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笙突然出現在酒店,的確嚇了江遲暖好大一跳,但是很快便想通了。堂堂秦爺。查一個人的消息又怎麼可能是困難的事。
“江遲暖。你又在想什麼借口?”秦陌笙很不耐煩地甩開江遲暖的手,“呵,還是你想解釋你和你小人約會。其實只是單純的見面。”
他才剛回國,準確地來說應該是剛從飛機場出來。便收到了助理發來的**。
一張圖片。他的妻子是其中的主角。
一男一面對面坐著,言笑晏晏的樣子還真是刺眼。
怎麼江遲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開心過。對著別的男人就能笑得這麼燦爛,這個人還真是不安分,他不過才出國沒幾天。沒想到就已經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江遲暖雙眼閃過訝異。“秦陌笙,我不清楚你到底說什麼。”
秦陌笙冷笑,還真是。他早就已經猜到江遲暖會說不清楚不知道之類的話。
下一刻,秦陌笙拿出了預先準備好的兩張照片。他把照片舉在江遲暖的面前。
“江遲暖,你還要解釋什麼?難道要告訴我照片上的這個人不是你。你并沒有去和你的人約會。事實擺在眼前,你本沒有狡辯的余地。”
江遲暖只看了一眼照片。便挪開了目。這分明就是故意陷害,拍照片的那個人大概是早就看不順眼。所以才會拍和顧禮年,然后順便把蘇小小給刪掉。
有備而來。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我說這照片是假的,你大概也不會相信,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江遲暖不想多說什麼,有些事解釋的越多反而顯得越在意。本就沒有做過的事,如何去解釋。
江遲暖無所謂的態度直接刺激到了秦陌笙,他冷眼看著江遲暖,角掛著譏諷的笑意。
“呵,江遲暖,我不管這照片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既然你是我秦陌笙的妻子,那就要守本分。你嫁進秦家一天,就要給我清清白白一天。”
“那你呢?秦陌笙,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妻子,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做過你的妻子。你什麼時候對我們之間的婚姻認真過,什麼時候為我們的婚姻負責過?”
“答案是沒有,我只是一個擺設,是一個任你百般捉弄的玩而已。”江遲暖幾乎是吼出聲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來的勇氣,竟然就這樣對秦陌笙吼出來了。
大概是抑太久了,如果再不宣泄出來,遲早有一天會瘋掉。這個世上,所有人誤會都沒有關系,可是秦陌笙是的丈夫,是年懂事起就喜歡的人,不愿也不想被他誤會。
秦陌笙手理了理自己的袖,面無表地看著江遲暖,隨即緩步靠近,湊到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開口。
“江遲暖,你知道玩是什麼嗎?既然你說我把你當玩的話,那麼你是不是應該發揮你玩的作用?”
他的手臂一,直接攬住江遲暖的肩膀,一個甩手將在了墻壁上。
江遲暖掙扎,使勁手推秦陌笙,可他的就像是一堵墻一樣,江遲暖本彈不得。
秦陌笙湊到江遲暖的面前,兩個人離的很近,幾乎能夠到彼此的呼吸,“江遲暖,怎麼現在害怕了?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我的玩嗎?你見過玩嗎?呵,真正的玩是什麼樣子,我今天就讓你徹底見識一次。”
江遲暖意識到了危險,可是掙扎本沒有用。秦陌笙像是瘋了一樣,手扯著江遲暖的服。
“秦陌笙,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江遲暖驚慌失措地大著,可是秦陌笙卻本聽不進去。
地服早就被扯破了,秦陌笙埋首在地上啃咬著。
眼淚蘊育而出,江遲暖狠狠咬著自己地才沒有哭出聲來。
像是意識到了江遲暖在哭,他抬眸著江遲暖,冷冷說道,”江遲暖,你哭什麼?嗯?你不是說你是玩嗎?就這個樣子你也想當玩。”
說完,秦陌笙直接將江遲暖推倒在地。
……
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恍恍惚惚仿佛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哭喊,尖,可是本沒有人會來救,秦陌笙瘋狂地在上馳騁,不管不顧,痛得整個人蜷在一起。
后來發生了什麼呢?
