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京城生變但讓他擔憂的是,不知京中的局勢如何,肖常修那邊可一切順利。
正想著,周子明從帳外進來,一邊走一邊道:「將軍,京城傳訊息過來了。」
「快拿過來。」
赫連欽有些急切地起,接過周子明遞來的飛鴿傳書,眉頭漸漸皺。
見他臉有異,周子明不由道:「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他也有些擔心國公府的況,不知瓊兒和周家人怎麼樣了,若是宣景帝真的了拿赫連欽作墊腳石的心思,絕對不會對他們心慈手。
赫連欽將信看完,麵沉鬱地道:「皇上臥病,據說已經昏迷了幾天。」
「這難道不是我們的計劃?」
周子明道。當初赫連欽與肖常修籌謀策劃之時,並未對他瞞,所以他多也知道其中會發生些什麼事。
聽到他的話,赫連欽搖搖頭:「常修確實讓高公公手了,但毒發的況卻跟預想的不一樣,看來是的人搶先一步。」
周子明略一思索,道:「難道是有人覺得時機已經到了,將軍,那該怎麼辦?若我們不能及時回京的話,隻怕大宣就要了。」
赫連欽擺手:「不急,不是還有用得著的人在這裡麼?」
營中的空地上,秦珂正在毒仙的指導下研究新葯的配方。之前那些藥丸已經不能有效製噬盅的毒,導致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他們必須在赫連欽下次發作之前,找出新的方子來。
衛錚在一旁微微蹙著眉,時而看一眼秦珂,時而看一眼毒仙,同時收到對方回給他的一枚白眼。
他本以為,留在西南營中就算要看赫連欽的臉,也能藉機與秦珂相一段時間。沒想到,實在沒想到,每次他來找秦珂的時候,毒仙總會杵在一旁,實在讓他心裡有話口難開。
正當他惆悵地想著,一陣腳步聲突然從後麵傳來。
衛錚回頭,就見周子明帶著侍衛朝他這邊走來。
「衛小王爺。」
聽到他的招呼,衛錚看著他道:「周副將,敢問找小王有何事?」
周子明一邊向他行禮一邊道:「是將軍命屬下來請小王爺過去的,說有要事相商。」
衛錚疑:「哦,赫連將軍要找小王商量事?不知是何事?」
他一邊問一邊用眼角的餘朝秦珂看了看。在他看來,赫連欽找他肯定沒好事,現在秦珂是搶不來了,可不能在別的方麵也輸給他。
聽到衛錚的話,秦珂也忍不住朝周子明看了過來。赫連欽向來好拈風吃醋,不知這回是不是又要找衛錚的麻煩了。
正想著,那邊周子明卻說:「將軍剛剛收到從京城傳來的訊息,找小王爺談的大約也是京城的事,其它本將就不清楚了。」
他自跟在赫連欽邊,自然知道他的個,也不想讓別人誤會他。這個衛小王爺自己行為不檢點,卻總是拉他家將軍下水,實在是個禍害。
衛錚這才點點頭,故作瀟灑地道:「既然這樣,那小王便走一趟吧。」
看他妝模作樣的樣子,毒仙忍不住在後麵覷了他一眼。秦珂也停下搗葯的作,出擔憂的表。
這次赫連欽與烏珠莫雅的聯姻,實在牽一髮而全。現在西北的危機雖然解除了,但京城的況卻依舊不容樂觀。
宣景帝收到莫善單於解除聯姻的訊息後,不知會如何應對,國公府也不知會不會到牽連。
然而並不知道,前世所歷的那些事在這一世已經提前發生,遠在京城的宣景帝已危在旦夕,藏在幕後的黑手就要出他猙獰的爪牙。
衛錚被周子明領著穿過營地,很快便到了帥帳之中,掀帳,赫連欽正麵沉地在案前坐等著他。
衛錚一看到他,便倨傲地站在原地道:「不知赫連將軍找小王有何事?今日天氣不錯,小王還要好好曬曬太去去晦氣呢,唉,自從到了西北之後,小王就一直黴運纏,也不知是不是到什麼晦氣的人。」
說著,意有所指地朝赫連欽瞥了一眼。
聽出他的冷嘲熱諷,周子明不由朝他瞥了一眼,但坐在帳在上位的赫連欽卻並不在意,隻起朝衛錚走了過來。
「衛小王爺,不知你來西北之前,可知道京城的局勢?」
衛錚立刻想到在西北時收到肖常修書信的事,朝他看了一眼道:「知道又如何?肖常修不是你的老人麼?難道不是你讓他給小王寫信的?」
赫連欽不置可否。當初他雖然沒有直言讓肖常修給衛錚寫信,卻也告訴他關鍵時候西南王府可用。
「如今你離開西南近十天,京中的局勢早就變了。」
赫連欽邊說邊將方纔收到的信從袖中拿出來,神淡然地遞到他麵前。
衛錚愣了下,朝他看了一眼後才將信接過來展開看。容才讀完,他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驚愕地看向赫連欽。
「皇上病倒了?」
赫連欽點點頭:「據說是中毒,已經昏迷四天了。」
衛錚神難得變嚴肅起來,凝神思忖了片刻,看向他道:「那你怎麼看?之前赫連夫人提醒我西南王府中有細,如今那細的份我已查明,乃是出自永州。」
赫連欽微微蹙眉:「齊王?!」
這個答案實在他意料之外。一直以來,他和肖常修調查的線索都指向安伯侯,而且安伯侯在京城,要對宣景帝下手也更容易些,為何衛錚的線索卻指向了齊王呢?
衛錚卻不知他心中所想,見他蹙眉出不解之,便道:「難道你不是懷疑他?」
赫連欽考慮了下。他雖對衛錚存有芥,但如今要關頭,一致對外,早日解除京城危機纔是要。
於是便直言道:「不瞞小王爺,常修上次同我來信,已經找到安伯侯與蠻夷舊部勾結的蛛馬跡了,上次在遼城外被劫的和親公主,正是安伯侯派人所為。」
衛錚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除了齊王之外,皇城之下竟藏著這麼一隻暗中攪風雲的手。
二人將各自的訊息互通,頓時覺得非同小可,立時鋪開地圖在帳中詳談,直至天黑盡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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