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今日既然敢來與你做易,就有十足的把握我們能合作愉快。你需要防范的人不該是冥王,你知道以冥王的自是無法登上那帝王至尊的位置。如今溫王想將冥王除去,你若是聰明就應該保住他也是保住你自己。”
蕭長歌對這些權利爭斗實在不喜,但自己人了這渾水卻不得不在這渾水中掙扎,只為了一個活字和做人應有的尊嚴。
蒼慕修自然知道其中這千萬縷的關系,權衡利弊,冥王不能死。“你為什麼要幫助冥王?”蒼慕修突然問。
蕭長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要幫助蒼冥絕,最初是出于同和最為一個醫生應該做的,那麼現在呢?
蕭長歌從未認真仔細的想過,只知道自己和冥王是連在一起的,他活著自己就能活著,他若是死了……
想到蒼冥絕會死,蕭長歌的心突地一疼。他不會死的,一定不會。蕭長歌打起神,堅毅的目看著蒼慕修:“他是我的夫君,他活著我才能活著。”
蒼慕修微微怔住,眸堅毅,氣質出塵,這份傲然獨立的氣勢他從未曾在別的子上見過,從第一眼看,他就覺得是特別的。
“此事我會與母后商量,明日午時前,本宮會給你答復。”蒼慕修道。
蕭長歌舒了一口氣,回道:“那我就府中等候太子的好消息。”蕭長歌說著微微一禮,轉離去。
從太子府出來,蕭長歌覺得自己真是疲憊不堪。回到王府后,蕭長歌守了蒼冥絕一`夜,蒼冥絕因為中毒,看起來好似很是痛苦,蕭長歌聽見他夢魘中喊著:不要,母妃,父皇救我,救我。
蕭長歌想醒他可是無論怎麼努力,蒼冥絕依舊深陷在自己的噩夢中。蕭長歌想起自己前世時常唱的歌,便輕聲哼唱起來。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愿與你分擔所有,曾經難免跌倒和守候,要勇敢的抬頭……”
床榻上昏迷的蒼冥絕,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呼吸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蕭長歌趴在蒼冥絕的床側,一手握著他的手,在盛夏雨后的夜里疲憊的睡去。
次日,蕭長歌終于收到太子的書信,只是信上言明只能讓一人去赴約。蕭長歌深知魅月的衷心,也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只好在茶水中了手腳,然后留信從后門出了王府。
來到太子府上,蕭長歌被人帶去了一間暗室。暗室里,一個著華貴的人坐在里面,而蒼慕修也在。
“見過皇后娘娘。”蕭長歌認得那個人,那份雍容華貴的氣質不是當今皇后是誰。
“冥王妃,你果然有膽量,敢只前來。既然你要與本宮合作,本宮需要知道你的誠意。”皇后戴著護甲的手指弄著青花的茶杯,也不抬頭,雖已過中年卻風韻猶存。
蕭長歌抿抿,覺到蒼慕修炙熱的目,微微錯開回道:“如果告訴皇后娘娘,臨王自宮實是出自我的手筆,不知是否顯出我的誠意來呢?”
皇后一驚抬頭,目中帶著一震驚,而蒼慕修亦是一震。蕭長歌看著他們的表笑出了聲。
“不必如此驚訝,我知道你們也是對臨王自宮一事心有懷疑,但是娘娘,其實你心中很高興對不對?畢竟,你其實很想除去臨王殿下。”
皇后角微微一勾,放下茶盞站了起來,卻拉起蕭長歌的手臂看了看,在看見蕭長歌手臂上的一抹朱砂后,皇后微微挑眉。
“果然,你很聰明。本宮喜歡和聰明的人做易,但是本宮不能就這麼相信你,這里有一顆藥丸,只要你服下,本宮就將青黛給你。”
皇后說著將一粒棕的藥丸遞給蕭長歌,蕭長歌垂眸,沒有多想接過那藥丸服下。
“請娘娘賜藥。”蕭長歌抬頭道。
皇后目一欣賞之,繼而掏出一只瓷瓶遞給蕭長歌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本宮給你服下的是什麼?”
蕭長歌接過瓷瓶打開嗅了嗅,確認是青黛后總算松了一口氣。蕭長歌收起瓷瓶,一派了然:“是讓我手臂上的守宮砂無蹤的藥,娘娘想離間我與冥王,只怕未必會如娘娘你所愿。”
“哦,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皇后淺淺一笑,似是勝券在握。
蕭長歌輕笑一聲,不在多留,隨即轉,匆匆出了太子府。
走到一條深巷口的時候,突然一道測的聲音響起。“冥王妃,好久不見,本王想你想的啊。”
蕭長歌眉頭一抬眼去,綠柳樹下,蒼云寒邪魅的笑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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