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況也不容我細想。
我來到那個胖妹的面前,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讓開。”
胖妹先是一呆,隨後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從著的那個上起來,躲到了一邊。
我對著那個出了手:“還能起來不?”
“能……能!”先是不可置信,接著又變了狂喜,一個勁點著頭,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抓住了我的手。
“我們先離開這。”我說,看了看四周。
因爲和們打架的緣故,房間中央那個書桌都被我們撞到了,上面的東西都砸了一地還混在了一起,地面上鋪著的紅布也早就變得皺皺,看起來一片的狼藉。
那個也像是發現了周圍的環境不太好,有些赧的點了點頭,跟著我一起退出了這個房間。
“我會把今天的事告訴指導員的。”臨走之時,我對著房間裡趴下的那些孩,拋下這麼一句話,就帶著人離開了。
等我走出好遠,都沒有人敢回答我或者追出來。
“我冉萱,同學你什麼名字?”被我救出來的那個亦步亦趨的跟著我,走著走著就突然問我道。
“顧書薇。”我回頭衝笑了笑。
“書薇……”的眼睛亮了亮,“我你書薇姐吧!行嗎?”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冉萱兩三步快走從後面追到我旁,和我並排走。
“書薇姐,你怎麼那麼厲害啊,你練過嗎?”顯得很是興,大概是我方纔那麼大顯手讓給羨慕壞了。
“沒有,我只是天生力氣大而已。”我老實的回答。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會打架,明明我從來不跟別人惹事。好像天生我的力量還有速度就比別人厲害許多,就連男生都比不過我。
但我自卻完全看不出來我有這天賦異稟,不要說像個金剛芭比了,掐掐我的胳膊,連幾塊都找不出來。
所以當我跟別人這麼說的時候,他們總是不肯輕易的相信我。
這不,冉萱的臉上也明顯出了“不可能”的表,我看的樣子是還想開口問,頓時腦袋就大了。
不想再深談這點,所以我轉移話題:“你現在有地方去嗎?”
之前我聽得很清楚,好像那些生有一些還是跟一個宿舍的,這麼一鬧,大概也是回不去了。
“沒……”果然,冉萱的神黯淡了下來,“們都是一夥的。”
我也皺起了眉頭,在大學,舍友之間的關係很重要,平常如果關係冷淡就夠多事了,更何況像這樣,都欺負的開始刀子了。
看起來這個宿舍是不能住了。
“我去幫你告訴指導員,然後給你換個宿舍吧。”我說,“們這樣也太欺負人了。”
沒想,聽我這麼一說,冉萱卻苦笑了起來:“沒用的,指導員不會管的。”
“怎麼會?”
“真的,其實我早就去過了。”看我不相信,急忙連連擺手道,“我們宿舍,還有牛思蓓們的宿舍已經丟了兩個人了……哦,牛思蓓就是剛纔拿著刀子的那個人。”
我想起那個辣妹,點了點頭。
然後冉萱接著說:“那兩個人中,有一個和我同宿舍的,平常跟我關係不錯。所以失蹤之後,我就擔心,但是剩下的那兩個舍友卻不肯陪著我一起去找人,甚至還總是阻止威脅我不要多事,我就起了疑心。”
“後來,有一天半夜我沒睡著,閉著眼睛就聽見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起牀要出門,我就猶豫了一下跟了出去,結果就看見們下了樓,進到了307裡面。”
“我當時就趴在門板上聽,就聽見們在裡頭,討論著什麼‘幹不幹’‘還缺個祭品’之類的……然後、然後我就聽見我的一個舍友突然很憤怒的在裡面說……”
“雖然遊戲方式是你們提供的,但我們宿舍都已經出去一個人了,你們該不會總想著讓我們犧牲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神和語氣全都爲之一變,像是在模仿當天夜裡所聽到的話。
不得不說模仿的還不錯,起碼那語氣和神態一出來,明明外面是晴朗的大太,我卻突然覺得上有些冷,了一下。
然後冉萱的神又恢復了正常,看上去有些低落,繼續說道:“我當時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後來見們快出來我就躲起來了,回去的時候謊稱自己上廁所去了,們也沒問我。”
“後來,我總是地觀察們的靜,隔了沒幾天,我就發現們又鬼鬼祟祟的聚到了一起。”
冉萱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
“我看,看見們在房間裡綁了一個生,圍著一張桌子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做著什麼。我覺得那場面有些滲人,就想衝進去質問們,但是還沒等我行,就聽見門裡傳來一個人很悽慘的慘……我就被嚇著了,然後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就、就自己跑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低下頭,紅了臉,像是很爲自己當時的表現愧。
“然後呢?”我聽訴說已經聽了神,見停下來,不由得追問道。
“然後,我就發現307裡有個生也不見了。”冉萱表嚴肅起來。
“我因爲很在意們的舉,所以一連觀察了好幾天,絕不會弄錯的。然後我調查了一下,結果發現不見的那個生就是我當時看,被們綁起來的那一個!”
