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所斬出的這一劍,別人無法到其中的威力,但截教道人直麵蕭,能夠最清楚的到!
截教道人本就是道法高深之者,在道的領域,幾乎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登峰造極的地步,蕭這一劍的道蘊,是讓截教道人都心驚的。
不過心驚歸心驚,截教道人全然不放在眼裡,對他而言,已經祭出這誅仙劍陣,這山海界,哪裡還有攔得住他之輩!
這是一種無比的自信!
除了已經的仙劍之外,其餘五把仙劍,也全向蕭斬去。
在這一刻,天道虛空當中,天道恆星黯淡,就連墮仙的那一把劍芒,也收起了鋒芒,此時能做的隻有避讓。
這是誅仙劍陣,神話時代,最強大的劍陣,沒有之一!
雖然隻是由上古陣法演化,雖然隻有真正誅仙劍陣六的威力,但也顯得足夠恐怖了。
在這一刻,遠在千萬裡的山川崩塌,大海翻騰,在場修士,包括通仙山下,所有修士手中的寶劍,都被帶起了共鳴!
就連墮仙手中之劍,都不控製,跟著震起來。
誅仙劍陣,敢以誅仙兩字命名,就足以證明太多太多的問題了。
六把神劍圍繞蕭,是那鋒芒,都能輕易將一名天道七重的強者攪碎。
原本至強的聖主級戰力,在此時顯得本就不夠看。
而這六把仙劍,不為別的,隻為對付蕭所斬出的那一劍。
天有九重,六重,天!
天空之中,一尊大帝虛影出現。
大帝高十丈,坐於那寶座之中,座旁立有一把巨劍。
「誰敢犯我,東南之天!」
喝聲響起,因為這喝聲的出現,就連那六把仙劍,都發生短暫的停頓。
大帝出現,隻是這短短兩秒。
截教道人臉上噙著自信的笑容,而就在這一刻,笑容完全消失,因為他到,一道看似微弱的劍芒,穿破六把仙劍的封鎖,直奔自己而來。
截教道人臉猛變,手中法訣連續掐,幻化拂塵,拂塵在前形一層氣罩,卻也在瞬間破碎。
下一秒,截教道人口吐鮮,倒飛出去,直接被砸翻在地,一眼看去,截教道人的前被劈的皮開綻,那劍氣鑽,不斷的侵蝕著,饒是以截教道人的實力,都沒辦法讓傷口在短時間復原。
另一邊,六把誅仙劍也被激起了兇,鋒芒畢樓之間,殺向蕭。
這劍陣當中的景象無人可知,數十秒後,劍陣消失,而蕭上,也布滿了道道傷痕,麻麻,看上去尤為可怕!
天地間恢復清明,魔蛟窟傳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剛剛那誅仙劍陣的威力他能夠到,同時也假設過,自己若被困於這陣中會如何,魔蛟窟傳人幾番推演,所得到的結果都相同。
那就是,九死一生!
能在這劍陣活下來尚且未知,更不要說能斬出一道劍氣,傷到截教道人,雖然付出了更為慘烈的代價,但這也足以說明實力。
魔蛟窟傳人看了眼截教道人前的傷口,不打了個冷,他可不想被這一劍劈上,那下場絕對會很慘。
一名在人群中的修士看著蕭,無比激:「這就是劍修!攻伐無雙,捨去所有的防,隻為那至強一劍!」
蕭上的傷口在流淌鮮,他並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魔蛟窟傳人,微微咧一笑,「該你了。」
魔蛟窟傳人渾打了個冷,直覺告訴他,暫時不要招惹麵前這個人,在魔蛟窟傳人眼中,這個人就是那種不要命的玩法!
越是實力強大的人,越是害怕這種不要命的人!
尤其是魔蛟窟傳人,認為自統高貴,自然惜命的。
魔蛟窟傳人扭過頭去,不搭蕭的話。
「是你先手,還是我先來?」蕭的聲音再次響起。
全叮叮站在蕭旁邊囂:「喂,就那個拿糞叉的,我哥問你呢,想怎麼死?」
全叮叮這一番誑語,看的在場人一愣,這是那個佛法高深的佛主嗎?
魔蛟窟傳人裝作沒聽見一般,手中魔戟逐漸淡化消失。
「!你特麼裝聾啊?」全叮叮不依不饒,「就說你呢,穿黑盔甲那個,你以為你收了糞叉我就不認識你了啊?有本事你把馬甲也了!」
魔蛟窟傳人臉上掛不住,冷喝道:「胖子,你不要跟我裝模作樣,若非神聖天國也下了休戰令,你以為你還有在我麵前囂的資格不?」
此時截教道人站起來,手指在自己前連點,止住鮮流出,重新幻化一件道袍披在上,沖虛空道:「神聖天國,你們自己立的規矩,有人破了,你們就看著麼?」
「我說你個牛鼻子老道,你真不要臉啊?」全叮叮罵道,「自己打不過,就把神聖天國搬出來?」
「嗬嗬。」截教道人輕笑一聲,「我不過是想問下,神聖天國道友的意思,難不,神聖天國是怕了,不敢麵了?」
在場,誰聽不出來截教道人的意思?
在明白截教道人意思的同時,也在驚於蕭的實力,竟然連截教道人都要禍水東引!
不過,既然抬出來神聖天國,那麼再強的人,都要收斂一下了。
神聖天國,淩駕於聖地之上,聖徒無數,就連聖主戰力級別的人,都是神聖天國的聖徒。
哪怕是截教,也隻是暗中跟神聖天國對抗,從來不敢與神聖天國正麵撞!
在山海界,神聖天國就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神聖天國的道友,既然已經到場,為何不麵,是怕了嗎?」截教道人再次出聲。
天空中,一道虛幻人影逐漸顯現,正是淩空。
淩空看向下方,搖了搖頭,「哎,這件事,我們神聖天國,還真是沒法管啊。」
「原來是怕了?」截教道人一甩袖袍,「真是貽笑大方!」
魔蛟窟傳人也開口:「神聖天國的前輩,你們之前下的休戰令,如今有人破壞規矩,你們真的就不管管?如果這樣,你們的休戰令,還有什麼意義?又或者說,你們神聖天國,實際上也都是一群欺怕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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