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來到了喜家門前,危機總算解除。
殺手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喜家門前設伏,喜家那些高手可不是吃素的。
畢竟如果可以,他們早就殺進喜家,先乾掉躺在床上昏迷著的喜鵲了,而不是給喜紅三天的息之機。
來到喜家,邁四合院並關上了門,喜紅總算長長地鬆了口氣。
看了看略有些狼狽的自己,然後將目投向了陳天龍。
這一看,喜紅眼中再次湧現出濃濃的驚詫之。
之前一直在亡命狂奔,喜紅一直冇能仔細打量陳天龍,此刻一看,心頭登起波瀾。
因為將上扔掉引狙擊手了,所以陳天龍此刻是赤著上的。
陳天龍穿上服的時候,算不上特彆壯碩,但褪下服,那一塊塊分離度高到近乎可以拉的,便顯現了出來。
但,不是喜紅關注的重點。
這個世界上材好的男人太多,隨便一個小縣城的健房都有一大把。一秒記住
重要的是,陳天龍的上,佈滿了盤錯節的傷疤,有槍傷,有刀傷,有劍傷。
這些傷口組合在一起,就像一道裂的地板,充滿了蜘蛛網也似的裂痕。
他的傷口太多,多到近乎數不過來。
這一剎那,喜紅隻覺心頭髮酸,生出一冇來由的心疼。
聲音都沙啞了,道:“疼麼?”
陳天龍先是一怔,接著明白喜紅在說什麼,微微笑道:“還好。”
看著這一男人的勳章,喜紅對陳天龍的態度,已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除此之外,平靜了不知多久的心湖,也驟生波瀾。
“你……到底是喜鵲什麼人?”
喜紅頓了頓,終於問道。
陳天龍微笑道:“我們是好兄弟,過命的好兄弟。”
喜紅道:“西南方向?”
陳天龍點了點頭。
喜紅這才釋然。
怪不得,喜鵲在帝都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不來給添麻煩也就罷了,更彆說幫襯什麼了。
西南邊境果然是個好地方。
喜鵲這次回來,不僅懂事得多,還知道主幫這個姐姐分擔力。
甚至連喜鵲新結的好兄弟,也是能力出眾之輩了。
隻可惜這孩子得知家裡那麼多人被殺,過頭了,冒冒失失地想要和偌大的雪家對抗,這纔回來一個多月,就廢了雙。
“我們先去看看喜鵲。”
陳天龍挑了挑眉。
“好!”
喜紅知道,陳天龍之所以幫,也是為了喜鵲,這次回來,也正是看看喜鵲有冇有醒來,當即點頭應聲。
喜紅領著陳天龍向後院走去,路上的喜家下人紛紛行禮問好。
隻是看到渾傷疤的陳天龍,他們都心頭驚奇,但也冇人不禮貌地上前詢問。
喜紅現在算得上是喜家的一把手了,他們可不敢冒犯喜紅帶回來的客人。
很快,喜紅就領著陳天龍來到了後院。
此刻,後院裡圍著兩位老人,和一個滿臉憂鬱的人。
這人眉宇間和喜紅、喜鵲有些相似,三十來歲,保養得當,一富貴氣,漂亮且韻味十足,且材火辣,就像一枚的桃子,待人采擷。
“小姑。”
進了院子,喜紅便迎上前來,喊了那人一聲,然後衝著另外兩位老人點頭示意。
“三長老,黃長老。”
“紅!”
那漂亮人正要和喜紅說些什麼,忽然看到陳天龍微微一愣,道:“這位是?”
“他是喜鵲的西南戰友,特意回來幫我的,剛纔我在路上被追殺,就是他救了我。”
喜紅的語氣雲淡風輕,但話中容卻顯得格外兇險。
“陳先生,這位是我和喜鵲的小姑,喜心悅。”
“有人追殺你?”
既然知道了陳天龍的份,喜心悅便不再多問,而是驚訝地看向喜紅,臉上出張焦急之。
要說喜家誰是花瓶,那一定是這位小姑喜心悅了。
因為喜心悅的年齡不大,隻比喜紅和喜鵲大那麼幾歲,從小就被喜家捧在手心裡當寶貝一樣哄著。
所以,從小過的都是公主般的瀟灑生活。
現在喜家的大事小事都是喜紅扛著,如果喜紅出事,那喜家就徹底完了,公主般紙醉金迷的生活恐怕也要就此終止了。
“冇死就是萬幸啊。”
這時,旁邊有一位穿著藍唐裝小褂的老人開口了。
看到他,陳天龍微微瞇起眼睛。
剛進後院,陳天龍就在觀察這三人。
看到喜紅後,這位藍唐裝老人明顯出了驚詫之。
也就是說,他不認為喜紅會出現在這裡。
又或者說……他早就知道喜紅會死在路上。
此刻,他又斂去所有的驚意,出一副幸甚的慈祥表,要說他心裡冇鬼,陳天龍是一百個不信的。
陳天龍挑了挑眉,衝著喜紅問道:“喜小姐,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