冉萱的語氣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然後我就回想起來了,當初第一次聽們談話,說的什麼‘祭品’‘換人出’之類的……我就馬上想到了我那個同樣消失不見的朋友!”
“我當時很氣憤,有些被衝昏了頭,所以直接就跑去找我的那兩個舍友攤牌,質問們把人弄到哪裡去了。們當時聽說我已經發現了們玩的把戲,先是很慌張,接著卻又反過來威脅我,讓我不要把事張揚出去。”
“我當然不肯幹,們就手打我,結果就鬧到了指導員的面前。”
冉萱說到這裡的時候,有點嘲諷和不忿。
“我原以爲指導員就算是不相信我的話,也能爲我主持公道。結果他聽了我的話,卻完全不爲所,不但不責罰那兩個打我的舍友,反而還訓斥我不該懷疑同學……我向他提出想要換個宿舍的要求自然也被駁回了。”
“那指導員就不知道那兩個孩已經失蹤不見了?”我有些納悶地問道。
“知道,但是他說……”說到這裡不自然的頓了頓,“說們本沒有失蹤,不在宿舍裡是因爲們都申請走讀所以不住校了……”
“但是這都是謊言!”冉萱氣憤憤地說,“就算是不住校在宿舍裡找不到,那也總不至於連上課的時候都看不見人影吧?可是不管我怎麼提出疑問,指導員都不耐煩,是把我攆了出去……”
“他怎麼可以這樣?”我聽了也覺大爲不解。
冉萱苦笑了下,不再談這個,而是轉移了話題:“然後,就是你剛纔看到的那種況,當時從指導員那裡回來的時候,們就對我懷恨在心了,現在更是要抓住我,來用我‘獻祭’……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可能我也要變失蹤名單上的一員了。”
“你說的‘獻祭’是什麼意思?”
我想到了之前所看,那個房間裡猶如邪教現場一樣的佈置,心裡的好奇更重了。
而當我問起這個,冉萱的臉上明顯浮現出了猶豫的神,像是在進行著什麼心裡掙扎。
好半晌,才急忙拉著我躲進一個角落,低了聲音跟我說:“書薇姐,我是看你救了我我纔跟你說……但你可別跟別人講,我覺得這件事太邪乎,怕提得多了被它們給盯上。”
“它們是誰?”我也學低了聲音問道。
“就是那玩意……”說,看我出不明白的表,咬了咬牙,“就是……就是那種不乾淨的……”
我微微思考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鬼……”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冉萱一把捂住了:“噓,不要說出來!”
的表很惶急。
我卻有點啞然失笑:“至於嗎,你還迷信這個?”
“不是迷信,我是親眼看到了!”冉萱聽我這麼說,連連跳著腳,“我之前跟你說,我跑去看們搞什麼鬼,結果聽見有人慘就逃跑了你記得不?”
剛剛說過,所以我當然記得,自然點了點頭。
“那就是們當時在招那個玩意!”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我在最後看得很清楚,們圍著的桌子上,真的有一個古怪的東西凌空冒出來……特別的滲人。”
“所以後來我就去調查了關於所做的那種儀式的消息,調查出來的結果也讓我大吃一驚。”
“你調查出什麼了?”我追問道。
沒想到冉萱聽我這麼問,卻不直接回答了,反而定定地瞅了我一眼,突兀地問我:“書薇姐,你知道在咱們學校,有流傳一種做‘嫁鬼’的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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