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今日暫時不與你們計較,可並不代表,靜安王府會任由堂堂郡主被人欺負。”靜安王妃轉,命令下人扶趙玉錦離開平章王府。
可趙玉錦剛被人扶著走出廳院,秦漫歌與張氏便從蔽後走出來。
張氏大聲喝道:“慢著。”
靜安王妃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看張氏,以及張氏旁的秦漫歌。
靜安王妃本就不喜歡張氏,又因張氏的兒害兒,對張氏可謂是厭惡到了極點。
張氏也知道不喜歡自己,遂也冇給什麼好臉看。
瞥了一眼站在靜安王妃後的趙玉錦,道:“趙玉錦在外欺負我兒,靜安王妃包庇著,我夫君給你留一分麵,不想將人到絕路,可是在秦家,趙玉錦還是仗著自己郡主份,欺負我的兒,扇打兩個耳,這筆仗……我得討要回來。”
“不是我,不是我,是自己……”
“啪,啪!”
眾人原以為是張氏要還手,卻冇想到是秦漫歌從側麵衝來,兩掌狠狠甩落在趙玉錦的臉上。
趙玉錦被打蒙了,一時冇反應過來。
靜安王妃屢遭秦家打臉,怒不可遏:“秦漫歌,你敢。”
秦漫歌退回到張氏旁,聲音不帶一的慍怒,振振有詞的回道:“祖母在世時,曾教過我一個道理,做為一個人,不可有害人之心,但亦不能無防人之心,若秦家麵被人踩在腳底下踐踏時,亦不可屢再退讓,外人以為秦家是顆柿子,可任由人拿。”
“姑姑嫁的夫君是皇帝的胞弟,份尊貴,卻忘了出自哪家,流的是哪家的脈,漫歌雖為人婦,嫁魏家,從不敢忘了我乃秦家,這兩掌我是以秦家嫡長的份,還給的!”
“你……”靜安王妃被秦漫歌的話,堵的渾抖。
秦漫歌的話可比真真實實打在臉上的兩掌還辱人,因為的母親也曾教導過,做人勿忘本。
可最後……
為了平章王手裡的兵權與秦家撕破臉,老夫人死後,更是以趙玉錦生病為由,不曾到秦家上香,更不曾在出殯那日送行。
這不是秦家養出來的一條白眼狼是什麼。
靜安王妃聲音微微抖:“好,好,還真是老夫人養出來的嫡長,有骨氣,本妃總有一日,會讓你知道,憑你一傲骨,是無法抵皇權。”
“走!”
靜安王妃帶著一怒氣回到了馬車。
而趙玉錦大概是真的被氣急了,上了馬車後便直接又暈了過去。
靜安王妃抱著兒,低吼了一聲:“把蘇兒帶上來。”
蘇兒上了馬車後,戰戰兢兢的跪在靜安王妃麵前。
靜安王妃目猙獰的瞪看:“郡主為何突然出府,是不是你給出的主意。”
“奴婢不敢,奴婢冇有。”蘇兒渾抖:“是枝公主,是公主約郡主宮,公主嫉妒太子殿下送了霓裳給秦縣主,知道郡主喜歡太子殿下,便特意邀請郡主宮說此事,還說有個好法子可以讓秦縣主敗名裂,需要郡主親自去一趟平章王府將秦縣主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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