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祁城的城主府,謹言大師他們連上的傷都顧不了,讓顧雲念幫忙穩定了一下傷勢,吃了療傷葯,就連夜開始審問。
先審問的是阮東翼,不想供出現什麼意外,劍宗宗主看向顧雲念。
「顧家主,你之前審問用的葯和香,在他上可否能使用。」
顧雲念檢查了一下阮東翼的況,搖搖頭,「還是先問吧,那葯藥太重,劑量不好控製,他的承不住。先想想其他辦法,實在是不行,我再用藥。」
其實審問用的葯,就是一種作用神經的致幻葯,隻不過不像那些違品一樣會讓人癮。
被注了葯的人覺自己在夢中,加上熏香有放鬆心神的作用,稍一引導,就會說出心裡的話。
甚至一些潛藏在記憶中,早已經忘記的容,也能夠挖掘出來。
「也好!」劍宗宗主憾地點頭,實在是顧雲念拿葯,太好用了。
當然,也讓人有些忌憚,誰人沒有幾件,這麼輕易地就被掏了出來。
好在,顧雲念說了這藥劑不好做,來古武界隻帶了這麼多,古武界的人也做不出來。
而且注過藥劑的人不是沒有覺,也不會擔心自己不知不覺地中了招。
卻不知,這是顧雲念刻意讓阮定天他們知道的,不然真可以讓他們無知無覺。
眾人心思轉,麵上不顯,開始審問。
顧雲念在一旁看著,隻負責維持阮東翼的生命。
隻是沒過多久,劍宗宗主他們就放棄了。
這會兒阮東翼破敗的,是打不能打,罵了也沒用,均是臉不好。
劍宗宗主看向顧雲念,「顧家主,審問的事,就拜託你的。你儘力就行,實在是問不出來,出了什麼意外,那也是天意。」
顧雲念剛看著的時候,心裡也在想辦法。
葯是不能用了,阮東翼的這會兒本就是茍延殘,本不能隨便使用藥。
不確定道:「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隻是不知道能否功。」
「你儘管試。」劍宗宗主說道。
顧雲念點頭,拿出玉符佈下一個幻陣,然後在幻陣中點了一炷香。
過了許久,阮東翼的神開始迷離,顧雲念纔出聲導。
不若是用藥時說的那麼有調理,阮東翼的話有些顛三倒四的,時而瘋狂的大笑,時而痛苦大哭,甚至還有些話是臆想,需要他們來判斷分析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隻是隨著阮東翼的話,眾人的臉越來越難看。
阮家是魔傳下的一支他們早已經從岑孝文和阮定天的裡知道,可他們才知道,魔修鍊法魔心經也被傳下來,就在阮家人手中,隻不過留下的是殘篇。
所以阮家人才會這麼費心地去救魔。
因為是殘篇,阮家本不打算修鍊魔心經,是五百年前阮東翼重傷不治,為了療傷才開始修鍊。
而五百年前的懸案,接連幾個村的人,上的被取一空,卻沒留下任何傷痕,便是阮東翼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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