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齊王罪證秦珂雖被他胡鬧慣了,卻還是心跳有些急,在男人鬆開時瞪他一眼,目送他離開了。
赫連欽這一走,便一直在西北軍營中呆到了下午,秦珂吃罷午飯無事,決定到毒仙帳中去看看他將那羊皮卷譯得如何了。
不想才走出帳來,便看到喬莫愁一臉興緻地端著個托盤朝這邊走過來。
這小姑娘來到營中已經有近一個月,平日也算乖巧,除了在夥房那邊打打下手之外,便從不在營中走,秦珂對也頗放心。
「將軍夫人,方纔在夥房那邊聽石頭說,西南軍就要班師回朝了是麼?真是太好了,我原也打算這兩日啟程上京呢,沒想到你們也要回去,我還能跟你們一起麼?」
人未走近,話卻已經劈裡啪啦說了一堆,聽得秦珂微微揚起角。
「西北離京城千裡之遙,你一個姑孃家獨自前去確有不便,西南軍啟程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你若想同行便先準備準備吧。」
得了秦珂的首肯,喬莫愁更是高興,走到近前將手裡的托盤朝秦珂送了送,脆聲道:「莫愁在營中打擾許久,也沒有什麼可謝你們的,今日瞧見夥房裡有些麵,便做了些糕點給你和將軍嘗嘗,希將軍夫人不要嫌棄。」
秦珂順著的話低頭一看,果然見揭開的盤子裡裝著幾枚兔子和桃子形狀的糕點,外形小巧討喜,在京城還從未見過呢。
於是便誇道:「這糕點是你做的麼?真是一雙巧手。」
聽到的話,喬莫愁立時麵期待看著道:「那請將軍夫人嘗嘗味道,若是喜歡的話,以後莫愁天天做給你吃。」
雖然腹中並不飢,但秦珂還是順著的話拿一個嘗了嘗,覺這糕點口蓬鬆,味道微甜,且帶著小麥的香氣,確實不錯。
「味道不錯,我在京城還從未吃過這種糕點呢。」
喬莫愁更是高興,連忙自己作主道:「那將軍夫人便將這些都留下吧,我明日再做些別樣的給你送來。」
見這般殷勤,秦珂自然不好推辭,隻得讓侍衛將那糕點接了替送回帳中去。
收了糕點,秦珂便與一起順著營中空地朝前走,見這小姑娘攪著雙手似乎還有些拘謹,便主問道:「你不是南方人麼?去京城應當繼續朝南走,為何反來了西北?」
聽到的話,喬莫愁立時有些不好意思,而後自責地低頭揪著手指道:「都怪我太糊塗,出永州之後便走錯路了,見有許多人順著南北直道往這邊來,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秦珂點點頭。
喬莫愁來西北之時,恰逢遼城收復,城中安定下來,離家的百姓自然也回到故土,聽到訊息後便又拖家帶口尋回家。喬莫愁跟著他們一起走,自然是到不了京城的。
隻是聽喬莫愁提到永州二字,秦珂便又不經似的打聽道:「原來你是永州人,聽說永州齊王民如子,在封地興修水利,減免賦稅,甚得民心,實是賢明的郡王。」
喬莫愁卻撇了撇,俏的小臉皺一團,低頭有些氣憤地道:「他纔不是什麼好人呢,若不是他,我爹爹也不會出事,我也不會千裡迢迢來到西北。」
說到這,這個青的小丫頭臉上才出這個年紀該有的迷茫和無助。低著頭,角撇著,不說話,也不出聲,但麵上的神已經顯示出有多難過,眼裡也漸漸盈了一層淚水。
秦珂本無意惹傷心,卻還是讓紅了眼睛,忍不住有些自責,連忙停下腳步掏出手帕替了眼角的淚花。
就在此時,突然回憶起,自己好似並非第一次看到喬莫愁這般在麵前哭。
前世的喬莫愁,到京城告狀時一直頻頻壁,最後盤纏用盡,纔在無奈之下到國公府求助。那時已經走投無路,因寒迫染重病,雖然秦珂有心相救,但依舊未能替完心願,最後隻能看著含恨而終。
猛然憶起這些舊事,秦珂心中狠狠一震,更堅定了要幫助的想法。
「別哭,有什麼困難我和將軍會幫你,你去年說要去大理寺告狀,待回京後我和將軍會親自派人將你送到大理寺去,你爹爹所的冤屈一定會真相大白的。」
聽到的話,喬莫愁的緒這才穩定了些,抬頭用閃著淚花的眼睛著道:「真的麼?你真的會幫我?難道你不怕被我連累,落得跟我爹爹一個下場?」
秦珂搖搖頭,微笑道:「你想多了,這世上哪有惡人能一直作惡的,隻要有聲張正義的人在,就一定將他們繩之以法。」
喬莫愁的臉上這纔回復了笑,著道:「聽將軍夫人這樣說,我心裡就舒服多了,其實我這次去京城告的就是齊王,為了不讓你和將軍累,我覺得還是先將此事告訴你們比較好。」
秦珂立時一愣,詫異地看著道:「什麼?你要告齊王?」
喬莫愁點頭:「對!我爹爹就是被他害的。他生前一直在齊王府做帳房,有天晚上,他突然拿著一封信找到我,讓我趕收拾東西帶著信離開永州,想辦法將信送到大理寺或是呈給皇上,若是遲了,隻怕大事就要不好,還說在信的容昭告天下之前,千萬不能再回永州。」
秦珂聽得微微蹙眉,方纔才從赫連欽口中聽聞齊王府帳房屈死一事,卻沒想到喬莫愁就是那個帳房的兒。
難道說喬莫愁手中拿的這封信,是非常要的東西,要不然父親生前為何不惜犧牲自己,也要讓喬莫愁拿著它逃離永州呢!
心念電轉間,秦珂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這信很可能是齊王謀反的證,要不然喬莫愁的父親也不可能因它莫明被害。
然而對麵的小姑娘卻不知道這些,緒依舊陷在父親被抓的悲痛之中,眼淚從堪堪乾的眼角又流出來。
低頭低聲啜泣著:「我當時不以為然,甚至不想就這樣離開永州,離開家鄉,可是第二天我到集市上突然看到好多兵在城中抓人,後來他們不知在什麼地方找到了我爹,將他打得遍鱗傷。我這才發現大事不妙,回到家連忙收拾東西逃出城,從此之後就再也沒聽到我爹的訊息了。」
雖然對自己逃出永州的過程隻字未提,但秦珂卻可以想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背負這樣的使命開始逃亡之路是多麼不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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