秦陌笙收拾好以后,看著狼狽至極地江遲暖,沒有一溫度地開口,“江遲暖,現在知道什麼做玩了嗎?呵,還真是讓人倒胃口。”
話落,秦陌笙直接離開了房間。
什麼做絕,什麼做生不如死,江遲暖如今算是真正會到了,沒有穿服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眼下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誰。可是為什麼秦陌笙要對那麼狠,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他的眼里還是毫沒有的存在,無論做什麼付出什麼,秦陌笙永遠都只在意江初晴。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久才恢復過來,等到終于有了一力氣,江遲暖努力爬起來,緩步去了浴室,簡單的洗了一個澡。
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滿都是傷痕,江遲暖笑出了聲,那是一種充滿悲涼的笑容。
好像一只垂死掙扎的螻蟻,活在黑暗里,找不到一明。
每當想要努力從深淵理爬出來,秦陌笙就會出現,將徹底再一次丟進黑暗。
從前,是秦陌笙給予希和,可是轉眼卻變他帶給自己痛苦。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場回,開始是秦陌笙,如今還是他。
江遲暖越來越覺得活著實在是太累了,甚至不清楚自己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被綁在秦陌笙的生活中,又有什麼意思呢?
江遲暖的眼淚奪眶而出,在角落里痛哭,呼吸急促,緒激得很。
的手機一直在震,是蘇小小打來的,江遲暖沒有接,不想讓自己的好姐妹看見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
而那端,秦陌笙從酒店房間離開之后,并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坐在車里。
助理小吳坐在駕駛座上,神張的很。他覺到了車子里充滿了冷氣,擔心自己說錯一句話,自家總裁會直接劈頭蓋臉一頓罵朝他來,所以整個人顯得小心翼翼。
“總裁不是說要來接總裁夫人回去嗎?”小吳咬了咬牙,還是出聲問了,過于沉悶安靜的氣氛實在是憋得人太難了。
聞言,秦陌笙的眼神直接掃過來了,“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一直坐在這里,腦子里實在是太了,滿腦子都在想,他那麼狠對江遲暖會不會太過分了,他是不是做錯了。
“你派人在酒店守著,江遲暖有什麼靜必須立馬告訴我。”秦陌笙出聲說道。
小吳覺得自己實在是福大命大,幸好沒有中秦陌笙的雷點,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過他了。
他連連點頭,“好的,總裁。我立馬就派人去辦。”
“嗯,回公司。”秦陌笙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
小吳沒有再出聲,而是開車往公司方向開去。
晚上九點,秦陌笙到了公司,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原本打算理文件,可是心怎麼也靜不下來,總是再眼前浮現江遲暖的眼睛,那雙被眼淚充滿了的眼睛。
他猶豫著要不要給江遲暖打個電話,可是想到那張照片,給江遲暖打電話的念頭直接被掐滅了。他不能被江遲暖制造出來的假象給蒙騙了。江遲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說謊,他不能夠被蒙騙了。
最終,秦陌笙還是離開了辦公室。
當秦陌笙急匆匆開車回酒店的時候,江遲暖正從酒店離開,所以秦陌笙撲了一個空,兩個人前后錯開了時間。
天知道當秦陌笙聽見前臺的人說江遲暖已經退房離開了,他差點沒有拍桌子。
他給江遲暖連續撥了好幾個電話,可是都沒有人接,到最后直接關機了。
秦陌笙簡直要被氣笑了,該死的江遲暖,現在都還有心出去找人約會,果然還是他太善良了,所以才會給這麼多機會。
離開酒店以后,江遲暖拎著行李箱走在城市的街角,漫無目的。
像是遭遇到了不幸事一般,讓路人紛紛側目,甚至有好心的人當瞧見江遲暖脖子上麻麻的傷痕時,提出要幫報警的意思,都被江遲暖給拒絕了。
最后,江遲暖攔了一輛車,去了江邊。
鹽城是一個陸城市,沒有大海,卻有江。
“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啊?”司機師傅是個熱心腸,瞧見江遲暖不開心,有些擔憂地詢問。
江遲暖苦笑,“我沒事,謝謝師傅。”
從計程車下來,江遲暖拎著行李箱走在江邊。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所以才選擇來這里。
人失去一切希的時候,就會變得像行尸走一樣。就算是去死,都沒有任何意義和勇氣。
已經到這樣的地步了,連自己都嫌棄自己的地步。
江遲暖一直拖著行李箱,沿著江邊走,直到走到一座橋下才停,一個人坐在那,著無垠的江,發呆。
如果可以,真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就當江遲暖從來沒有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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