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左等右等,都十二點了,原煬依然沒來。
顧青裴覺有些奇怪。就原煬那個不住一點兒刺激的暴脾氣,不殺上門兒來,還真意外的。
不來更好,他可以放心睡個覺了。
於是顧青裴吹了聲口哨,回味了一下今天原煬窘迫的表,上床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家的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顧青裴被驚醒了,他看了一眼鬧鐘,大罵了一句。
半夜三點多,這時候誰會來,不用想都知道。
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故意挑著半夜來攪人清夢的。
顧青裴跳下床。那急促的鈴聲顯然是原煬故意煩他呢,著他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門。
門一開,他愣住了。
門外的人是原煬沒錯,可原煬腳邊還立著個箱子。
顧青裴怔道:“星期四出差。”
原煬出一個邪笑,“我知道。”
“那你帶箱子幹嘛。”
“我沒錢吃飯了,從今天開始,我要來吃顧總。”他不由分說地拎著箱子進了屋。
顧青裴甩了甩睡得迷迷糊糊地腦袋,“你要……你要幹什麼?”
原煬掉大,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後猛地把顧青裴攔腰抱了起來,幾步向前,把人按到了沙發上。
顧青裴還沒反應過來,帶著一寒氣的原煬已經到了他上。
顧青裴被這麼一驚一嚇的,早就睡意全無,蹙眉看著他。
原煬騎在他腰上,一邊服一邊說:“沒明白?從今天開始,我要住你家。”原煬甩掉上,一把扯開了顧青裴的睡袍,“然後,每天上你。”
顧青裴剛要說話,原煬已經低頭堵住了他的,一邊兇狠地著他的,一邊暴地他的子。
顧青裴反抗無能,很快被他了個乾淨。
原煬有了兩次的經驗,已經門路了很多,把顧青裴在下極盡調戲之能事,從茶幾里出一瓶護手霜,藉著潤擴充了幾下,就把顧青裴給上了。
顧青裴發現抗議無效後,乾脆也不浪費力氣了,他冠不整地仰躺在沙發上,任憑原煬在他上為所為。
從原煬進門到現在不到十分鐘,顧青裴已經被弄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隨著原煬暴卻熱烈的作沉浮。
顧青裴覺得自己從原煬上找到了一種東西,形容起來大概激,那是他和任何人上床都品嚐不到的,只有原煬才能讓充滿了暴的、原始的、的、不加修飾的瘋狂味道,那種覺,太帶勁兒了。
第二天早上,鬧鐘在六點半的時候準時響了起來,顧青裴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床上。
大概是原煬把他弄上來的,他自己已經不記得了。他覺得太可怕了,每次和原煬做,到最後他都會失去意識,這種力簡直是非人的,他就算是在力的巔峰時期,也沒有幾次能把床伴幹到昏迷的。
原煬果真是個禽。
此時那只禽正躺在他旁邊,一條沉重的大在他上,著眼睛爬了起來。
原煬看了顧青裴一眼,重新到他上,輕聲道:“每次跟你做完之後,第二天肯定起不來去跑步。”
顧青裴在心裡大罵“跑你媽,老子都不想了”,他面孔有一扭曲,最終沒有罵出來。
原煬一張,含住了顧青裴前的小球,跟吸似的,咂在裡玩兒。
顧青裴推了他腦袋一下,“起來,要上班了。”
原煬抬起頭,出曖昧地笑容,手從他腰部到屁,並照著屁掐了一把,“你還要去上班?你能下床嗎?”
顧青裴拍了他手背一下,“趕去做飯。”
原煬到他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他一頓,這才跳下床去做飯。
顧青裴在床上滾了兩圈,兒不想彈。
他和原煬的“不正當男男關係”,這回可算是坐實了。
也罷,如果收了一個床伴,還能順利解決工作上的麻煩,怎麼說也是一舉兩得的事兒,顧青裴有些自暴自棄地想。
反正也這樣了,接吧,然後把這件事變對自己有利的因素。
顧青裴了腰,從床上爬了起來,忍著痠痛和難堪進浴室沖了個澡。
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原煬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在廚房忙活,心頗不錯的樣子,想到他的青春活力,再想想自己的腰酸背疼,顧青裴就恨得牙。
顧青裴剛往桌上一坐,原煬已經端著兩碗麵條出來了。
顧青裴的那碗麵上,躺著一個黃澄澄的、躺著蛋黃的七八分的荷包蛋,原煬那碗沒有。
原煬道:“家裡就剩一個蛋了,趕吃了吧,補補。”說完之後就戲謔地看著顧青裴。
顧青裴哼了一聲,“仗著年輕不知節制,早晚有一天你都不起來。”說完之後也沒跟他客氣,大口吃了起來。昨晚力消耗太大,現在他真是得前後背的。
原煬嗤笑道:“詛咒我?放心吧,我好得很,只要是顧總有需求,我隨時都能為你起來。”
顧青裴咧一笑,“最好是這樣,否則等你不行了,我就踹了你去找個年輕漂亮的。”
“你敢。”原煬了他的下,“你記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的屁只有我能,敢找別人,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青裴並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這話說來聽聽有點兒意思,哪個男人會當真?他和原煬不過是個床伴的關係,連互相喜歡都談不上,跟別提什麼承諾、忠誠了,原煬要是上個辣妞,估計也把持不住,同樣的,他上喜歡的,也不會猶豫。
他和原煬不過就是這樣的關係罷了,他認為這個應該是倆人心知肚明的。
顧青裴也沒和他抬槓,只是隨意地笑了笑,全然沒上心。
原煬雖然不是不明白,他們倆早晚得各自去找年輕漂亮的,可是他一想到顧青裴要跟別人睡覺,他依然不了。
顧青裴吃完飯之後,指著原煬的行李,“你真的打算跑我家來?”
原煬不容置喙地點頭,“沒錯,我要住你家。”
“新鮮啊,我好像從來沒同意過,你小子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原煬全不在意,“不好意思,就這麼厚了。下次再敢戲弄我,我就不只住你家了,我還要把辦公桌搬到你辦公室,讓你天天24小時看到我。”
顧青裴無奈了,“你這個臭流氓,別想白住我家,房租伙食費。”
“老子給你做飯做家務,你還要我伙食費?”
“我請個保姆做飯做家務,一個月才兩千,你住我的吃我的睡我的,何止兩千?”
“,沒見過你這麼摳門兒的,我就是沒錢吃飯才跑你家來的,你還讓我給你房租伙食費。”
“必須。”
“媽的,多。”
“三千。”
原煬怒道:“你直接從我工資裡扣得了。”
“不好意思啊,你一個月基本工資就三千,你天無故早退、遲到、離崗,全都扣完了你還能剩下兩千就不錯了,你連房租伙食費都付不起,還有臉住我家,難道你想賴賬?”顧青裴支著下,挑釁地看著他。
原煬給氣樂了,“算你狠,差多先欠著。案子辦了你不要給我獎金嗎,從那裡面扣。”
“判決書沒下來,你一個字兒也別想舀到。”顧青裴刻薄地笑著。
原煬指了指他,“顧青裴,你等著我舀到錢,把錢砸你臉上。”
“我等著。”
原煬咬牙道:“真想幹死你。”
顧青裴挑了挑眉,“現實點吧小同志,你連房租都付不起。”說完起去臥室換服了。
原煬看著他搖頭擺尾的得意樣子,所有對顧青裴那得瑟勁兒的憤恨,一律都會轉化最直白的衝,這真是一件怪事。
原煬了下,準備今晚再狠狠教訓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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