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收穫了一萬顆敵人的腦袋,一千五百匹戰馬,晉莊的百姓,家家戶戶都吃上了馬,穿上了馬皮做的鞋子,焚燒敵人的火,足足燃燒了一天一夜,那氣味,簡直就讓人無法承,可百姓們居然毫無怨言地接了,而且,還有會做馬的百姓,主告訴了方家軍,怎麼做馬纔好吃。
方家軍的人,徹底占據了晉莊鎮,將這裡作為一個據點,方青青夫妻每日裡為食心的思緒,得到了緩解,方青青夫妻看到了晉莊的泥土很乾燥,很下雨,就同時想到了,挖地道,挖壕,囤積雨水,防敵人。
誰也冇有想到,這一萬人的敵軍,居然是胡人的,而胡人的大王,正是要跟大益國和親的男人,得知這個訊息以後,胡人的大王震怒了,他立即休書要求大益帝賠償,並要求出殺害胡人軍隊的兇手。
大益帝看到書信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方家軍什麼時候死而複活了?為何還有那麼多的方家軍在西晉?國師難道冇有斬草除?
“來人,來人,給朕將承安候抓過來。”大益帝不是宣承安候,而是直接人抓過來,可見,他心中的怒火有多麼的強烈。
季貴妃在後宮,遭著非人的折磨,已經接近崩潰,自己找了藉口逃回去,又被父親給送了回來,此刻,在後宮,聽到自己買通的一個太監來報信,嚇得花容失,顧不得麵,哭哭啼啼地去找陌皇後幫忙了。
陌皇後的孃家陌國公,原本不是什麼達顯貴,在大益帝還是一個很憋屈的皇子時,無奈地嫁了,還生了一個兒子,也就是大益帝唯一的兒子,大益帝不想立為太子,也隻能想著,找個機會立太子了,而季貴妃平日裡並不尊重陌皇後,現在,哭泣著求上門,樣子還十分的狼狽,讓陌皇後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季貴妃,你為何這般的慌張?”陌皇後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很清楚,那樣的事,自己絕對是冇有資格參與的,就像當初,自己無意中聽到了還是個皇子的大益帝跟國師謀,自己想去勸勸,結果,被那個不是男人的帝王,狠狠地甩了一個掌,後來,又得知大益帝要屠殺方家軍,再次壯著膽子,前去勸,冇有想到,居然被皇帝拳打腳踢了一陣子,落下一的傷痛,足足在後宮修養了大半個月才恢複,而大益帝本不來的後宮過夜,因為,那個男人,已經不是男人了,樂得看大益帝夜夜去折磨季貴妃,反正,那是該承的,因為,的父親參與了屠殺方將軍的事,而且,下手非常的狠,前段時間,聽說依附安碩公主的蔣大人被人殺了,甚至還在暗暗地想著,為何承安候一家不被人給滅了。
“皇後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季貴妃直接給陌皇後跪下來,心裡帶著一期待,其實,知道陌皇後不敢去求皇帝,可這個時候,若是陌皇後願意幫,讓出宮去跟家人打個招呼,或者,讓假死,離開這個牢籠,將永遠恩戴德,再也不背後咒罵陌皇後了,因為,連個蛋也冇有,而人家陌皇後有兒子,這個皇宮,整個大益帝唯一的皇子,將來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季貴妃,你的父親承安候,是皇上的心腹,本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能知道,是否有那個本事救他?”陌皇後也算是個人了,大益帝雖然不能人道,但他後宮也冇有空著。
“皇後,大家明人不說暗話,皇上的況,你比我清楚,我現在過得什麼日子,你也是清楚的,我父親為皇帝做事,他冇有選擇的權利,但是,有些事也非我父親所願,你知道的,現在,皇上要抓我的父親給胡人解氣,你就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管嗎?”季貴妃一把扯開自己高高豎起的領,半邊脖子都了出來,白皙的上麵,紅的紫的,全是新舊傷痕,看的陌皇後後的婢和嬤嬤,都轉過臉,小太監嚇得,直接像鵪鶉一般,將腦袋在脖子裡麵,雙眼看著腳尖,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
“放肆,季貴妃,你忘了自己的份了嗎?你這樣何統,傳到了彆人的耳朵裡,皇上會殺了你的。”陌皇後雖然知道大益帝的兇狠,但是,絕對想不到,狗皇帝對著季貴妃,是非人的折磨,而且,每次都是那樣,越是看見渾傷痕的季貴妃,他就越開心,雖然,最後還是不能做點什麼,但是,大益帝樂此不疲。
“陌皇後,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明白嗎?你若不是中大獎,有了個兒子,你以為,還能活到今天嗎?”
是的,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大益帝早就不喜歡陌國公了,當然怎麼看陌皇後也是不順眼的,當年,他就偶爾一次酒後,功了,陌皇後也很好運地懷上了兒子,從那以後,大益帝就冇有站起來過,所以,後宮所有的人都是不爭寵的,因為,爭了也冇用。
“你既然知道本宮的難,又何必來這裡?”陌皇後想送客了,不願意再遭皇帝的毒打,的兒子,是唯一的皇位繼承人,隻要好好的活到兒子登基,就是太後,有著不儘的榮華富貴,還求什麼?這輩子,就這樣了,不管皇帝要做什麼,,再也不會去勸說了,隻求老天爺早點收了皇帝,讓自己的兒子,堂堂正正地繼承皇權,可是,兒子的智商,好像有點問題,太傅教授的那些東西,他基本學不會,這也是大益帝遲遲不肯立太子的原因,他總想著,後宮的人,能再給他生個兒子。
“可你是皇後啊,獨一無二的皇後,你可有給我懿旨,讓我出宮去的。”季貴妃幾乎是哭喊著自己的心思,隻求出宮去,給家人報信,若是皇帝起了殺心,也可有讓家裡的弟們,趕的逃一個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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