玉芝是皇上下令出宮修行的,皇后娘娘您對著臣妾有什麼可發脾氣的?您要是實在憋屈得慌,不如到皇上面前哭訴。”容嬪一甩手中手帕,轉高傲地離去。
就憑著葉皇后現在奈何不了,也要狠狠地諷刺葉皇后,全然不顧將來的后果如何,下場怎樣。
這容嬪是對葉皇后恨到了一種極致啊!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騰出一只手來對付葉皇后,以后若是有對葉皇后有什麼不利的消息,只需要讓人在容嬪耳邊放放風就行了。
還沒有走到東華園,在路上便到了溫王邊的隨從,讓到花園北角一見,要將天山雪蓮給。
看來這溫王最近學會了誠信,竟然主要求見面將天山雪蓮給,這下倒好,省的終日提心吊膽擔心明溪的病。
“參見溫王,沒想到溫王竟然來的這麼及時,果真是個誠實守信之人。”蕭長歌遠遠地便看到花園北角下站著一個著藍長衫的人,不是溫王還會是誰。
踏在雪中的腳步聲輕重緩急溫王聽得一清二楚,在靜謐的花園北角襯托下,蕭長歌的腳步聲倒是有幾分耳。
好像在哪里聽過,就算是不回頭,也能知道是誰。
“答應了和瑟公主的事自然要做到,溫王妃去向母妃請安,所以來不了,特地讓我一定要把天山雪蓮給你送來。”溫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致的盒子,外面雕刻著細的碎花,看起來是用過心思布置的。
不多時,盒子上沾滿了細碎的雪花,白的沾染在盒子的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快要被冰封的靈盒一般。
蕭長歌看了一會,才從溫王的手中接過了那個盒子,朝他溫婉一笑。
“多謝王爺,事已經辦到,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行告退了。”蕭長歌將盒子地攥在手里,轉就想離去,但是卻被后的人喊住。
“和瑟公主你既然已經拿到了天山雪蓮,就不用再擔心了,這麼急匆匆地回去做什麼?過來我有話和你說。”溫王雙手背在后,慢悠悠地踱步到了旁邊的一個小亭子里。
因為是冬天,皇宮中的各亭子都用了布紗圍起來,不讓風雪鉆到亭子里面,若是有人走累了,便可到里面休息。
溫王率先走了進去,全上下著一英俊瀟灑的不羈。
蕭長歌沉思了一會,他既然這麼明目張膽地對自己說有話說,那麼就一定不是什麼小事,進去聽聽也罷。
“和瑟公主請坐,這里亭臺簡陋,委屈和瑟公主在這里待一會了。”溫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風度,全然不似蕭長歌記憶中的那般蠻橫無理。
“不會,溫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天氣冷,我怕溫王你凍著了。”蕭長歌臉上帶著微微笑意。
臉上的表一直都很淡漠,若是看的表是不能猜出在想什麼的,溫王也不能例外。
他閱人無數,曾經在朝中翻云覆雨,卻看不出來蕭長歌的表是什麼意思。
“公主來到蒼葉也有十幾天了吧,父皇遲遲沒有對你的婚事做出選擇,足以證明父皇對你的寵,想必公主對自己的婚事很迷茫吧?”溫王目深沉,帶著淡淡的笑意。
蕭長歌目一愣,這溫王該不會也想一手自己的婚事吧?
