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鉛鉛也沒有反駁楚赫,畢竟自己沒底氣,但是心裏可不服氣。
南宮景對楚赫道,“到了W國,我們先去找總統。”
楚赫皺眉,“找總統也不太好,如今雖然鄭榕對付的是總統,但是他綁架的可是蘇玖,到時候若是總統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會為了自己,不顧及蘇玖。”
“不會,B國總統的子我還是有些了解的,比較懦弱,我們隻要告訴他,蘇玖的重要,他就不會不重視,若是隻靠我們,怕隻是以卵擊石罷了。”南宮景道。
楚赫微微思索,最終點頭,“好,你做決定就好。”
到了B國,楚赫和南宮景還有沈鉛鉛一同先去了魏然那邊,魏然電話裏說的並不清楚,他又細細將事說了一下。
南宮景不由冷笑,“沒想到這鄭榕的野心竟然那麽大,我在的時候,還克製一點,我一走,竟然欺負到我們南宮家的頭上來了!真膽子了啊!”
楚赫道,“沒想到,B國的總理竟然這麽猖狂,趁這次機會,將他滅了也好,若是以後,真讓他做了總統,遭殃的可不止B國,到時候,其他的國家也會跟著遭殃,他的胃口那麽大,肯定會想辦法擴充自己的財力和領域。”
說完,楚赫無意識的一掃,便看見沈鉛鉛眨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瞅著楚赫。
楚赫不由覺得好笑,了沈鉛鉛的發,問道,“你一直瞧著我做什麽?”
“楚赫,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遊手好閑的敗家子,沒想到,你竟然懂那麽多,還真是深藏不啊!”沈鉛鉛佩服的說道。
楚赫無奈,“什麽深藏不?本一直都表裏如一好不好,是你一直對我有所偏見。”
沈鉛鉛吐了吐舌頭,“是你太壞了好不好?”
那個壞字,帶著別樣的腔調,楚赫的心驀然下來,他正準備說什麽,南宮景突然咳嗽了一聲。
“楚赫,我們快去宮裏吧,你老婆又跑不掉。”南宮景晦的說道。
楚赫笑了笑。
是啊,沈鉛鉛再也跑不掉了。
他發現,其實沈鉛鉛,也是蠻好玩的。
楚赫和南宮景去了宮。
雖然他們並不是本國人,但是沒有到什麽阻撓。
畢竟南宮景在B國生活了那麽長時間,雖然總統沒有明確說過繼續放寬南宮景自由進宮的權利,但他們也當做默認了。
南宮景敲了敲總統的書房,得到應允後,和楚赫一同走了進來。
B國總統臉不豫的看了南宮景一眼,語氣帶著一嘲諷,“南宮,既然你已經回國了,還來咱們小小的B國做什麽?”
南宮景似是沒有聽到李元天語氣裏的不快,笑著道,“李總統,我來,是因為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幫忙。”
“噢?南宮還有事需要我的幫助?這個擔子,怕是我挑不起。”李元天對於南宮景的客氣,顯然不買賬。
南宮景好脾氣的說道,“李總統,我知道當時我有些事做的不太妥當,但我也是非得已,這次來,這件事不僅對我們很重要,對B國對總統您同樣也很重要。”
李元天還是聽不下去,“嗬,南宮這說的什麽話,你怎麽會有些事做的不太妥當呢,你那麽厲害的一個人,做的都是對的。”
頓了頓,又道,“不過也是,你現在回W國,要坐的可是總統的位置,而在我們B國,就算我給你再多的權利,跟你談,也沒有這個位置來的榮耀,南宮,你做的一切選擇我十分理解,非常讚同!”
“十分理解,非常讚同”這八個字,語氣重重的,可謂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楚赫算是知道了,這B國的總統也是個小孩子脾氣,現在他們說再多他都聽不進去,除非等他脾氣發完。
南宮景也不說話了,就站在那裏等著李元天發泄。
大概說了半個小時,這才停下。
李元天抿了一口茶,對南宮景冷冷的說道,“說吧,找我想要做什麽?”
南宮景道,“鄭榕抓了我妹妹。”
李元天疑,“鄭榕抓你妹妹做什麽?不對啊,南宮景,你什麽時候多了個妹妹?”
“是我梅姨的兒,也是我們B國總統的兒,還是A國總統喜歡的人,鄭榕抓,想要從A國B國W國獲取利益。”南宮景道,“所以,我們需要總統您的幫助,設計一個圈套,救出我妹妹。”
南宮景一說,李元天徹底驚訝了。
沒想到,南宮景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妹妹!
隻是,那A國總統,不是剛娶了趙可心?
李元天的臉上充滿了疑,南宮景道,“我告訴你的這些,都是真的。”
李元天點頭,“我相信。”
雖然他為人比較懦弱,自小便沒有什麽主意,但他的邊一直都有南宮景還有其他忠誠的員陪著,倒一直都沒有出什麽大。
而他也知道,鄭榕一直都心存野心,格暴戾,但這樣的人,往往會起到鎮的作用,有時候所給的建議也一擊即中問題的重心,所以,他一直留著他,有些話,並沒有說破。
隻是沒想到,鄭榕還是忍不住了。
他想要他的位置。
但是李元天一點都不張,既然南宮景過來,必然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他,隻要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就是。
他,一直都十分信任南宮景。
哪怕南宮景是W國人,哪怕南宮景站在他的對立麵,不知為何,李元天就是覺得,他不會害他。
或許,這也和一個人的原則還有品格有關。
南宮景這個人看起來薄寡義,尤其是在方麵,不知傷了多人的心,但是原則上的事,他絕對會堅守。
南宮景點點頭,走到鄭榕的邊,悄聲的將計劃細細說給他聽。
十天後
別墅
魏然坐在沙發上等著,不多時,鄭榕便過來。
而這次,車並沒有人。
上次,是為了讓魏然信服他抓了蘇玖,而這次,人都不帶過來,鄭榕顯然很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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