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段音離的七師父。
江湖人稱千麵書生的神兼賭神,本名「梅乾」。
雖也是段音離師父輩的人,但他可比浮塵和清音年輕多了,如今尚未到而立之年,對自己這位小徒弟那真可謂算是亦父亦兄又亦友。
捧著自家乖徒兒的臉好頓,梅乾過足了癮才拉著進屋。
再次開口的話那都和浮塵清音他們一樣一樣的:「來,讓師父看看你瘦了沒有?」
段音離搖頭。
梅乾端過蠟燭湊到麵前細細打量,看著尖尖的下皺眉道:「還說沒瘦!瞧瞧這小臉上都沒什麼了!是不是在這吃的不好啊?」
段姑娘依舊搖頭,不忘吹彩虹屁:「師父您變漂亮了。」
梅乾瞬間止住了嘮叨,下意識了自己格外減齡的娃娃臉:「真噠?!」
段音離一臉認真的點頭:「嗯嗯!」
「可我易了容,這是張假臉。」
「……假臉都這麼漂亮,可見真臉得是到人神共憤了。」
這話哄的梅乾連北都找不著了:「可能是因為我最近變瘦了的緣故,廓更清晰,看起來稜角更分明瞭。」
「……」所以啊七師父,我瘦一點不好嗎?
「師父跟你說啊,你可不能瘦,你再瘦臉上就沒有了,那起來手就不好了,師父告訴你……」
「啊!師父啊!」再不打斷他,怕是他能叨叨一整晚,段音離忙岔開話題:「您怎麼忽然來長安了呢?這麼急著來見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有事有事。」
梅乾一邊說著,一邊從上往下卸貨。
原來方纔在院中他的影之所以看起來像駝背是因為他背上背了一個大包袱。
那包袱放到桌上竟生生髮出「咚」地一聲,可見分量之重。
段音離茫然:「您又忙著沖業績去啦?」
「這次和以往可不一樣。」梅乾神的一笑:「原本為師此行就是單純想來瞧瞧你,結果才一進城就聽說那天機府出了事,難得國師那個老東西不在,我想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就溜進去給你搞了些小玩意兒回來。」
說著,他將包袱裡的東西一樣樣的往外掏。
有珍貴稀有的藥材。
有尚在煉製的蠱蟲。
有隻在人們口中相傳卻無人得見的醫書。
還有數不盡的銀票和各珍玩。
放眼去,琳瑯滿目。
梅乾將那些東西一腦的推向段音離:「都拿去都拿去,拿去買。」
「謝謝七師父。」
「跟師父客氣什麼!你就說你還想要什麼,師父都給你回來!」
「嗯……」段姑娘認真想了想,說:「還想要個男人。」
「噗!咳咳咳!」
這句話可是把梅乾嚇得不輕,剛喝進口中的茶都噴了出來。
他急著問段音離這是怎麼回事,偏一時嗆到說不出來話,而越說不出來他就越心急,越心急也就越說不出來,最後咳的臉紅脖子,差點沒背過氣去。
段音離的小手一下下的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梅乾抖著手抹了抹邊的水漬,沒什麼底氣的說:「阿離啊,你讓師父幫你去人……這要是讓你大師父知道了,他還不得把我給打折了啊。」
「我的意思是,想讓您帶我去見個人。」
聞言,梅乾長長的鬆了口氣,他端起茶,問:「原來如此啊,那你說吧,想見誰呀?」
「我男人。」
「噗!咳咳咳咳!」短短幾句話的工夫,他再次被嗆到。
「師父?」
梅乾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沒事兒沒事兒,你先說,你說完師父再喝。」
「我男……」段音離話音一頓,想了想便換了個措辭:「我的意中人眼下正在天機府中,我想溜進去看看他,但大壯和拾月沒辦法帶我一起進去。」
「這兩個沒出息的完蛋玩意兒!
打小我就告訴他們要好好練武、好好練武,就是不聽,整日就知道玩!
打打殺殺的學不明白也就罷了,那輕功也學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現在後悔了吧!」
梅乾的重點忽然跑偏。
好在跑了半路停下了:「誰?!意中人?你方纔那句『我男人』不是在逗師父?真的有心上人了?」
段音離坦誠的點頭:「嗯嗯,我們還私定終了呢。」
話落,梅乾眼睛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誒!師父?!」
大壯和拾月忙將人扶起,心說甭管這張臉怎麼變,端看這個脆弱的承力肯定是他們家七爺沒跑了。
大壯照著梅乾的人中狠狠掐了一下,再加上拾月一口涼水噴了下去,他這才幽幽轉醒。
醒來的一瞬間就炸了:「哪個王八蛋乾的這事兒?!就這麼悶聲不響的把我們家寶貝疙瘩給騙走啦!我倒要聽聽是什麼了不得的人能配得上我們家阿離!」
拾月了鼻尖,說:「七爺,是當今陛下的皇三子,太子殿下。」
「太子怎麼了太子!太子他……他……」抿了抿,梅乾氣焰漸消:「太子他……他是不有錢啊?誒!那國庫應該就跟他的小金庫一樣吧?
那咱家阿離跟了他,就等於擁有半個國庫啦!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這樣日後就省的我們絞盡腦,風裡來雨裡去的賺銀子了。
是得找個有錢的,不然單沖阿離饞這個勁兒一般人家就養不起。」
他拍了拍段音離的肩膀欣道:「阿離眼不錯啊。」
「師父,那咱們這就過去?」
「走走走,為師正好去瞧瞧這位太子殿下長的如何模樣,這樣貌也得配的上你才行。
不過醜點也沒關係,實在不行為師就將我這易容的手藝教給他。
到時候他想變多漂亮都行,保證能讓你看的順眼。」
大壯聞言委委屈屈的接話道:「那您怎麼就不教教我呢?」
「你的問題不是一張臉能拯救的,早點認命吧。」
「……」怎麼說呢,傷害不大,但侮辱極高。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院中,大壯才抬手指了個方向,就見邊的梅乾像夾被褥卷似的將段音離夾起就飛走了,眨眼間就消失了影。
大壯和拾月麵麵相覷:「咱倆……還用去嗎?」
總覺沒啥發揮的餘地呢。
最後大壯一個人跟了上去,拾月留下來看家護院。
*
被梅乾像小時候那樣一路夾到了天機府,段音離剛想說如今長大了,這姿勢一路過來差點沒把晚膳噦出來。
可往天機府的牆頭上一站,忽然就愣住忘了要說的話。
這裡……不就是小時候來的地方嘛!
為了進一步確定,段音離朝梅乾問道:「師父,咱們從前是不是來過這兒?」
「對呀!好多年前了,那年我和你三師父帶著你來長安,夜裡你三師父出去殺人,我閑著沒事兒就帶你來這天機府逛逛,因為我記得老二說過這有不珍奇的醫書。」
「……哦。」
段音離心說那就怪了,自己來的果然是天機府,那被自己救的人就該是傅雲墨啊。
除非被關在天機府中的人就不是他。
人都到這兒了,也就沒自己費心多琢磨,想著待會兒見了麵一切就都清楚了。
而越是去通往石室的那條路,段音離就覺得越悉。
距離石室咫尺之距,忽然聽到裡麵傳來了一道子說話的聲音,有些耳。
「太子殿下,方纔府中闖了賊人,盜走了許多東西。
待到侍衛有所察覺對方已經逃之夭夭了,臣覺得對方如此高的武功想來不會隻是圖財,恐他對您不利,還您就此移駕東宮,免生禍端。」
段音離仔細辨別了一下,認出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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