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笙苦笑:“如果心好的話又有誰會喜歡酗酒呢?”他一向是不喜歡喝酒的,可是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除了酒。還有什麼東西能夠麻痹他心的疼痛。
自從江遲暖離開以后。他心臟上的疼痛就沒有減輕過。
酒可以麻痹人心。也能讓他都痛苦一點吧。
酒保看著他,說道:“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分一下嗎?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呢。”
秦陌笙苦的搖了搖頭。又有誰能夠替他解決呢?他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都沒有找到江遲暖,誰又能替他找到呢?
他沉默著。將杯子里的尾酒一飲而盡。眼睛有些發燙,似乎有洶涌的眼淚快要流出來。他努力忍住,將被子拿到酒保面前:“可以再給我一杯嗎?”
酒保看他的架勢勸說道:“我們店里的尾酒可都是度數很高的,你這樣喝。恐怕沒幾杯就會醉了。到時候誰送你回家啊?”
“醉了更好,醉了心就不會痛了。”秦陌笙說道。
酒保搖頭:“其實每個人都覺得心不好的時候,酒可以麻痹人心。但是酒怎麼可能是這麼神奇的東西呢?他并不是治療心痛的特效藥,酒是沒有辦法平傷痛的。只能讓人暫時逃避現實。”
他又調了一杯尾酒,擺在吧臺上:“最后一杯。我們現在不是營業時間,這兩杯算我請你的。但是別為了任何事把自己灌醉,我見過太多太多買醉的人。喝醉了以后,他們反而更加痛苦。遇到什麼事需要想著解決,而不是想著逃避。”
秦陌笙看著桌子上的尾酒,對啊,逃避有什麼用?
他喝了酒,可能暫時就不會心痛了,可是如果江遲暖一天不回來,他就一直喝酒麻痹自己嗎?他要找到,只要找到,心就不會再痛了。
秦陌笙拿起吧臺上的杯酒一飲而盡,看著酒保,聲音里是淡淡的,說不清的意味:“謝謝。”
酒保給了他一個微笑,秦陌笙轉離開。
酒保的勸說給了他更加堅定的信心,他一定要找到江遲暖,無論怎麼樣,他一定要找到。
……
秦紀言公司。
江遲暖正坐在辦公室里理文件,秦紀言走進去的時候,正看見低著頭認真的伏案工作的樣子。
的眼睛恢復了以后,似乎更加拼命了,好像要把每一天都活很彩的樣子。
似乎每一天都在努力拼搏著,這樣的更加有魅力了。
記得一開始上就是因為骨子里的這種不服輸的神。
從前的江遲暖讓他覺到是一棵堅強的小草,任憑風吹雨打,就算十分弱,也能夠用堅強的意志熬過所有的困難。
而現在的江遲暖,似乎蛻變了一株高大茂盛的樹。
剛開始來公司的時候,很多東西都不會,雖然有過了很多工作經驗,但是畢竟他的公司和其他公司運營模式,還是有很多不同的,那個時候經常把事搞砸。
公司里的很多職員都覺得是靠他的關系才進來的,也有很多員工私下里都不服。覺得沒有能力,甚至有人還說,一定是他的婦。
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用自己的能力征服了所有的人。
江遲暖不算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算是極其刻苦的那種。
他經常看見晚上回家以后,一個人還坐在書房里辦公到很晚很晚。
每一個經手的企劃案,都要反復推敲。
一個人默默學習了很多,這幾個月以來,全公司的人都看到了驚人的變化。
直到現在完全有能力做好很多的事,甚至現在的工作能力,比很多進了公司很多年的老員工都強得多。
現在公司里已經沒有人再說的閑話了。
畢竟,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里。
現在的,已經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了。
不過這樣的讓秦紀言有些心疼,他覺得太辛苦了。
他能覺到這樣的努力,是因為心里還忍著一口氣。
可能是想要做到最好,有朝一日,站在秦陌笙面前的時候,能夠趾高氣揚,能夠不被人看扁。
這樣努力的江遲暖讓他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覺。
而生活是自己的,的做法,他也沒有權利干涉。
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努力工作的時候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其它的他什麼都做不了。
秦紀言輕輕的走進去,將剛剛書煮好的咖啡放在辦公桌上。
“這麼用功啊,這個企劃書不是已經完了嗎?你怎麼又做了一遍?”秦紀言溫的問道。
江遲暖剛剛太專注了,以至于本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看到他,才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之前做的計劃書有些不太好,很多細節上還有些問題,所以我想改一下。”
