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青談完事,西暖閣已經下完了三盤棋。
北冥玄兩敗一勝,若非最后一局,蘇沫在一旁提點,還要連輸三局。
蘇沫微微一笑,對凌天翔道:“皇上知道王爺不善棋藝,臣妾若不在一旁提點,恐怕是連第三局也要完敗了。做妻子的,總要為丈夫挽回點面嘛。”蘇沫說的聲細語,吐氣如蘭,聽得凌天翔是全麻,腦海中對蘇沫浮想聯翩。
北冥玄自己的面,還要一個人來維護,頓時有些不悅:“要你來管,輸便輸了,不過一盤棋罷了。”
凌天翔見北冥玄說起孩子般的氣話來,心中也松了口氣,這樣子是絕對裝不出來的。但是他卻不知北冥玄演了十幾年的殘疾演員,這裝傻充的角還不是手到擒來。
凌天翔見到北冥玄如此模樣,心中對于蘇沫嫁給北冥玄就更加惋惜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北冥玄死,然后把蘇沫接到皇宮來。不過這些想法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若真是這樣做了,必然會背上千古罵名,臭萬年。
“想不到王妃的棋藝居然如此湛,朕倒是沒有想到。” 凌天翔贊嘆道。
蘇沫淡淡道:“自古博弈并稱,與賭無異,不過比‘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略勝一籌。臣妾只是在府中實在無聊,便看了幾本棋譜,打發閑時,要皇上之眼恐怕還早呢。”
凌天翔心中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似得,說不出話來。
北冥玄一聽見蘇沫居然說得如此直接,心中更是嚇了一大跳,王妃今天怎麼了,居然敢這麼直接諷刺皇上,只是比‘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強一點。
凌天翔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好一個無所用心,朕教了。”
蘇沫心中發冷,淡淡道:“臣妾一時口無遮攔,無知冒犯,皇上還如此寬宏大量,臣妾恩不盡。”
凌天翔擺擺手毫不在意道:“朝中就是要王妃這種直言不諱之人,才能讓朕在錯誤中長,才能更好的將這大天下,治理的國泰民安。”
隨后凌天翔又對北冥玄道:“皇弟,還來否?”
北冥玄連忙搖頭:“皇上棋藝,皇弟怕不及十分之一,也不敢再自取其辱了。”
凌天翔笑了笑,也不再強求,命人收拾了桌子對北冥玄道:“皇弟閑來無事,一會便在宮中用膳。朕整日在這皇宮之中,也甚是煩惱的很。”
北冥玄躬道:“皇上日理萬機,為國家勞。皇弟怎敢再繼續耽誤皇上寶貴的時間。”
冷幽夜忽然口道:“王爺不必擔心,昨日皇上連夜批閱奏折,已經將朝中之事理完了,就是為了今日和王爺好好暢玩一番。”
北冥玄心中一震,看來今天這凌天翔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看個里外外麼。今天這棋已經下來,接下來又會做什麼呢。北冥玄腦子里不停地浮現一幕幕一會兒有可能會發生的事,蘇沫也跟秀眉微皺。
凌天翔見北冥玄忽然不說話,
開口問道:“怎麼了,皇帝可是有什麼難之言麼。”
北冥玄背脊一涼,差點出馬腳,連忙道:“皇上如此勞心勞力,皇弟到萬分的慚愧,生駑鈍,不能為皇上分憂。”
蘇沫也暗暗為北冥玄了一把汗,這冷幽夜可不是尋常的人,若是北冥玄眼中在遲疑一些,就會被他發現有異。
到時候一旦凌天翔心中疑落實,弄死北冥玄可以說有無數的方法。
“皇弟有這份心意,朕已經滿足了。我們先去用膳,一會兒我們再去別看看。”
蘇沫和北冥玄不敢違令,只能點點頭作高興的狀態。
用飯之時,凌天翔毫無顧忌的冷幽夜和自己一起吃。這冷幽夜雖不皇帝的真正管轄,但他表面上,也不過是一個林軍統領之職,本是沒資格和凌天翔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嚴重的說,就是目無尊長,大逆不道。
但是冷幽夜卻毫不推遲,反而眼帶挑釁的看了一眼蘇沫。
凌天翔和冷幽夜的關系恐怕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蘇沫暗道。一旁的北冥玄也察覺到了,冷幽夜骨子里對凌天翔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
凌天翔看也沒看兩人的表,反而指著桌子上一碗清湯上面漂著一棵蔥,和一盤醋上面放了一滴香油的菜肴微微一笑道,這兩道菜,乃是廚子在這幾日研究出來的好菜,不僅清香可口,而且還暗含養生之道,皇弟今日可是有口福了。
