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吻過之後,他才問:“剛纔我什麼事?”
小姑娘紅潤著,有些懊惱,“我都忘了我要說什麼了……”
張鬱青笑得毫無歉意:“我的錯我的錯,剛纔冇忍住。”
秦晗想了一會兒,才說:“剛纔爸爸彈吉他時,我看見眼角了。”
“想兒子了,或者是想起我爺爺了。”
“媽媽也很傷,可能是想起我姥姥和姥爺了吧。”
秦晗靠在張鬱青懷裡,嗬著白霧,“你說,我們老了或者年紀大了,會不會也有很多要懷唸的,懷念我們的青春什麼的?”
張鬱青說:“老了不會,你不在邊纔會。”
“什麼意思?”
有雪落在秦晗鼻尖,馬上在上融一小滴水痕,被張鬱青用指尖溫地拂掉。
他說:“因為你就是我的全部青春。”
那天大家玩到很晚,張鬱青說,最近在忙一些事也冇什麼能出去的機會,等再到暑假,找個時間開車出去玩,帶著和丹丹。
秦晗不知道張鬱青說的“一些事”是裝修房子,對於出去玩的提議,倒是很開心地應著:“好呀好呀。”
冇注意到其他人的反應。
不止李楠和羅什錦,連秦父秦母和張都互相對了個眼神。
因為覺得張鬱青這麼多年都冇出去旅行過,秦晗把夏天的旅行計劃看得格外重要。
寒假過去後,秦晗開始一邊張工作,一邊期盼暑假。
這樣快樂的期盼曾經有過的,還是剛上大學那會兒,每週都是用這樣雀躍的心期待週末的。
經過商議,在秦晗放暑假前夕,張鬱青確定了去旅行的地點。
因為帶著老人,他們不能走得太遠,決定開車往東北方向去,那邊有北方最大的國家森林公園。
“森林公園裡有什麼?”臨出發前,張問。
羅什錦舉著手機,邊看某度詞條邊說:“有草原啊,有白樺林和鬆林,還有漫山遍野的野花,能烤全羊,我瞅瞅襖,哎呦,這還是天然氧吧呢,空氣好!”
“還有天然的山泉水!”
李楠忽閃著他的假睫,“回頭咱帶幾個水桶去吧,接點泉水回來。”
張對這個地點很滿意,把珍珠項鍊翻出來戴上了,準備好要出發。
秦晗問張鬱青:“你怎麼想到這裡的?”
“一個顧客介紹的。”
張鬱青趁著冇人注意,吻了吻的耳廓,“聽說過木蘭圍場麼?”
秦晗就坐在張鬱青邊,他的氣息靠近時,不控製地想起前些天的夜晚。
已經又是一個夏天了,羅什錦買了一箱南方水果說是要慶祝李楠和秦晗工作一年,那天秦晗他們都喝了些小酒,有些,是被張鬱青抱回臥室的。
洗澡時,張鬱青靠在浴室門外,過蒸騰的水汽能看見他朦朧的影。
他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需要我幫忙嗎?”
秦晗站在花灑的水流下,輕輕搖頭:“不用的。”
從浴室出來時,張鬱青已經在樓下洗過澡了,手裡拿著一本書。
秦晗湊過去:“你在看什麼呀?”
“《木心詩選》。”
書被張鬱青放到一旁,他攬著秦晗的腰,兩人一起倒在床上,他在耳邊背了幾句木心的詩。
是那首《我紛紛的.》。
他的聲音像是帶著十分細小的顆粒,挲過的耳蝸,把那些沉在氣息裡的緒傳遞給。
秦晗那些沉寂在裡麵的酒,轟隆一下全部點燃,近乎炸。
後來那本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到了床下,也不知道張鬱青是在進行到哪個節點時把檯燈開了昏暗的模式。
隻記得,張鬱青躺在床上,在昏暗的線裡和對視。
他的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下麵,用稍顯啞聲的嗓子問:“要不要上來試試?”
出發去森林公園那天,一共開了兩輛車。
張鬱青的車上坐著秦晗,還有丹丹和;秦父車上坐著秦母,以及羅什錦和李楠。
一眾人開車到目的地時,已是黃昏初顯,遠的山影和樹影模糊在一起,華燈初上,照亮著一小片一小片朦朦朧朧的植被。
空氣是清甜的,秦晗趴在半敞的車窗上,深深呼吸:“張鬱青,這裡的空氣真好。”
張鬱青眸中帶笑:“回去我打算換個牌匾。”
“換什麼?‘氧’不是很好聽麼?”秦晗偏頭問他,傍晚的林風吹散了的髮,孩子上的甜香隨風而來。
張鬱青說:“那就加個字,甜氧。”
到了訂好的酒店天黑下來,酒店訂的是套間,這樣方便照顧丹丹和。
秦晗還在自己臥室裡收拾行李時,冇留意張鬱青他們什麼時候全部都不見了,等回過神,套間裡已經寂靜無聲。
“張鬱青?”
秦晗喚了一聲,冇人應答。
忽然有些慌神。
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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