“你干嘛這麼拼命啊?之前我還說過,等你眼睛好了,以后就帶你去周游世界,可是你這個工作狂,剛出院就來我公司上班,現在又這麼拼命的工作,哪里還有時間跟我一起去周游世界啊?”秦紀言無奈的笑著。
江遲暖笑了笑說道:“我啊,接了那麼多幫助,我這個人又沒有什麼價值,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那就在你的公司努力工作啊,這以后接你的關心我就可以心安理得一點了。”
秦紀言心里暖暖的,江遲暖總是這麼可。
現在都變化讓他覺得很開心。
記得之前沒有恢復視力的時候,整個人仿佛跌進了灰暗之中。
每天一不的,只會坐在那里發呆。
將自己一個灰暗的影子,每天一聲不吭,放手,仿佛再溫暖的都沒有照進的心里。
可是現在的開朗多了,讓他覺得很好,這樣的才是最有生命力的。
“好吧,你開心就好,只是別太累了,別因為工作而傷害了自己的。”秦紀言說道。
江遲暖點點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說著,輕輕的嘬了一口咖啡,眼睛亮了起來,“哇,這咖啡好香啊,味道真不錯。”
秦紀言看著眼睛里生的神,心臟仿佛一瞬間了下來,自從當年,嫁給秦陌笙以后,他很在眼睛里看到這麼生輕松的表了,這麼多年,眼睛里都是淡淡的愁緒,讓他忍不住心疼。
現在的似乎比之前快了很多,可是卻有種他說不出來的覺,似乎是心上的傷疤還沒有好,總之,現在的上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場,卻不讓人覺到有距離。
這大概就是歲月的歷練吧。
“咖啡是我一個朋友從西班牙帶回來的,書親自煮的,煮的咖啡永遠是很好喝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喝太苦的,還可以讓書給你加了糖和。”秦紀言聲音溫的說道。
“不錯啊,很心嘛,哈哈。”江遲暖喝著香濃的咖啡,隨口問道,“對了,你和夏怎麼樣了?”說完,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他們兩個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了,說不定人家兩個早已經鬧矛盾了,還提這個似乎有些白目。
江遲暖小心翼翼的看向秦紀言,是不想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一些信息,什麼怕到他的痛。
秦紀言倒是沒有在意,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我跟,本就不是適合的人,我們兩個本來就沒有基礎,況且個又不合,幾乎沒有什麼可能走在一起的,要不是老爺子一直催婚的話,我也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就找一個人訂婚,我跟早就分開了。”
江遲暖努力的觀察著他的神,可是似乎沒有在他臉上看到一點點的難過。
這才放心,還好沒有中他的痛。
秦紀言本就和夏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夏那樣的生心機很多,為人事又不寬厚,秦紀言是很不喜歡的。
分開了,倒也正合了他的心愿。
“你什麼時候找個朋友啊?你老大不小了,一直這樣單,小心到時候這張帥臉老了,那些小孩就不會被你迷倒了。”江遲暖開玩笑的說道。
秦紀言看著,眼神里有些莫名的愫,他怎麼可能會想要找朋友呢?他了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上別人呢?
江遲暖突然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轉過頭,就對象秦陌笙深的眼睛。
那雙深邃好看的眼睛里,似乎有種淡淡的愫在涌著,讓呆住。
江遲暖一直都知道,秦紀言對的,只是現在還沒有勇氣去接新的一段。
畢竟在上一段里,被秦陌笙傷的無完,自己的傷口還沒有養好,跟本沒有力氣再去一個人,不想帶著滿的傷口再去找另一個人為療傷,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對最好,給最多溫暖的秦紀言。
不希他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上。
他已經不算年輕了,這個年齡正是他最好的時候,三十多歲,事業有,人長得也帥氣,只要他想,一定能找到一個溫賢惠,條件很好的生,而現在本不想再去,所以不想耽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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