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傑眸微閃。
楚堯放下了棋子,似乎在迴應剛纔說的話:“日後再告訴你。”
自己人,現在不能說,日後才能告訴他,秦天傑想了想,在秦家還有能力辦這種事的人,實在是找不出了。
大哥敦厚老實,斷不會用那些迷香去害人。
三弟有勇無謀,四弟……那就更不用說了,還是一副孩的心……
而秦天傑更不可能將秦漫和秦漫歌納自己質疑的對象中,想了一遍,依然無果,秦天傑便索冇再繼續深究這個問題。
總歸是自己人,不會害的。
“對了,今日一早廖國公宮見你父皇了。”
楚堯抬眸看他。
秦天傑道:“大概是為了枝公主的事而來,如今外麵鬨的沸沸揚揚,堂堂一國公主喜歡比自己大十幾歲可以作父親的男子,傳出去總歸是麵子裡子都不大好,而此事又是廖家鬨出來的,太子殿下以為,廖國公會給皇上出什麼政策?”
“父皇不想看到什麼,廖國公就得圓什麼,廖家不是還有一個紈絝四嗎,大概是想讓楚嫣與四聯姻,既收拾了廖世熊留下的爛攤子,還能保全皇家公主的最後一麵。”楚堯冷笑:“廖國公好計謀,隻是這廖家也就隻有一個廖國公了,其餘人……一群酒囊飯袋。”
……
第二日便是宮宴,近日的定京城可謂是讓老百姓看夠了熱鬨。
先是天孤煞星突然變星。
後是趙玉錦落水不了了之。
再便是枝公主鬨出喜歡大自己十幾歲的男人,鬨的不可開。
有了枝公主這一件事,那前麵兩件事,就被漸漸掩去了芒。
而秦月兮在幾日前被送回孟石村後,秦漫就覺得,府邸廣闊自在了許多,再不需要提防著邊人。
今日宮宴,秦漫早早被起來上妝、換。
福喜拿出了楚堯送給的貓眼簪,正準備給秦漫到鬢頭時,秦漫阻止了:“彆!”
“縣主,怎麼了?”福喜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
秦漫拿過了貓眼簪,無奈的笑了笑,道:“這貓眼簪貴重,宮宴上人多複雜,若是不小心丟失了,雖然太子殿下不會責怪,可這簪子的上一任主子是謝皇後,明崇帝若是知道了,心裡總會不悅的,還是換彆的簪子,對了,我昨日帶回來的那幾套,你挑個襯這裳的。”
“真是可惜了,若是縣主戴上這貓眼簪,定能豔群芳。”福喜一臉可惜的模樣。
秦漫也隻是笑笑而過。
到時候彆說豔群芳,恐怕第二日那道被暫時扼殺下去的傳言,立刻就要傳出來。
這破星之策總歸不算真正的破解了,得想個法子,在廖皇後再次啟這個計謀的時候,就讓明崇帝先找到一個人。
記得前世,在明崇帝繼位的最後一年,從南下帶回了一位與謝皇後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婦。
那婦原是賣燒餅的,因明崇帝到南下到南海神廟給大周祈福,遇見了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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