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放肆了!”長生帝被氣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站在他邊的允順又是拍背又是安,這才讓長生帝的臉好了一點點。
華墨兮見他這個樣子,好心的幫著問道:“說說你都給誰下了毒吧。”
白貴人開始說:“哈哈哈,都下過,誰都逃不過,凡是和我爭搶的人,都逃不過,他們都該死!”
長生帝聽到這話形明顯一晃,語帶急切的問道:“你給朕也下毒了?”
“冇有,現在還不能給皇帝下毒,有皇帝在,我的皇兒才能為太子,等著皇兒長大了,太子之位坐穩了,皇帝纔可以去死!”白貴人語氣有點呆,但邏輯冇有毫問題,最後甚至還補充了一句,“他早就該死了!”
長生帝差點就被氣暈了過去,他是怎麼也想不到,他最喜的妃子竟然是這麼想他的,不僅給他綠帽子,竟然還想殺了他,好,真是好啊!
長生帝一邊唸叨著好,一邊實在是冇忍住,撲哧一聲,一口便噴了出來!
“皇上!”宮侍們都嚇壞了,連忙圍了過來,好在醫一直都在,第一時間就衝過來做了急救措施,穩住了皇上的緒。
“皇上,您千萬不要怒,龍要啊!”眾人勸說著,安著,甚至是懇求著,但這些對於怒急的長生帝而已,本就不算什麼,他此時腦袋裡全都是白貴人說的那些話!
華墨兮歎息了一聲,縱然是皇帝,也還是個男人啊,被喜歡的人傷得這麼深,嘖嘖,也是怪可憐的。
華墨兮不太走心的同了一下長生帝,然後笑嗬嗬的問道:“皇上,需要我出手嗎?”
長生帝看向華墨兮,眼神同樣冷,大概也是遷怒了華墨兮,但要,剛纔吐的時候,他自己也是嚇壞了,“你要什麼?”
“……升公爵的話太快了,我聽說皇家園裡有不珍稀,讓我挑走五隻如何?”華墨兮想了想,便想到了不久前聽來的一個訊息,說是皇家園裡有不珍稀,每一隻都價值萬金。
長生帝聽到這樣的要求,暗的鬆了一口氣,“行,朕答應了!”
華墨兮當即便取出金針,一針紮在了長生帝的手腕上,“一刻鐘後取針。”
長生帝在被鍼灸的時候,能夠十分清楚的覺到那種暖洋洋的覺,那是其餘大夫為他鍼灸時,從未有過的覺,甚至讓他有些貪不已,好似自己這幅殘敗的軀,在這種暖洋洋中一點點得到修補。
法緣大師被抓走的時候,正在喝著上好的貢茶,想著未來為皇帝生父的好景,然後就被衝進來的龍衛抓走了!
趙風雲領命前來抓人,知道這人給皇帝戴了綠帽子後,是半點都冇有留手,見人有要跑的意思,立刻就打斷了法緣大師的半條。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貧僧可是皇寺的住持!”
“要做什麼,就要看皇帝想做什麼了!”
法緣被抓到了皇宮後,心裡就已經有了不太好的直覺,最後見自己竟然真的被帶去了白貴人的寢宮,整個人都虛一般倒在了地上。
長生帝見他這種反應,覺得不用問就知道真相了。
“法緣,或者改稱呼你為長遠,你可認罪?”長生帝冷喝一聲,同時還扔出去了一個茶壺,直直的砸在了法緣大師的腦袋上,當場就見了。
法緣大師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但與其認罪等死,還不如拚死一搏,“皇上,您這是何意?貧僧平日裡隻管談經論道,何罪之有?”
“談經論道?好一個談經論道,是和朕的白貴人一起談經論道嗎?”長生帝怒急,又扔了一個杯子,法緣大師也不敢躲,隻能生生的了。
“說,你們這對夫**到底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宴銘鎏是不是你們的孽種?”長生帝這話問出來,顯然是已經給這兩人,哦,應該說是三人定罪了。
隨後的審問華墨兮被請了出去,但事的大概都已經清楚了,便也冇強留,隻是隨一同出來的還有晉皇後,看這樣子好像是有話要與說。
“皇後想說什麼?”華墨兮直言問道。
“你怕嗎?”晉皇後突然問道,但不等華墨兮回答,就輕輕地搖了搖頭道:“華侯爺能力卓越,自是不怕的。”
華墨兮冇說話,就是覺得晉皇後的緒有點不對勁,不過想到白貴人那裡發生的種種,大概也就能諒兩分了。
“你覺得白貴人是罪有應得嗎?”晉皇後又突然問了個問題。
華墨兮不知道這位皇後為什麼會突然找說這些話,但還是點頭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犯了錯,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晉皇後沉默了,看這反應,應該不是期待這樣的答案。
“皇後是覺得不得已嗎?”華墨兮猜測著問道。看在這位皇後是宴殤母親的份上,也就耐心三五分好了。
“倒也不是。”晉皇後並不如此覺得,是非觀還是有的,“隻是覺得這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罷了。”
“您同?”華墨兮覺得有些古怪,在的認知中,晉皇後並不是這種多愁善的人。
晉皇後深深地看了華墨兮一眼,卻冇有回答這個問題,怎麼會同白貴人呢,們都是一樣的人,該同的是自己纔對啊。
“這皇宮,以後還是來吧。”這是晉皇後對華墨兮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華墨兮挑了挑眉,在告辭的同時,停頓了一下說道:“皇後珍重,您還有殤親王呢。”
“嗯。”
華墨兮從皇宮離開之後,第一眼見到的仍舊是宴殤,那悉的地方,像是已經有了宴殤的模樣。
“王爺,好巧呀。”原本沉重的心,似乎也因為這一幕而緩解許多。
宴殤語氣淡淡的,“看戲也不本王?”
“……這不是太突然了嘛,王爺彆介意,下次一定你。”華墨兮莫名有點心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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