北冥玄看著這兩道菜,手中的筷子停在空中一滯,直接苦著臉對凌天翔道:“皇上,這菜可怎麼口。”
凌天翔渾然不覺,笑呵呵夾起那湯中的一顆蔥放中,陶醉的咀嚼起來。
蘇沫則是心中越來越覺到不妙,凌天翔剛剛所指的兩道菜,就像是在故意針對北冥玄一般。那清湯放一顆蔥,明顯寓意的是猛龍過江,卻無一兵一卒,另一道菜則是寓意海底撈月,任你如何作為卻沒有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終不過是徒然無功,反而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
這兩道菜的意思,北冥玄又如何不知,連忙放下碗筷,跪在了地上:“皇弟一心忠于皇上,絕不敢有半點歪邪之心,還請皇上明查。”言語間,出極為怕死的樣子。
凌天翔心滿意足的看著北冥玄的樣子,笑呵呵道:“皇弟多心了,朕怎麼會懷疑皇弟會有二心,莫非是皇弟不喜歡這兩道菜麼。”
北冥玄裝作極為驚恐的樣子,連連點頭,像極了一個貪生怕死之人。
“既然如此,就把這兩道菜換下去。”凌天翔微微一笑,語氣中帶有些須歉意道,“朕連日來心緒不寧,倒是連累皇弟和朕一起擔驚怕了,皇弟可別放在心上。別跪著了,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吃飯才是最重要的。”
聽凌天翔如此說,北冥玄這才敢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頓飯下來,北冥玄是吃的滿頭大汗,膽戰心驚。不過北冥玄越是這樣,凌天翔就越高興。
吃完飯后,凌天翔還想和北冥玄談論談論國家大事,北冥玄推平時都在玩,并沒有怎麼關注國家之事為借口,急匆匆的離開了皇宮。
看著北冥玄一臉狼狽的樣,凌天翔心中舒暢,對冷幽夜道:“對逍遙王的監視可以撤回來了,重點監視李將軍府。”
冷幽夜看著北冥玄已經走遠,不見影的地方緩緩道:“怎麼,就這樣考驗一次,皇上就真的對北冥玄毫無顧忌了麼。”
凌天翔眉頭一皺,不悅道:“你是在懷疑我的決定麼。”
冷幽夜角劃過一冷漠的笑容:“皇上如此草率,難道我不該懷疑麼?”
凌天翔哼了一聲,回到書房對冷幽夜怒道:“冷幽夜,朕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以后再這麼對朕無禮,就算你有朕想要的東西,朕也絕不輕饒。”
冷幽夜拿下頭上厭煩的頭盔,甩手丟在一旁,整個書房都能聽見冰冷的頭盔‘砰砰’落在地方。
“你什麼意思?”凌天翔見冷幽夜這麼不在意這個位,冷冷道。
“沒什麼,就是戴久了有些不舒服。”冷幽夜左右扭了扭脖子,淡淡道。
凌天翔冷哼一聲,也不再和冷幽夜計較這些小事,而是開始回憶起這一天的事,緩緩道:“這下棋,是你出的主意,吃飯上的那兩道菜也是你出的主意。而今天北冥玄的表現,可以說也和他廢王爺的稱號十分匹配,朕怎麼就草率了。”
冷幽夜了自己臉上那道傷疤,同時閉著也開始回憶著,過了半晌后,才悠悠道:“下棋雖是小道,但亦可觀人。皇上看到的,估計只是表面罷了。早先下棋之時,皇上每當占得上風時,北冥玄就抓耳撈腮,樣子像極了一個不學無的混子。”
凌天翔不屑道:“他本就是一個混子。”
“可誰又知道他不是裝的呢,人與人之間,難說的很呢。”冷幽夜悠悠道。
“這下棋之時的真實,若是裝出來的話,你我難道還看不出來麼。”凌天翔道。
冷幽夜搖搖頭:“就是因為看不出來,所以懷疑的可能就更大了。要真是如此,北冥玄絕對是皇上日后的第一勁敵。”
凌天翔對于冷幽夜的看法一點也不贊同,甚至到一些荒謬。
“那你出的那兩道菜有如何說?北冥玄下跪的那一刻,朕可是看到他的眼睛里面,是發自心底的恐懼。 害怕朕懷疑他,對他下手。”
冷幽夜眉頭微皺,沒有回答凌天翔,而是喃喃自語道:“完,這一切看起來都太完了,令人都找不到一的瑕疵。”冷幽夜的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莫名的寒意,直接告訴他,一定不能輕視北冥玄這個人。
“你還沒回答我。”凌天翔見冷幽夜在哪沉醉的自言自語,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有些不快道。
“這一點,我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不過就算沒看出來,我們也不能放松對北冥玄的監視。”冷幽夜冷冷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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