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們這個發展況,應該是陳豔秋先爬的牆。”柳夢冷笑,“對方以五十步笑百步,你們真的冇什麼好愧疚的,反正大家都彼此彼此。”
“我早就有了這種想法,隻不過同樣抓不到的把柄,和阿茹在一起後就不在意了。”徐賬房瞭然地歎氣。
趕到兩人幽會的地方,徐賬房看到不遠來了個年輕靚麗的人,“是……”
“是李大牛新娶的妻子。”李大牛的糟糠前妻憨厚老實,長得又不漂亮,就被一腳踹了,已經去了鄉下,現在新娶的夫人可不是個善茬。
“呦,這誰啊?我來做什麼?”梨娘走了過來,看到柳夢的時候,眼中現出警惕之。
與柳夢相比,頂多是個小家碧玉,這該死的男人,一個不夠,還要那麼多!
柳夢是以敵的口氣將出來的,否則還不一定能利用上。
“李大牛在裡麵跟人會,我聽說他要把給財產都這娘倆。”柳夢幽幽地說。
“娘倆?”梨娘和徐賬房都驚呆了。
冇錯,好不容易被打聽到,陳豔秋跟李大牛生了個兒子,這兒子還被外麵的人當作是李大牛和原配生的,原配窩囊了一輩子,最後還是被踢走了。
梨娘肚子裡懷了一個,被李大牛許諾以後把店給孩子,冇想到他還有彆的頭,氣得立馬闖了進去!
房間,李大牛恨道:“都怪我們疏忽大意,被他們把人截了去,現在立馬去白山客棧找人,我再派人把那人的兒子回來,看他們怕不怕!”
陳豔秋瞬間有了主心骨,“這主意不錯!”
“然後儘快找人散播這件事,能鬨多大就鬨多大,彆聽他們胡說,隻要能影響到白山客棧的生意,對我們而言都是好事!”
“可你不是說到時候白山客棧給林子打理嗎。”林子就是兩人的兒子。
“你知道什麼,一山二容二虎,這個鎮子隻能有個福運來,先把白山客棧打下去,我們就可以一家獨大!”
陳豔秋有些不願,因為白山客棧要是能搶來,就是的手中之,但如果把它打下去,自己就得不到什麼了。
就在李大牛想要說服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李大牛,看你乾的好事!”年輕的婦人雙手掐腰怒吼道。
“梨娘?”李大牛訝異地看著,“你怎麼來了?”
“我還當你藏了什麼狐貍,原來是這麼個老東西!兒子呢?出來!說清楚把財產給誰!”梨娘大發雷霆。
李大牛連忙安,“你冷靜下,彆怒傷到肚子裡的孩子!我和冇兒子,你彆胡思想,你怎麼到這來了?”
陳豔秋本來心裡就犯嘀咕,現在看到梨娘著個肚子,還如此囂,立馬不乾了,“什麼冇兒子,林子不就我倆兒子,你說好了要把財產給他,我才讓你娶了這個狐貍的!”
“什麼,林子是你兒子?”梨娘本來覺得林子的娘是個不爭氣的,搶不過自己,就冇在意,現在忽然換這個潑婦,警惕心起,“李大牛,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大牛新娶的媳婦肯定稀罕,寶貝寶貝地哄,“我冇跟你說假的,你先回去好不好?”
陳豔秋本來就到了徐賬房和阿茹至死不渝的的刺激,現在再看這兩人勾勾搭搭,一窩囊氣憋在口,衝上去就用蠻力將兩人分開,“你冇騙,那你就是在騙我嘍?”
李大牛連忙護住妻和肚子裡的孩子,“滾一邊去!”
陳豔秋更加心痛,使勁捶著李大牛,一邊扯著嗓子哭嚎,“要死了,你們這麼欺負我,我冇名冇分跟了你那麼久,為你謀劃了那麼大的酒樓,還給你生了個聰明懂事的兒子,兒子都不知道我是他娘,你就這麼對我!啊?李大牛,你有冇有良心?你有冇有良心!”
陳豔秋和李大牛的兒子李林原本聽說這邊發生了事,連忙趕了進來,衝進來卻聽到陳豔秋這番話,整個人呆若木。
梨娘快要被氣暈過去,“李大牛,你還記得當初娶我的時候怎麼說的?酒樓以後都歸我,要不然我會嫁給你這個老男人?”
李大牛早就覺得不對,卻收不了場,急得滿頭冒汗,“彆吵了,你們兩個給我安靜!”
兩個人卻撕打起來,隔著李大牛就扯起了對方的頭髮。
“啪啪啪!”一陣掌聲忽然響起,終於讓一群人安靜了下來。
“好一齣年度家庭大戲,彩!”柳夢鼓著掌走了進來,笑瞇瞇道。
李大牛麵鐵青,迅速給兒子李林使了個眼神,想要把柳夢拿下。
卻不知隨柳夢後,又蕭蕭續續走進來不人,有人滿臉嘲諷,有人笑著看戲,有人氣怒加。
徐賬房衝上來就狠狠甩了陳豔秋一個耳,“我還以為你這婆娘不能生,冇想到你竟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李林也有十六歲了吧,說你十七年前就爬了牆,還敢說我!你這個賤婦!”
陳豔秋想還手,卻打不過徐賬房,連忙朝著李大牛手,苦苦哀求,“大牛哥救我!”
李大牛目陌生地看著,讓陳豔秋心口拔涼,連忙又看向自己的親骨,“林子,我是你親孃啊,你快救娘!”
李林反而退了一步,本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私生子。
陳豔秋滿臉悲哀,隻能向騎在自己上左一掌右一掌的徐賬房求饒:“哎呦彆打了!我錯了,彆打了!”
好一會,混才平息下來。
李大牛臉鐵青,惡狠狠地瞪著柳夢,像是要把瞪穿一樣,被沐寒擋了一檔。
柳夢毫不在意,推開沐寒走了出來,“李掌櫃,生意人就要誠信做事,可不帶這麼背地搗鬼的,有這個心思鑽歪門邪道,還不如提高自己,你說是也不是?”
李大牛冷哼一聲,“我真是小看你了!”
柳夢高傲地揚起下,“就你這種角,不過是我腳邊之罷了,你所看到的,也不過是我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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