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看著傅雲蘇吐暈倒的那一幕,步非煙心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該不會是昨晚勞過度,****了吧?!
結果太醫來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急火攻心。
說白了,就是被氣的。
太醫還沒走呢,傅雲蘇便已幽幽醒來,一眼看到的便是守在榻邊憂心忡忡的步非煙。
當時他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擔心?怎麼可能會擔心我!嗬……不過是怕我死了,還得費心找下一個替罷了!
這麼一想,頓時氣的自己一陣咳嗽。
太醫見狀,忙把剛熬好的藥端了過來:“王爺切莫氣,您這病啊,得戒驕戒躁。”
傅雲蘇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隨後沉眸看著太醫:“本王染病一事,不可去父皇和母後那裡多。”
聞言,太醫一臉為難:“這……”
恍然自己這是在為難人了,傅雲蘇斂眸輕輕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讓太醫離開,轉而對婢吩咐道:“將管家找來。”
步非煙皺眉:“有什麼事這麼急,病中還要心?”
傅雲蘇看了一眼,忽然轉朝向榻裡躺著,隻拿後腦勺對著,賭氣似的丟下了四個字:“與你無關!”
步非煙:“……”
夫君鬧脾氣不聽話怎麼辦?
要說,多半是慣的,打一頓就老實了。
若非傅雲蘇當著病了,定要狠狠咬他一口才解氣。
可這會兒哪裡還有氣,有的隻是心疼。
“昨晚你問我的問題,我想好了,我如實告訴你。”
“哼,我看你是編好了吧。”
“……”倒也沒說錯。
心虛的抿了抿,步非煙手拽住他的袖管輕輕晃了晃,雖未說一個字,但這服撒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了。
傅雲蘇眼睫微。
他雖未轉過去,卻恨不得將耳朵豎起來仔細聽後的靜。
步非煙見他沒再冷言冷語的嘲諷,便緩聲道:“我說為我簪花的人是上輩……”
才開了個頭,不妨婢的聲音忽然在屋外響起:“啟稟王爺,管家來了。”
傅雲蘇立刻轉:“讓他進來。”
步非煙眉心一低:“我話還沒說完呢。”
“待會兒再說,你先出去。”
“我出去?!”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傅雲蘇點頭,吩咐管家進到次間來後,見步非煙還坐在榻邊,不覺又道:“怎麼還不走?”
步非煙看他一眼,起離開。
實在想不通有什麼事值得他剛一醒來就吩咐管家的,而且還要背著,難不他當真以為在外麵有別的野男人,想吩咐管家去尋?
而事實上,傅雲蘇著急忙慌的找管家,真是為了此事嗎?
答案當然不是。
“我此次染病一事想來對外瞞不住,母後縱是不出宮來看我,也定要著人前來或是招人進宮,你看好府中下人,不許他們多多舌,否則我必定嚴懲。”
“是。”
“倘或坤寧宮的人問起我因何病倒,便說我是為了國事勞,憂心南方水患方纔如此。”
管家一愣:“難道您不是因為水患一事才生出急火的嗎?”
“……不該問的別問。”
“是!”
管家躬退下,走的時候還在琢磨,王爺不是因為心水患才病倒的,那是因為啥呢?有啥事值得他上這麼大的火呀?
難道是因為昨夜同王妃吵架一事?
看不出來王妃戰鬥力如此強悍,竟生生吵的把王爺給氣病了。
話說回來,若果然如此,那王爺不想讓宮裡知道,是怕恍惚因此怪罪王妃?
王爺如此用心良苦,這得是多深的啊,被氣病了還惦記著給王妃善後。
唉,用如此之深,難怪吵架都吵不贏呢。
*
管家走後,步非煙重新回到房中。
坐在榻邊看著傅雲蘇:“王爺可還有其他事要辦嗎?若有便一氣兒都辦完,我接下來要講的事不容被打斷。”
“怎麼?怕被打斷了思路忘了後麵怎麼編的了?”
“……”是親夫君,不能打、不能打。
做了幾次深呼吸,步非煙才能做到全然無視他,盡量心平氣和的說:“我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今生,還有前世。”
傅雲蘇似乎對此並不怎麼意外,甚至還在用一種“我看你還能怎麼往下編”的眼神看著。
步非煙也不管,自顧自的繼續說:“我為人不顧骨親,對步家其他兩房打至此,那是因為我知道他們皆非良善之輩。
上一世我的爹孃、弟妹,皆被他們所害,就為了‘武安侯’這個位置。
若不是你救了我,那會兒我就已經了亡魂,早不知投胎投到何去了。”
傅雲蘇神微凝,眸中輕諷之意漸消。
“我接近太子,是因為我知道最後的結局,我知道他最後一定會登基為帝,所以不管是為了侯府還是為了你我,我都要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裡。”
傅雲蘇奇怪:“為了……你我?”
“上輩子,傅城用我的命來要挾你,迫你為他做事。
我很怕今生依舊如此,所以我纔去提醒太子小心傅城這個人,隻有太子鬥敗了傅城,我們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步非煙沒有去傅城,這是深思慮後的決定。
若決口不提傅城,那麼很多事就說不通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
“陛下邊有一隊護衛,武功深不可測,名為龍驤衛,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龍驤衛的存在,便是他也是在小九出嫁的時才得知的,步非煙一個臣怎麼會知道呢?
步非煙沒回答,徑自道:“我還知道,宮中有一間室,前世傅城就死在了那裡。”
“你……”
“知道這些的人無非就是父皇母後以及太子和阿離,你若懷疑便可去找他們,看他們可曾告訴過我這些。”
“你還知道什麼?”
“可多了。”步非煙著他忽然笑了:“我知道殿下小時候曾無意中跑到了冷宮,並且在那埋了一顆種子,希那裡也能開出花來。
我還知道有一年殿下在樹下小憩,不妨樹上有條青蟲正好掉到了你的上,將你嚇得‘哇哇’直哭,打那以後你便特別害怕那種乎乎的蟲子。”
四目相對,步非煙果然從傅雲蘇的眼中看到了驚愕。
這些事都是上輩子的傅雲蘇講給聽的。
截止到太子做出與前世截然不同的選擇,想在那之前兩世的發展都應該是相同的。
傅雲蘇這會兒是真的有點傻了。
旁的事倒也罷了,隻在冷宮裡種花這件事就連母後都不知道,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步非煙如果要知道,除非是上輩子的自己告訴的。
邏輯是這麼個邏輯,可要傅雲蘇相信眼前的這個大活人是重生來的,他怎麼都覺得跟做夢一樣。
這世上當真有如此離奇之事?!
見傅雲蘇一會兒抿一會兒皺眉,步非煙便心知這事兒對他來講很難接,於是輕聲寬道:“我並不是一定要你接我重生的事實,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心裡沒有別人。
從始至終,我心儀的就隻有你一個。
最初接近你也不是貪圖王權富貴,我隻是貪圖你這個人,想與你再續前緣而已。”
默然片刻,傅雲蘇忽然抬眸看向,重點毫無征兆的跑了偏。
他問:“你說我前世救了你,那你這輩子是為了報恩才嫁給我的?”
步非煙:“……”
報你個大腦袋啊,都說了是貪圖你這個人!
見步非煙一臉無語的表,傅雲蘇這才恍然自己方纔問了句廢話。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的經歷太奇妙,他聽後腦子有點,說出的話便沒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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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作的較量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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