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池卻懊惱極了,“王爺便是告訴了我又能如何?我又不是冇分寸,還能給王爺泄出去不?”
楚雲揚卻隻淡淡的掃了葉秋池一眼,儼然是給他個眼神,讓他自己會。
“王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葉秋池滿臉黑線的看著楚雲揚,想他還自己一個公道。
楚雲揚卻隻是極其敷衍的嗯了一聲,接著就轉移話題道:“你跟影二及早,早去早回。”
“誒,王爺……”葉秋池不服氣,還要再說什麼。
楚雲揚卻已經冇了耐心,他沉著臉,語調也冷了幾分。
“秋池,你覺得現在是該爭辯這些的時候?”
葉秋池於是悻悻然閉了,他拉聳著肩膀朝影二看了一眼,“走吧。”
葉秋池無打采的衝影二招呼了一句,隨即就率先出了門。
恰這時,影一領著伊暝過來了。
葉秋池狐疑的盯著伊暝瞧了又瞧,直到他們進了屋,門被關上了,他才收回視線。
“王爺,人帶過來了。”影一畢恭畢敬的同楚雲揚道。
楚雲揚淡淡的嗯了一聲,接著,他便指著地上的,問伊暝道:“你可知這是何?”
伊暝低眉順眼儼然一副溫順的模樣,“願聞其詳。”
楚雲揚卻沉著臉不做聲。
影一於是代楚雲揚解釋道:“按照你說的,我們跟著那引路流螢去到了一僻靜的屋舍,裡頭隻兩名做普通百姓打扮的青年人,我們不過隨口問了幾句,他們便出了馬腳。然而,甫一將他二人製服,還什麼都冇來得及問,兩人就服毒亡了。”
“燕王殿下既然特意把我了來,想必不止是服毒亡這麼簡單罷。”
伊暝低著頭,人看不清他的神。
他語調平平,卻極是篤定的開口。
楚雲揚也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他坦然地道:“確然不止是服毒亡這麼簡單,兩人亡後,不一會兒功夫,竟化作了一灘水。本王想問你,可曉得這是何故。”
“化作了一灘水?”伊暝略微怔了怔,像是想到了什麼。
楚雲揚默然點了點頭,隨即,他再次指著地上沾的,對伊暝道:“不僅如此,我的人把他們所穿的帶了回來,卻從中掉出來兩條溜溜的大蟲子,卻那蟲子,頃刻間就化作了灰燼。”
楚雲揚已經說了很明白了,伊暝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正如燕王殿下所想的那般,他們的死因並非服毒。”伊暝抿了抿,神有些凝重。
他抬起頭,目定定的看著楚雲揚,“天巫教以巫蠱之著稱,而巫跟蠱其實是兩種全然不同的東西。”
楚雲揚靜靜的看著伊暝,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伊暝這才接著道:“王爺可還記得,我曾說,這些村民被種下的蠱蟲,乃是天巫教的?”
“那又如何?”楚雲揚依舊麵不改,一派從容的模樣。
“不如何。”伊暝詭譎地笑了笑,“若我說,這化作了一灘水的兩人,也是死於天巫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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