“是,皇上對我的婚事如此看重是我的福分,不管皇上的選擇是誰,我都會由衷激。”蕭長歌施施然地對他一笑。
但是目里卻全是冷漠的芒,嫵人的雙眼中明明應該是溫賢淑才是,只是那冷漠一閃而過,讓人看不清。
溫王一怔,顯然沒有料到蕭長歌會這麼說,竟然打他個措手不及。
“公主能有這種想法再好不過了,但是以公主的為人,我想是斷然不會把自己的婚事給別人掌控的吧?更何況我們這些皇子中有好有壞,難道公主就不想挑個最好的?”溫王戴著玉扳指的大拇指放在冰涼的石桌上面輕輕著。
他眼中帶著淡淡的冷漠和笑意,仿佛吃定了蕭長歌似的,牢牢掌控住了一切。
“溫王何出此言?難道是溫王心里有了想法?”蕭長歌故意試探他的口風,看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想法。
外面的冷風吹著,過薄薄的布紗吹了進來,吹在兩人的上有種涼涼的冷意。
“倒不是我的心里有了想法,而是我覺得像公主這麼聰穎**的人,不應該是著別人束縛的,如果公主想要選擇我們之中的某位皇子,我倒是可以幫公主一把。”溫王雙眼中著一種冰封的冷意,但是卻是十分蕭長歌有所答應。
果不其然,他今日能說出這番話來,不就是為了和親的事能降臨到他的頭上,但是蕭長歌怎麼也想不,為什麼他會選擇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和親公主呢?
難道是因為這幾日嘉帝對的一點微薄的寵嗎?
覺得這倒是不至于,畢竟他的后還有葉霄蘿在,憑著葉霄蘿對他的控制程度,又怎麼會讓溫王輕易地娶了自己。
蕭長歌搖了搖頭:“溫王是什麼意思我已經大概了解了,只是我不能,和親的事自然有皇上做主,我們是把握不了什麼的,還是順其自然吧。”
“公主沒有試試怎麼會知道?若是公主選擇了我,我一定會讓父皇松口讓你嫁給我的。”溫王信誓旦旦,十分篤定地道。
最怕就是不肯答應。
外面的風濃濃地灌了進來,蕭長歌卻毫未覺冷意,的雙手握著,臉上的笑意漸深:“王爺為什麼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又怎麼這麼篤定我會選你?王爺你是有了正妃的人,而且溫王妃看起來也并不是個會任人擺布的人,王爺不怕溫王妃生氣嗎?”
果不其然,說起葉霄蘿,溫王的臉就變得很難看,對于他來說,娶了葉霄蘿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后悔的事。
“有我在,理做什麼?我才是溫王府中的王爺,我只是覺得現在公主境艱難,想要幫公主一把而已。難道公主不想要我的幫忙嗎?公主自己可以應付?”溫王把話說死,他篤定地以為和瑟公主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他只是想要娶和瑟,就這麼簡單,但是有人似乎不買他的賬。
很久沒有和溫王見面了,蕭長歌不知道他的自信心是怎麼來的。
“溫王,難道我上出來需要別人幫助的信息了嗎?如果溫王沒有看到,那就不要以己之心去看待別人。王爺說的話我不用考慮,因為我不需要,皇上讓我嫁給誰,我就嫁給誰。”蕭長歌這番話非出自的心,但是要想讓溫王死心,唯有這個辦法了。
雖然不知道溫王為什麼非娶自己不可,但是知道的是,絕對不會嫁給他。
的話著實讓溫王吃驚。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原來和瑟公主是這樣想的,請恕我看錯人了,我原以為公主和別人不一樣,沒想到……你走吧,就當作我從沒說過今天這番話。”
原來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想錯了,他看錯了,和瑟公主雖然和蕭長歌有些相似,但是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換作蕭長歌,今天一定會抗爭,不會讓自己的命運牢牢地別人擺布。
但是和瑟公主不同,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命運,這點和蕭長歌全然不同。
溫王看著一步一步離開的影,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沒有辦法,是他自己看錯了人。
從花園的北角出來,蕭長歌的心一直都是繃的,想必現在溫王已經對死心了吧。
這樣也好,省的一個個都以為上帶著蕭長歌的影子而刻意接近。
只一人從北角出來,還沒有走到東華園的門口,只見穿青綠宮服裝的賽月在四匆匆尋找什麼。
直到轉看見了蕭長歌。
“公主,奴婢可找著您了,您方才上哪去了?奴婢擔心死了。”賽月張地跟在的邊,將往東華園中指引而去。
“你這樣急匆匆的,可是出了什麼事?”蕭長歌很見這副模樣,應該是出了什麼急事。
便跟著的步伐往東華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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